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在心底暗叫:“槐哥呀槐哥,你糊塗是真糊塗,但聰明時也是真聰明,有你這話,楊叔三個是死心塌地幫我了。”
雪槐推開石門的奇蹟過於不可思議,楊九勾三個要在心裡解開這個迷,只有信雪槐的話,確是魔門前輩有靈,暗中相助,即信了是魔門前輩相助,那雪槐後面的話也只有信了,自然言聽計從,勾削冷靈霜的罪過,同意冷靈霜與雪槐的親事,全力支援冷靈霜帶領魔門與正教走上徹底和解之路,這三點正是冷靈霜的三大心病,雪槐一番話全部解決,叫冷靈霜如何不把他愛到骨頭縫裡去?
冷靈霜心中高興,面上卻還裝出不信的神情道:“又說鬼話了,我魔門好好的,有什麼大難了。”說著看向楊九勾三個,道:“楊叔,趙叔,陰叔,我魔門遇到什麼事了嗎?對了,怎麼只你三個,肖右使呢?”她是故意裝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好順著演戲。
“那叛逆出洞去了。”趙滅怒叫,道:“左使,我魔門確實有難,肖智叛逆作亂,如果不能及時制止,必又是血流成河。”
“怎麼回事?”冷靈霜裝作驚慌,急跑過去,解了楊九勾幾個的穴道,楊九勾三個說了被肖智所制之事,其實冷靈霜借劍眼都看見了,這時卻裝作驚怒交集,道:“無論帶人進神魔洞還是謀襲三位壇主,都是死罪,而陰謀策動三十六枝魔門發動對正教的報復,使我魔門重陷血光之中,更是罪無可赦,他肖智也太大膽了。”
趙滅怒叫:“便請左使主持,出去拿了這幾個叛逆,嚴加懲治。”
“好。”冷靈霜點頭:“我們即刻出洞去,但要拿肖智幾個,出手必須要快,田滄海三個扮成了你們的樣子,眾人看不破,而現在我在大家眼裡還是叛逆,萬一肖智見事情不妙,反咬一口,說你三個是假的,下令捉拿,眾人不明真象,必不敢違令,他們人多,動起手來我們可不是對手。”
“這事好辦。”雪槐在一邊微笑:“由我出手,先拿了肖智,那就一切好辦了。”在魔門好手圍聚之中要拿肖智,絕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但雪槐口氣卻如袋中取物一般輕鬆,他這時全身靈力充沛,對任何事都是信心百倍,楊九勾三個看他氣勢如虹,都是即驚且佩。
四個出了神魔洞,便聽到肖智的叫聲:“那就這樣決定了,頃我魔門之力,徹底剷除五觀三寺,為先輩報仇。”
“徹底剷除五觀三寺,為先輩報仇。”假扮楊九勾三個的田滄海三人跟著振臂高呼。
楊九勾臉色一變,道:“他們強行透過訣議了。”
雪槐知道不能遲疑,低聲道:“我先拿了肖智。”身子一縱,便向土臺上撲去,魔功展開,身影直若流光逸電,天星遁魔,奇變奇快,那種速度,連雪槐自己也沒想到,而身後的楊九勾三個更是嗔目結舌,面面相窺之餘,一齊看向冷靈霜,眼中都是一臉驚疑,不過都沒有開口,冷靈霜知道他們的想法,因為在已知的所有玄功中,只有魔門天星遁魔大法才有這種奇速,三人心中都想到了天星遁魔大法,但先前雪槐在神魔洞裡已經否認了,所以雖懷疑又不好開口。
冷靈霜這個時候自然絕不會揭穿,臉上便也裝出驚訝的神色,事實上她心中也確是驚歎不已,想:“天星遁魔大法不愧為我魔門最高絕學,果然是威力非凡,別的不說,僅身法一項,我的槐哥便已不輸於當世任何高手。”
群魔圍坐的人圈本就在神魔洞百丈之外,土臺又在人圈的中心,近兩百丈的距離,雪槐一掠即至,圍坐的群魔中有不少一流高手,但只聽得耳邊風過,根本沒來得及看清人影,倒是站在土臺邊的鐵心剛好擋在雪槐掠來的方向,眼見一點青影掠來,其勢若電,速度之快,從所未見,大驚之下,暴喝一聲:“什麼人。”當頭一爪抓下。
雪槐先前捱了一下他的搜魂手,知道頗為了得,本來要繞過去也不難,但純心試一下天星遁魔大法的威力,不避不讓,直衝過去,伸掌相接,靈力一撞到鐵心爪力,突地遁開,而鐵心在一感覺到靈力接實後,搜魂手勁力立時全力發出,但突然間,本來實實在在觸控到了的雪槐的靈力卻一下又消失了,那種情形,便如一個人舉一塊石頭,明明已經抱在手裡了,但就在猛地發力想要舉起來的時候,石頭卻消失了,發出的勁力剎時間全部落空。
鐵心搜魂手勁力落空,大驚之下急往回收時,雪槐的靈力卻又鬼魅般出現,跟著他回收的勁力排山倒海般攻過來,這等於是鐵心自己的全部力量加上雪槐的力量打向他自己,鐵心剎時間魂飛魄散,但就在他自付必死之際,雪槐的靈力卻又突地不見了。
一個人在極速奔跑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