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怒氣換成甜甜的笑臉,嗓音都輕軟了許多,說:“陳千歌,你桌樓裡有其他班塞給你的情書。”
“啊?”陳千歌手撐著桌子彎腰,果然,有幾封粉色的信封躺在他的桌樓裡,附帶還有幾顆阿爾卑斯,一盒巧克力。
他全部拿了出來,除開靳子桀,他們又湊熱鬧地乾嚎:“我靠!快拆開看看陳哥。”
“你們激動幹什麼,又不是給你們的情書。”女生輕嗤了聲。
“你知道是哪個班的嗎?”陳千歌問那個女生。
“哦,有一個是文九的,還有兩個不知道。”女生說。
“哪個是文九的?”陳千歌沒開那三封情書,又問。
“這我就不知道了。”女生搖頭。
陳千歌把情書重新放到桌樓裡,嘆了口氣:“好吧。”
“你不看麼陳哥?”任馳問。
“不看,”陳千歌說,“還想把這些東西還給人女孩兒呢。”
“啊,這人女生給你的是心意,你還退還過去,”王連旭說,“這多不好。”
“那就不給了,”陳千歌說,“我也不看。”
“好吧,”任馳拉長語調,“我還沒收到過情書。”
“我也沒有。”王連旭悲傷地攀住任馳的脖頸。
“桀哥以前收的挺多的,”任馳說,“現在是不是都沒有了?”
陳千歌看向靳子桀。
“都知道桀哥的脾氣冷了,”王連旭嘖了嘖,“不然就憑桀哥這長相,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