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了我非叫爸爸來把這隻狗打死不可!”
方林咳嗽了幾聲,哭笑不得的欲言又止——擔心巴比這頭批著豬皮的變態霸王龍會被一頭狼犬咬傷?這似乎完全沒有任何的必要,就好比是擔心胡MM是個飛機場那樣荒謬——方林擔心地是怕巴比把狼犬給玩個半死自己沒錢賠!
這時候巴比看似已經被逼到了角落當中,退無可退,巨大地狼犬惡狠狠的騰空撲出,誓要將之按到自己地爪子下面猛力撕咬。而巴比圓滾滾的身軀卻忽的窺準了空隙,從它的肚子下面敏捷的竄了出去!
這一下令得旁邊人都吃驚不已,而最為荒謬的是,巴比竄過去以後,那頭巨大狼狗竟然馬上夾著尾巴哀嚎了起來,痛苦無比的跑回自己的窩裡面去了。圍觀人大奇,連狗主人也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將這頭看起來痛苦無比的愛犬拉到一邊仔細檢查,卻看不出任何傷勢。
而這時候,方林已經買好了菜,直接牽著胡MM與得意噴著響鼻的巴比逃之夭夭了。
胡MM同樣也是充滿疑惑,不知道為什麼那條狗會突然慘叫,看著方林與得意的小黑豬巴比,大眼睛眨了幾下,忽然伸手擰住了方林的耳朵,另外一隻手叉腰擺出了全智賢的經典野蠻女友造型,惡狠狠的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給給老孃從實招來?”
方林忽然轉頭對著胡MM的背後吃驚道:
“老胡怎麼跑這裡來巡邏了?”
胡MM大驚,她是知道父親一直反對自己與方林來往的,趕忙收手,回頭一看立即知道上當,惱羞成怒之下立即甩起手袋,對方林飽以粉拳。方林嘿嘿一笑,護住頭臉不閃不避,偷眼看著胡MM胸前峰巒隨著運動輕輕顫動,自然是美不勝收,神往非常。
“快給我老實交代!”打累了的胡MM喘著氣,以一種審查在外過夜的老公的口吻大喝道。當然還伴隨著擰肉的極具威脅性的肢體語言。
方林無奈舉手道:
“這件事情說來就話長了……”
“那就慢慢說!”
“這個……巴比是一頭小公豬。”
“這個和巴比的性別有什麼關係?”
“厄……。那頭狼犬也是一頭公狗。”
“你究竟想說什麼?”
“所以大家都身為雄性,對彼此之間的弱點就很是瞭解。”
“你……。我還是不懂。”
“巴比在從狼狗肚子下面竄過去的時候,順帶將它的看似無害的小豬頭在合適的時間抬了一下,就合適的撞到了兩個圓球狀的東西……所以那條可憐的大狗就馬上失去戰鬥力了。”
“………流氓!”
“是啊巴比,我都覺得你是流氓。”
“我說的是你!”
“好吧既然我反正都是流氓了,那麼就做點流氓應該做的事情。”
“啊!死色狼!你敢亂摸!”
兩人笑笑鬧鬧的,很快就提著菜來到了胡佳朋友的租賃房外,這棟樓房乃是八十年代的作品,一共只有四樓,四樓樓頂上還是普通的瓦面,樓體上的紅磚連水泥也沒有塗抹,牆縫上面有灰黑的苔蘚似老人斑一樣四處漫步,倒是周圍的樹木蓊鬱。
這房屋每一層當中都有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兩邊就是整齊的對稱房間,每個房間大概七八平米左右,牆壁上的白灰已經被擺放在通道上的煤爐,電炒鍋等廚具燻得看不出了本來的顏色,每層樓都有一個公用的大廁所,廁所外是洗澡洗衣服的地方。
這樓房本來是學校分配給單身老師的臨時宿舍,但是裡面住的八成以上都是學生——老師們大多都有自己的房屋,以相對便宜的價格把屋子租了出去。當然學生情侶來租房的較多,而想要一個相對安靜,供電不受限制環境的也是大有人在。
胡MM非常嫻熟的從旁邊的電炒鍋下翻到了鑰匙,然後將門開啟招呼方林進去,這裡面是她的一個死黨單租的,兩人乃是密友,因此顯得相當隨意。
方林相當專業的檢查了外面課桌上放置的各種廚具,然後就十分勤勞的拿了個淘菜的簸箕去洗菜理菜了,他乃是在火鍋店打工出身,這種事情幹得是輕車熟路。胡MM在旁邊想要幫忙,卻是越幫越忙。歉意的吐了吐舌頭跑回去聽歌了。
沒過多久,方林就拿了電飯煲在外面開始熬起骨頭清湯來,那種不帶肉的棒子骨很便宜,買的人又不多,但是拿來熬湯的味道卻是奇佳。沒過一會兒便嫋嫋的升騰起白色的霧氣來,方林將料調好以後,一時間當真是香氣濃郁,搞得整層樓的人不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