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滿足了自己的口欲之福過後,忽然覺得好像還少了些重要的什麼,紅衣女子渾身燥熱難當,不住的在蕭遙身下扭來扭曲,那修長的美腿無意的在蕭遙胯部來回磨蹭。蕭遙渾身一抖,下身頓時起了正常生理反應。
蕭遙一邊親吻著紅衣女子的紅潤小嘴,一邊兩手去解紅衣女子的衣服,當然那紅衣女子也在粗暴的撕扯蕭遙的衣服。
蕭遙兩手觸碰到兩團滑膩彈性極佳的溫軟,摸起來手感極強,對方的玉峰很是堅挺和豐滿,就好似哺育過孩子一般。
蕭遙親吻了一會兒紅衣女子的性感小嘴,開始轉移陣地,向那紅衣女子的耳根、耳垂、粉頸上吻去。中了強烈春藥的紅衣女子,身體神經異常的敏感,蕭遙的舌尖一經觸及紅衣女子的敏感之地,那紅衣女子便忍不住發出動人的銷魂呻吟:“嗯——嗯啊——”
蕭遙聞聲,精神瞬間大震,鮮血沸騰,眼中的慾望之火燃燒的越來越猛烈。蕭遙俯首吻上紅衣女子雪白的玉峰之上,張口輕輕含住紅衣女子玉峰頂上的粉紅色|乳珠,用心吸吮、舔舐、品嚐起來。
紅衣女子受到蕭遙的挑逗,呻吟聲更加急迫,兩隻晶瑩如玉的美足在寶毯上不住踢啊踢的,一連踢了數十下終於把蕭遙褪到她足腕上的褻褲給踢飛了出去。
蕭遙見狀,連忙伸出兩腿壓住紅衣女子一雙修長嬌軟的美腿,兩手痴迷的把玩起那紅衣女子的傲人雪峰|乳珠,紅衣女子不經蕭遙的幾番挑逗,潔白的玉體之上泛起一層撩人的粉紅之色。
蕭遙看到那紅衣女子白美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香汗,心中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擱了,連忙伸手掰開紅衣女子的一雙修長美腿,騎身而上,黑龍槍長驅直入,攻破玉門關,進入到紅衣女子的玉體深處,猛快的動作起來。
“嗯——嗯啊——嗯啊啊——”
紅衣女子似乎非常善於呻吟歌唱,在蕭遙大力激發之下,更是歌唱出一首天籟般美妙的詠春歌曲,歌聲歡快,高低起伏,音質甜美,若小溪流水,清脆悅耳。
春風又渡玉門關,激|情纏綿,顛龍倒鳳,翻雲覆雨。等那紅衣女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此刻,蕭遙咽喉上正隔著一把吹毛斷髮的碧色寒刃,而蕭遙凜然不懼,只是一雙迷人深邃的星目之中閃現出濃郁的羞愧之色。
“如果這件事情蕭遙做錯的話,辱沒了姑娘清白。姑娘只要不再自尋短見,手中的這把劍大可在蕭遙的咽喉上用力割下去。蕭遙心知自己對姑娘犯下彌天大罪,愧對姑娘,死不足惜。只求姑娘殺了蕭遙過後,把這件事情給全然忘卻,不再輕生自尋短見,此為蕭遙心中最後的一點願望。”蕭遙直視著紅衣女子一雙哭得紅腫的淚目,微微搖了一下頭,那紅衣女子手中利刃自然而然的輕易在蕭遙咽喉上劃出兩道醒目的血痕,蕭遙滿臉羞愧,目含真誠的對那紅衣女子柔聲說道。
殺?還是不殺?!
殺了他就能忘卻自己對夫君做下的錯事嗎?!
答案是,不能。
不殺他吧,又怎麼能對得起他毀了自己婦道清白貞譽。他褻瀆了自己高貴的身體,他蹂躪了自己神聖的玉體。殺了他,自己再自殺!這本來就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可是他又出手救了自己,施恩救命在前,紅衣女子一向恩怨分明,如何能讓她殺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恐怕她心中會悔恨一輩子。
“滾,你快點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聽聞蕭遙露骨情話和真情告白的紅衣女子,心中一顫,手中的利劍悄然從手中跌落,紅衣女子對著蕭遙近乎咆哮的怒叱一聲,淚流滿面的轉身快速向山下跑去。
蕭遙不傻,當然是緊追不捨。
“走,你走啊。你怎麼還在跟著我,我已經說過自己不會再自尋短見了。”紅衣女子雙目紅腫,滿臉委屈的向蕭遙怒喝道,而且抓起地上石頭接連向蕭遙身上砸去。
“這已經是你說的第九十九次‘我不會再自尋短見’了,可是每次當蕭遙剛一離開,你就動手割喉自尋短見,你如何能令蕭遙心安。蕭遙本為修道人士,心魔已生,如不能看到你平平安安,恐怕蕭遙一身修為盡失。”蕭遙任憑那些石塊砸在自己胸膛上,胳膊上,不痛不癢的,也不閃躲,只是滿目柔情與愛意的凝望著紅衣女子,柔聲關切道。
“我不聽不聽,我不要聽你的甜言蜜語,你是個大騙子,大壞蛋!你,你竟然想勾引我背叛夫君,我恨你,恨你,恨死你!”紅衣女子聞言,玉手一把捂住雙耳,滿臉憤然羞紅的怒視向蕭遙,出聲嬌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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