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譁——”整個餐館都一下子轟動了起來,大概是那個叫吉姆的真的脫了衣服。
“真……真的啊。”另一個傢伙有些口吃的說著,似乎是被嚇到了。
“什麼焚城之戰,是什麼?”陳森然沒看到那傷口,也沒聽過那什麼火焰暴君,頓時有了點興趣。
“我……我也不知道。”小魚人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個所以然。
不過也是,這樣一個不通世故的小傢伙,怎麼可能知道這種類似於大陸風雲的東西。
它的腦海裡最大的大概就是比爾吉沃特什麼店的糖果好吃。
“尊敬的客人。所謂焚城之戰,就是半年多以前,發生在遙遠的瓦羅蘭大陸北方弗雷爾卓德高原的一場戰爭,據說那一場戰爭裡有一個可怖的男人一隻手摧毀了十萬人。”侍者將食物放好,解釋了一句。
“信了吧,信了吧,你們?”吉姆得意洋洋地大概在收拾衣服,“我跟你們說……”
在接下來的半個多魔法時裡。吉姆藉著酒勁將那一場給他造成了巨大陰影的戰爭繪聲繪色地講了出來。
其中有兩軍對壘,高手對決。最後更是有火焰暴君如何一隻手將一整座不破的堡壘轟成碾粉。
其精彩程度完全超過了一般的吟遊詩人,許多原本都有些氣惱吉姆破壞了良好氣氛的人最後都聽得津津有味,甚至還鼓起了掌來。
“那你……知道那個火焰暴君叫什麼名字嗎?”在故事即將結尾的時候,一個清脆稚嫩的聲音從餐館的不知道哪個角落響了起來。
眾人一時都靜了下來,看著吉姆等著他將那個可怕可怖強大無匹的惡魔的名字說出來。
陳森然也在等,他喝下最後一口鮮美的蛤蜊湯。等著結果。
同時也莫名的有些期待再聽到那個稚嫩的聲音。
那個聲音,有點……熟悉?
“我……當然……我……”吉姆像是被噎住了那樣卡在了那裡,他當然了半天也是什麼也沒說出來。
人們意識到他可能真的不知道,都有些失望。
“那你知道嗎?”吉姆最後一搏。
“我當然知道,他的名字就是……”那個稚嫩清脆的聲音故意在這裡頓了一下。
所有人的呼吸幾乎都是一陣收縮。
“他的名字就是……”
陳森然不知道為什麼。全身忽然一陣燥熱。
“算了,小姐,走吧。”這時有人打斷了那個聲音,是個嗓音低啞地老頭。
“不要啊。”有人幾乎喊叫了起來。
“是啊,說吧,大家都想聽。”有人哀求。
“我看她是不知道,哼。”吉姆不屑地冷哼。
但無論大家怎麼說,那個稚嫩的聲音都沒有再響起過。
大家失神地四處尋找,但終是沒有結果。
陳森然也定定地望著一個方向,他的空洞的眼眸看著。
心裡悵然若失。
“你怎麼了?”小魚人再遲鈍也還是發現了陳森然的異常。
“沒什麼,只是……”陳森然笑笑,“覺得似曾相識。”
似曾相識。
而就在同時,餐館的外面。
一輛灰色的質樸馬車緩緩駛離。
馬車上,一個長相平凡的老人有力地揮舞著馬鞭低聲說:“小姐,你……不要想太多了。”
“恩,我知道的呢,小森森要是看見我這樣,也一定會不高興的。”車廂裡傳出了那個稚嫩清脆的聲音,稚嫩清脆中透露著堅強,“我的命是小森森拼盡了全力換回來的,我會珍惜的,除非找到他,否則……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
車外的老人無言,一聲長嘆中揮鞭遠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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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快要過去了,想想真快。
安妮這本書我已經寫了一年多了,跨了兩年,從2012年十月到2014年兩月,我一度斷更,甚至太監。
但我最終又拿了起來,在我即將畢業的時候。
其實在十多天以前我找了一份工作,童話編輯,說穿了就是抄寫童話,我每天抄八千字,精疲力盡,我幹了三天,然後問自己,你真的要這樣嗎?真的要每天為別人寫八千字,並且任由別人肆意地來指責你的文風和用筆嗎?
不,不要。
於是我辭職了。
我不想那樣。
我告訴自己要為自己寫故事,每一字都是為了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