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
“對,明晚上的宴會我不打算讓奶奶和母親去了,就我們三個去。”阮白虞將繡花針接過來放在該放的地方。
阮幕安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正好阮青兄弟從書塾回來休息一天,明晚上就讓他們兄妹四個好好的聚一聚。”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幾個也不讓去了。
宮裡那個地方不是好地方,加之如今朝政局勢不明,能少去幾個就少去幾個。
阮白虞點點頭,“哥哥和我想到一處去了。”
阮幕安看了一眼裙襬上的刺繡,溫笑著開口道:“阿虞原來也是個心靈手巧的,若是有空的話,不妨給哥哥做一身。”
“別啊,我這拙劣的本事拿不出手。”阮白虞訕訕笑道。
她才動針線的第一晚就後悔了,能做到現在也是想著不能半途而廢,不然她早就把針線籃子丟了,有多遠丟多遠的那種。
阮幕安拉起一個裙角看著,“至少這繡的雲紋是很不錯的,初初可和我說了,她都沒拿過本事。”
溫和的目光看著阮白虞,眼裡浮上幾分笑意。
阮白虞暗暗腹誹了幾句阮沐初,見阮幕安一副吃定她的樣子,繳械投降,“哎,好嘛好嘛,給哥哥做就是,不過就一這身啊!”
“嗯,辛苦阿虞了。”
若阿虞真是做了一身,只怕他也捨不得穿吧。
“小事,不辛苦。”阮白虞擺手,“哥哥的身體恢復的如何?”
“差不多了,明日就要去上朝。”阮幕安望著阮白虞有些蒼白的臉色,也或許是她生的太白看著沒有多少氣色,“你的傷還疼嗎?”
阮幕安沒有捱過告御狀的鞭子,但是他去看過林旭,周祺銘還有姬珩,見他們背上的傷痕時,他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阿虞當初該有多疼啊。
“不疼了,已經好了。”阮白虞笑了起來,見阮幕安眼裡的愧疚,輕笑,“哥哥,我們是一家人,如果換了那個時候是我身陷牢獄,你也會這麼做的,你完全不需要愧疚,要是於心不安,就多給我買些點心就好了。”
阮幕安凝眸看著她,半晌,無可奈何的開口,“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