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提前制止正教對魔門的征討,實在不行,就上青蓮觀請荷葉真人來,到時靈霜也來了,讓她當面說清楚,魔門找回神魔珠,讓神魔珠永不出神魔谷,八派該會相信。”
定天公主不知道他腦中在暗中轉念頭,依舊一臉喜色的道:“八派還利用他們的影響力,勸說一氣道等三教以天下蒼生為重,三教因此而收斂了許多。”
“三教會聽八派掌門人之勸?”雪槐大是驚異。
“我開始也覺得不可思議。”定天公主笑:“但後來從三教內部傳出來點訊息,說是一氣尊者和寒九重都受了點挫折,所以才有所收斂,八派屹立千年,果然是不可小看啊。”
雪槐立馬就明白了,暗笑:“我說哪有這種天荒夜談的怪事呢,原來還是那逆星流的典故,一氣尊者兩個不是肯聽八派勸,而是怕了我,不過三教退而不走,顯然還是不死心呢,不過這會兒形勢有些變了,好便好,不好時,便讓他們再嚐嚐天星遁魔大法的滋味,逆星流與魔門最高絕學同時在我身上出現,便嚇他們不死,也要嚇一跟斗。”這中間的典故他當然不會說出來,便也跟著感嘆。
“我說了半天沒說到三王的事,現在你明白了吧?”定天公主笑看著雪槐。
“祭風三國與三教互相勾結,現在三教退縮,三國自然也就不敢再囂張,所以三王就自己出來了是不是?”雪槐也笑看著定天公主。
“正是如此。”定天公主笑,道:“說來最好笑了,三王自己回來,說是去鳴鳳山中打獵迷了路,哈哈,你說好笑不好笑。”八百里天安原並不完全是平原,原中大大小小的山脈也有十幾座,鳴鳳山便在城北十餘里,山勢連綿也有上百里,天朝初興時,曾見綵鳳鳴於東山,因而名之,王公權貴多去山中打獵,白茅三王以此圓謊,倒也說得過去。
“他們肯自找臺階下,公主也不必深究了。”雪槐笑。
“是。”定天公主點頭,道:“所以現在京中是形勢大好,就只擔心你,現在你也回來了,再不必擔心,便請將軍幫手,將這誅魔大會好好開起來,聯合天下英雄齊輔王室,滅了神魔珠,再將魔門餘孽一舉蕩平,這件事做了,必定天威大振,諸候臣服。”
“果然如此,不僅是要滅了神魔珠,還要征討魔門。”雪槐暗暗點頭。
“對了,七派掌門都在問你了呢,將軍人緣還真好。”定天公主說到這裡微微一笑,看著雪槐道:“他們好象知道將軍去了哪裡,所以一見面就先問你回來了沒有。”
雪槐知道定天公主這話中的意思,是有些怪他什麼也不說,心中剎時決定,就借這個話頭,把事情挑明瞭,當下一抱拳道:“他們確是知道我去了哪裡,我去了魔門神魔谷,這件事正要稟報公主,請公主定奪呢?”
“什麼?”定天公主大吃一驚:“你去了魔門的神魔谷?”
“是。”雪槐點頭,直視著定天公主,道:“我不但進了神魔谷,見了三十六枝神魔,還參加了魔門百年一次的拜月大會,因此而瞭解了魔門的想法。”
“雪將軍真奇人也。”定天公主眼放奇光,道:“快說說看,魔門想做什麼?他們開拜月大會,是要出谷來搶奪神魔珠嗎?”
“魔門與我先前想象的不同。”雪槐先不答定天公主的話,道:“先前在我的想象中,魔門中人必定一個個都是窮兇極惡,而且一定是隱伏在暗中,一有機會便會死灰復燃,捲土重來,向以五觀三寺為首的正教展開兇殘的報復,荼毒天下蒼生。”
“這也是我的想法。”定天公主眼中露出疑惑之色:“難道不是這樣嗎?”
“不是這樣。”雪槐搖頭,道:“在包括我和公主在內的許多人眼裡,魔門中人都是惡魔,其實誤會了,魔門中人也是人,也有人的七情六慾,正教中人死了,同門會很悲傷,但這種悲傷卻遠不如魔門中人,因為正教中一般都是出家人,只是同門之誼,而魔門卻是血肉之親,不是妻兒父子,便是兄弟姐妹,那種痛是連筋帶血的啊。”雪槐說到這裡,回想起冷靈霜當時的眼神,那種深沉的悲痛,讓他怎麼也忘不掉。
“我確實聽說三十六枝魔門其實就是三十六族。”定天公主點頭。
“與正教數千年爭鬥,三十六枝魔門感受了太多的痛苦,尤其五百年前那一役,魔門更是死傷慘重,那種滲入骨髓的哀痛,到現在也沒能完全恢復過來,痛到極處,便會反思,魔門終於領悟到冤冤相報只會帶來更多的痛苦,因此決心與正教和解,永不再戰。”
“真的?”定天公主眼中露出驚喜之色,道:“要是真能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