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明白的太晚了,還是自己傷得他太深了,俞直一想到弟弟那種茫然無助的神情時,就有一種立即衝回皇宮,抓住那個俞蘊,問清楚,到底是不是他乾的!
“唉?你來啦?”小二還是看到了俞直,只是臉上也沒有了曾經的緊張之色,有的只是那帶著淺淺的笑意,彷彿他從未被自己不好的對待過。俞直心越發的難受起來,從自己向小二表明心跡之後,他從未怪過自己,也沒有罵過自己,更沒有說過一句讓自己委屈的話。難道他是想與自己拉開距離嗎?還是他想
“小二,我不放心你,就來看看你。”俞直有些痴痴的看著床上的小二,那眼神很是討巧,這讓不露聲色的小氐略微吃了一驚,而夏噬卻嗤之以鼻,一副不屑的神情在告訴著俞直,是你太不中用了,太過了。
“我沒事了,你去忙自己的事吧!”小二依然帶著一絲笑意,看著這個哥哥,只是那笑是有些落寞。
“小二,叫我哥哥好不好?”既然愛情留不住你,那就用母親曾經桎梏你的親情來留住你吧。
“好哥哥。”小二沉思了一會兒,便重新抬起頭,看著此時緊張萬分的哥哥,叫了一聲‘哥哥’。
“弟弟,對不起,弟弟!”俞直立即上前,擠到了另兩個身前,撲到床上,將自己的腦袋蹭到了對方的臉上,顯然是在示好。
“那個哥哥,你別這樣”小二顯然被俞直如此衝動的做法有些驚擾到了,但先前的折磨還是讓他心有餘悸,他不得不做最後的掙扎。
“小二,好弟弟,好小二”不顧弟弟的推拒與掙扎,俞直語無倫次的亂喊著,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抓緊機會,這個弟弟就會被他人給拐跑了。到那時,自己再到哪裡去把弟弟抓回來。拼命的叫著弟弟,只是想讓弟弟知道,自己是他的哥哥,自己不能扔下弟弟不管不顧。
“我哥哥”常年的委屈,在這個看起來脆弱的哥哥面前,全部都煙消雲散了般,彷彿自己真的從來就沒有被他不好的對待過,他似乎永遠都像是在皇宮裡那樣,對自己很好很好,從不讓自己委屈過。是啊,自己只要記得他對自己好的時候的那些事吧,其他的都忘記吧,否則自己也不會過得快樂。
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著俞直那光潔的臉頰,撫摸著他那柔軟的頭髮,微微笑了笑道:“哥哥,去將臉洗一洗,都髒了。小二不會走了,。會留下來陪你,好嗎?”
“弟弟好小二”撒嬌的再次蹭蹭小二的臉,這才站了起來,那些得意又有些驕傲的看著弟弟,卻對著身後的兩人道:“弟弟還是喜歡我的,弟弟還是我的弟弟,小二是不會被別人帶走的。”那話語有自豪又有些散亂,甚至依然是那樣的語無倫次。
後面兩人乾脆徹底的鄙視到底,看著這個曾經有些冷漠的少年,此時卻啥也看不到了,只像是那種撒著嬌的小娃子一般的心性,讓人有一種想扁他的衝動。
“既然如此,你先把臉洗乾淨,然後小二就由你來照顧,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小氐略顯得平靜又帶著疏離的聲音響起。
“那你們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說罷早已不見人影,一會兒門又被推開了,速度之快,讓三人瞠目結舌。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俞直手中捧著一木盆,顯然是為床上的人準備的。
“哼!”夏噬砥擺明了是在嘲笑俞直,但又礙於小二的面子,也不能再作更深的嘲笑,便悻悻的隨小氐離開。
皇宮裡,悽清與司寇這一次,是被請入了朝堂之上。除了天王之外,還有一些諸侯們,他們對著悽清恭敬的做著揖,以示對淒清的歡迎。而高高在上的俞蘊,此時也沒了上一次所看到的有些迷離的眼神。
天王賜坐後,一些享有座位權的侯爺們,時不時的打量著眼前這個標誌到有些精緻的小人兒,雖然離得有些遠,但還是能夠看到一個精緻的人兒。這一次,他是看清了,這個清陽侯是個男孩。的確很漂亮,可惜是個男的,如果是個女的,倒不如收入後宮之中。
司寇早已看到了那個色男人此時眼裡那色迷迷的藍光,但在朝堂之上,想必他也不敢如此逾越,哪怕這裡都是奸佞小人又如何,畢竟清陽侯是夏礄特別關照的人,所以量他們也不敢覬覦悽清。
“清陽侯,遠道而來,真是我們虞國的的榮幸!”天王考慮了之後,終於第一次主動對淒清他們開口了,他自知看小人兒的時間太久了,而大祭祀文旦對自己一再的使眼神,顯然是想讓自己早早結束這一會見。不知道今日大祭祀又有什麼好玩的了,最近與皇宮裡的那些女人們玩的有些瘋了,回味著那些女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