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討厭,而三公子對外說是讀書做學問實則整日流連花叢回府的日子都少,你有喜的機會本就少。加上後來出了儀佳郡主上元節的事,他更加不願見你,甚至早就起了納妾的心思。你不想自己日後被妾室壓上一頭,又想報復三公子以及侯夫人,乾脆借子。
可你心裡到底過不去那個坎,加上惶惶不可終日,這個孩子不過一月就沒保住,你沒對外說,只讓嬤嬤去外面拿了藥回來將養。只是孩子掉了你需要再有一個,只能重新約了崔護衛見面。
只是你沒想到那麼偏僻的地方卻剛好被儀佳郡主瞧見,她對你愈發羞辱刁難,你失手之下殺了她可對?”
蕭明嫻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說出來,卻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什麼?三公子不是人人都說是個佳公子嗎?說是平時都在書院做學問,以詩會友,因為沉迷學問這才不常回府?難道竟然平時竟是整日流連花叢?
三夫人沒想到董侍郎將這些事調查的一清二楚,她知道即使自己真的否認,也許崔護衛一死,也能護住她。可她相信在場的人都不是傻的,尤其是侯府在事後保住名聲後肯定不會留她活口,她瞧著平津侯黑沉的臉,突然笑了出來。
只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能讓侯府名聲盡毀,也許能出了她一口怨氣也說不定。
三夫人突然不覺得說出口有什麼了。
“董侍郎既然都查到了那我也沒甚好說的,不過有一點董大人沒查清楚。奉城人人口中所謂的好兒郎侯府三公子,不僅是個偷偷流連花叢的,甚至在府外養了三個外室,不僅如此,三公子院子裡的婢女大多與他有苟且。可在我嫁進來之前,這一切侯府從未提及過,他們不僅沒說過,反而在婚後將這些事都隱瞞下來,尤其是侯夫人,多麼高高在上啊,不僅不怪自己的兒子,不怪他們一家隱瞞騙婚在前,反而怪我不能將人留住。他們一家對外說對媳婦多麼的好,可外內呢,一家子豺狼虎豹!噁心至極!”三夫人越說越冷冷瞧著已經變了臉色的平津侯,“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明明上元節是儀佳郡主欺負了我,可你們怎麼對我說的?反而怪我惹事,怪我自己肚子不爭氣,我受了辱罵,而我那個婆母倒是好,反而怪我怨我丟人,讓我跪在祠堂三天,不給一口飯,若非玉竹可憐我偷偷給我送飯,怕是這會兒早就是一具屍體了吧?你們侯府做的這些事,這會兒怎麼怕人說了?是,我是生不出孩子,可那也要他肯留在府裡,更何況,你兒子縱慾過度早就傷了身子你們府裡自己不知曉嗎?既然你們想要一個子嗣,那我就成全了你們。”
“你、你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得到訊息的侯夫人匆匆趕來就聽到這句,立刻上前就要讓人撕了三夫人的嘴,被人攔了下來。
三夫人面無表情:“不過也是我自己不爭氣,竟然還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竟然孩子就這麼掉了,哈哈,也是我命該如此,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選了那麼一個地方,又撞到儀佳郡主身上。她偷聽到我們的談話,更加諷刺我,要讓我名聲盡毀,要讓我死無葬身之地。可明明這一切都是她先引起的,她竟然還有臉怪我,所以我就推了她,她就那麼撞在石頭上,就那麼死了。死了好啊,也是她罪有應得。”
侯夫人還要上前,被平津侯一聲怒斥,才消停下來。
賢王坐在那裡一直沒吭聲,在知曉自己的女兒就那麼死了的時候,他是怒的恨的,想過無數次抓到兇手要將人碎屍萬段,可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一切竟然都是儀佳郡主一張嘴惹的禍。
賢王咬著牙:“她雖然有錯,可你也不能下這麼狠的狠手!你說你只是推了她一把,那心口那一簪子呢?那麼深,就是下了死手,你到現在還在狡辯!”
三夫人原本無波無瀾的眸子聽到這抬眼意外看了眼賢王:“心口一簪子?你在說什麼?我並沒有用簪子刺她。她摔倒後傷到頭有血就死了,後來我們就離開了。”
蕭明嫻眯眼:“你說你們並沒有用簪子刺她的心口?”
三夫人搖頭:“並沒有。”
崔護衛也說:“我們離開的時候她只是撞到頭死了而已。”
“你們難道沒聽說郡主是被簪子給刺死的?”蕭明嫻一直緊盯著他們兩人。
三夫人終於意識到什麼:“我回去後因為受到驚嚇,加上要裝病也害怕有人知道這事,所以一直沒敢讓人打探儀佳郡主的事,只知道儀佳郡主死了。後來大人只是一直詢問我們當時事發的那段時間在哪裡,並未提及過郡主是死於胸口一簪子。”
崔護衛也縮著脖子頜首:“當時我們離開時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