姐口是心非。
花婆婆瞥了一眼很無奈的阮白虞,嗤笑開口,“你別給我瞎扯,也不照照鏡子,你看他的眼神溫柔的都要擰得出水了。”
“怎麼可能!”阮白虞想都沒想都反駁回去。
花婆婆一臉不屑的看著嘴犟的阮白虞,“嗤,你就是鴨子死嘴巴硬,你要對他沒感情,你昨晚上會這麼求我?”
“我……”
“越描越黑不知道?你難不成還想給我說你和他是兄妹?你可拉倒吧,你們兩個沒一點相似的。”花婆婆擺手,“現在的小姑娘不像我們以前,彆扭得勁。”
阮白虞:“……”
花顏看著阮白虞凝噎的樣子,掩嘴偷笑。
阮白虞默默給君離灌藥,這婆婆還真是…,只怕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潑辣性子吧。
“你可悠著點,惱羞成怒也不能這麼做不是,萬一把人嗆死了,有你傷心的。”花婆婆看著阮白虞那好不溫柔的灌藥,戲虐開口。
阮白虞沉默,並不是很想搭理人。
委婉藥,阮白虞將碗放在一邊。
“顏顏你先出去。”花婆婆摸了摸花顏的腦袋,溫聲開口。
花顏點點頭,臨走前看了一眼阮白虞,而後就出去了。
花婆婆在一邊的凳子上坐下來,看著阮白虞淡薄的身軀,開口:“我給你這小子診過脈,他恢復的情況比我預想的還好,我檢查過藥罐裡的藥渣,所有藥材不多不少,所以,你昨晚在他的湯藥里加了什麼東西?”
阮白虞看著花婆婆,指了指自己。
花婆婆蹙眉,起身走到阮白虞身前,伸手拉起她的雙手,果不其然,她手上有一道淺淺的口子,“以血入藥?”
阮白虞點頭,“對,想來你也猜到了,我的血是大補的東西。”
花婆婆鬆開阮白虞的手,“這林子裡有瘴毒,我和顏顏定期服用解藥才能行動自如,但你卻毫無中毒的痕跡,要麼就是你百毒不侵,要麼就是你提前服用瞭解藥。”
這裡的解藥只有她有,所以,這小姑娘是百毒不侵。
“我確實百毒不侵。”阮白虞點頭承認。
不僅百毒不侵,甚至對於所有動物都有一種吸引,只要她不散發惡意,那些動物是不會傷害她的,就大概是血脈的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