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請你們兩個跑一趟,仍
沿原路去,另外我寫一封手書你們帶著,見著艦隊後把信交給他們首領,讓他們加速趕來。”當下寫一封信,連著金龍令旗一齊交給雙鴉,雙鴉復又起身。
看著雙鴉消失不見,雪槐心中思忖:“眾諸候王為難定天公主,主要還是欺她手中沒有軍隊,心中不服,待我的鎮海軍到,氣焰自消,以定天府的人力,要找到三王估計不會太難,難的到是神魔珠,最怕落到什麼魔怪手中就麻煩了。”忽地想到一事:“對了,神魔珠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到忘了問定天公主了。”
這時已是午後,時間倒還早,但直接去定天府問定天公主,終覺不好,想:“也不必急,待公主相召再問不遲。”心中隨又想到夕舞,放眼茫茫,實不知到何處去找。
下午定天公主並未使人來叫雪槐,眨眼天黑,雪槐在府中喝著悶酒,心中忽想:“我這樣乾坐著也不是個事,何不到城外走走,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這麼想著,放下酒杯,借遁術出城,四顧茫茫,想:“亂撞不行,我且到霸池走一遭,三王即是被炎陽三國藏起,說不定能探出點風聲來。”當下便往霸池來,掠出一段,忽聞得左面不遠處有喝呼聲傳來,心中一動,急掠過去,遠遠的便見幾個人圍著一個人在狠鬥,細一看卻是大吃一驚,原來打鬥的雙方一方是定天公主和幾個手下,另一方竟是難得糊塗。
難得糊塗功力比定天公主略高些,但高出不多,而定天公主的手下中有陳虎陳豹兄弟,另還有兩個老者,功力與陳虎兄弟差不多,估計也是定天府七旗中的幾個旗主,這實力可比難得糊塗要大得多,難得糊塗使兩柄短劍,給定天公主五個圍在中間,已是大落下風。
雪槐急掠過去,大叫道:“公主請住手,都是自己人。”
定天公主聽得叫聲,扭頭一看是雪槐,當下虛晃一招,喝道:“住手。”陳虎四個聞聲齊退,卻仍成一個圈子將難得糊塗緊緊圍著。定天公主看向雪槐道:“雪將軍,你怎麼來了,你識得這妖女嗎?”
“妖女?”雪槐一愣,急道:“他是難得糊塗老前輩,屢次有恩於我,不是什麼妖女。”
話未落音,難得糊塗突地雙劍一併,向陳虎懷中猛撲過去,竟大有同歸於盡之勢,陳虎一則不願與他搏命,二則功力遠不如他,知道硬攔不得,急一閃,難得糊塗立時衝出包圍圈,飛掠而去。
雪槐再想不到難得糊塗見了他竟會破圍而走,急叫道:“老前輩,難得糊塗老前輩,別走,我是雪槐啊。”但難得糊塗身法如電,在林中一閃而沒,再不應聲,古怪至極。
定天公主止住想要追出的陳虎兄弟,看向雪槐道:“雪將軍,你識得這妖女嗎?”
先前那聲妖女,雪槐還真以為自己聽誤會了,這一聲才確認沒聽錯,道:“公主,你誤會了吧?他是難得糊塗老前輩,可不是女的啊,更不是妖女。”
看他一臉錯愕,定天公主忽地一笑,道:“傳聞雪將軍有不少紅顏知己,我還以為將軍對女孩子有許多瞭解了呢,卻原來還是這般眼拙,這妖女雖然戴了面具粘了長鬍子,又故意裝得拱腰陀背,但只好瞞得你們這等粗心的男人,又如何瞞得過同為女兒身的我,至於說她是妖女,因為她老是鬼鬼祟祟的,見不得光,正大光明的女孩子,何必如此?”
她這話可把雪槐說愣了,但細思難得糊塗的樣子,拱腰陀背長鬍垂地,尤其是見了酒那副饞象,絕對就是一個上了年紀的愛酒的老頭子,不由搖頭道:“公主只怕是看錯了。”
定天公主微微一笑,不想再和他爭下去,道:“真假日後自明,對了,雪將軍,你怎麼來了?”
“我在府中坐著喝悶酒,無聊得很,所以出來走走看能不能摸到點線索,不想就碰上了。”雪槐笑,猛地想起神魔珠的事,道:“公主,你說的那神魔珠,現在在什麼地方,或是在什麼人手裡?”
“不知道。”定天公主搖頭,道:“魔性最靈,神魔珠更遠非一般的珠子,最會隱藏自己,它一般都是藏於人身之中隨世而轉,非是特別的機緣,休想發現它,前一段時間現了一下,隨又失蹤,我師父以搜天大法搜了下,半點影蹤也沒發現,估計又已寄託人身。”
她這話把雪槐說呆了,道:“那若它自己不肯現身,豈非誰也找它不到?”ūmd/txt電孖書下載到=》wwω。umdtxt。còm
“那到不然。”定天公主搖頭:“每到月圓之夜,神魔珠會開啟魔竅吸收月華,這時功高者如我師父,在百里以內的距離內,就可發現它,所以這幾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