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刑部尚書點點頭,他明白君深的意思,這小子今個過來就是想問問要不要往下查。
查還是要查的,只是該如何做,還是得看上頭那位和修王的意思。
“官商勾結屢見不鮮,只是要往下查的話,要涉及到某些人見不得光的利益了。”阮幕安端起茶喝了一口。
反正劉家和阮鵠的事情和他們家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儘管大膽的往下查。
“的確如此。”刑部尚書喝了一口茶,“查吧,悄悄的查,查到結果在告訴我。”
君深點頭表示明白。
阮幕安見君深準備離開了,也不打擾刑部尚書,同君深一起告辭離開。
兩人走出尚書府,君深率先開口,低聲道:“這件事情沒那麼簡單,你還是讓阮三小姐注意一二,陳年老賬還是看看。”
阮幕安點頭,“我知道,多謝提醒。”
看君深這個樣子,只怕是要查個徹徹底底。
劉氏加進來這些年,也不難保她會有什麼歪心思。
阮幕安回到家,專程去阮白虞的院子和她說了這個事情。
阮白虞是相信阮幕安的,但是她不相信劉氏,為了以防萬一,她叫管家找來這二十年積攢的賬本。
管家頓時頭都大了,奈何主子有命,只好去找了。
幾大箱封存完整的賬本被搬到了阮白虞的院子裡面。
姬月和蘇葉被喊來的時候也是不明所以,見那些賬本也不多問,拿起一本翻看。
“記事起,我也沒見劉氏插手過家裡的中饋,這中饋都是母親一手把持。”阮白虞隨手翻完一本,按照順序放在一邊。
阮幕安也在一邊幫她翻著賬本,“確實如此……,不對,我隱約記得祖母說過,母親當初懷我的時候格外小心,索性將家裡的中饋給祖母管著,奈何天不如人願,祖母不慎著涼病了,而後將交給了二叔母,而後不知如何就到了三叔母手裡面。”
那個時候他太小了,只記得祖母后面說劉氏不成器,管家都管不好,後來母親生下他之後,中饋就從劉氏手裡被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