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這小時候的頑皮搗蛋也是一模一樣。
阮白虞看了一眼君離,識趣的沒有提及他的過去。
……
熱熱鬧鬧吃過晚飯之後,君離帶著君星綰就離開了,隨後鬱五淵也走了。
天色擦黑,阮白虞帶著素巧悄無聲息去了關押阮蓮淑的屋子。
推開門,一盞油燈放在破舊的桌子上,屋子裡的光線有些昏暗,勉強可以看到阮蓮淑蜷縮在床上面。
素巧將手裡的燈盞放在桌子上,屋子裡的光線亮了幾分。
阮白虞坐在凳子上,看著披頭散髮縮在床上角落裡的阮蓮淑,淡聲開口,“走到如今這一步,後悔嗎?”
阮蓮淑聽到了讓她恨之入骨的聲音,驟然抬起頭看著阮白虞,眼裡瞬間迸發出駭人的恨意。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沙啞的聲音透出濃濃的怨毒,阮蓮淑爬到床邊,似乎是準備下床。
只不過她一天沒有吃東西,又經歷了毀滅的打擊,這個時候身心俱疲,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支撐她下場。
“對啊。”阮白虞回答的大大方方,把玩著腕上的鐲子,看著阮蓮淑這幅樣子,心裡平靜的不像話。
阮蓮淑似乎被阮白虞的話給噎住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嘶啞著聲音,“為什麼不早些處決我,非要等到現在?”
這確實盤旋在她心裡的一個疑問,以阮白虞的聰明不可能查不到什麼蛛絲馬跡,可是她居然會容忍至今,也是奇了。
阮白虞低眸摸索著胳膊上還沒有好全的傷口,淡聲開口道:“設局這種事情最需要的就是耐心,知道你要死,多等幾天也無妨。”
阮蓮淑看著阮白虞漫不經心的樣子,心裡一怔。
都輸了,都輸了啊!!
從一開始就輸的一塌糊塗,她從來就不是阮白虞的對手!!
往她以為阮白虞並未有那麼聰明,殊不知自己早就是別人局裡的棋子,被別人牽著鼻子走,一步步走上死亡。
阮白虞歪頭一笑,似乎是在炫耀,“作為兇手,居然沒有被懷疑,我很開心。”
阮蓮淑想起了自己生母安斬釘截鐵的話,滿滿的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