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過度溫柔的聲音裡,如果不仔細聽,還會覺得他在對兩個女人溫柔著。然而亥卻聽出來了,只有說到‘懲罰小二’那聲音透著甜蜜與溫柔,如果兩個女人還不知好歹,恐怕求死都無門。
“二王子”牧姬自知今日落個全屍已經是最大的恩賜了,但事到如今,再無轉還的餘地。他既已知道了真相,那麼等待自己的恐怕是無盡的折磨與凌辱了。只要不牽涉到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家族,也算自己為家族做了一件有功之事。
“說吧!”俞直挑了挑眉。
“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牧姬爬到了俞直跟前,沒有再伸雙手抱俞直的大腿,而是跪得筆直,神色凜然道:“我們生活在宮裡,一直當你是唯一。你可以有著無數的女人,以前你一直是雨露均霑,沒有獨寵。可是你卻暗暗的喜歡著一個人,那個人還是個男人。
在虞國,讓別人知道,那不是會笑話你嗎?而且,那小侍僕來歷不明,沒有身份,沒有地位,卻每天與你膩在一起。你的眼神永遠都是隨著他的身影轉著,你卻不自知。你每一次來寵幸我們時,都是匆匆而來,急急而去。
如果你是忙於公事,我們也就認了,但你是忙於去見那個侍僕罷了,你從來也沒有考慮過我們的感受,作為你的女人,我們做得已經極盡的小心,極盡的忍辱,但從無怨言。那小侍僕,雖然我們不討厭,但遲早有一天,他會害了你!
他是個男的,而且他對你的態度除了恭敬,再無其他之意。我們看了也挺難受,或許你只是沒有嘗過他的滋味,只是想嚐嚐新鮮,我們就如你所願,在那碗甜羹里加了藥,因為我們知道,你有個習慣,喜歡將所有吃的、用的都分小侍僕一份。那天你也這麼做了,所以一切都在我們的計劃之中。可是發生了那件事之後,你再也不來看我們一眼,你只顧著看著那個小侍僕痛苦,你想盡了辦法去折磨他,你敢說,是我們教唆你去折磨那小侍僕的嗎?”
“呵呵,看到我折磨小二的時候,你們很快意吧!”俞直冷漠的眼裡閃過了一絲血紅,一想到自己曾經往死裡折磨小二,心如刀絞。
“是!”牧姬自知死路一條,不如來個乾脆的承認,俞直的心思自己自然知道,他現在就是來報仇,為那個小侍僕報當年受辱之仇。
“那麼現在的你呢?”俞直看著另一個女人,意有所指道。
“你獨守著他,後來又離開皇宮,將我們扔在了冷巷中,難道我們還要為你守身不成?”牧姬冷笑了起來,反正亦是一死,所有的仇恨都指向自己吧,不要為難了家中的老少們就行。
“呵呵,不用守。你們的身子我會好好的讓人來享用的。不管是人,還是豬,或者是狗,讓他們好好的享受享受——我俞直曾經享受過的地方。”俞直說得很溫柔,似乎是在跟心愛的人交談著,同樣的,卻讓人覺得冰冷徹骨。
“那麼你呢?還有什麼要說的?”俞直看著德夫人道:“你怎麼說也算是我的夫人,如果合作的話,我會讓你死得體面一點的。”那聲音很溫和,讓人看不出他究竟想幹什麼。
“沒什麼要說的,你要懲罰就開始吧!”德夫人從下藥那天開始,就已經知道了自己的最後命運。其實當她看到俞直在折磨小二時,就知道將來真相一旦讓這個二王子知道,自己但求速死。
“呵呵,懲罰”俞直冷笑了起來:“懲罰,我只會對我家的小二做,你們都不配!”俞直心裡的懲罰就是好好的‘疼愛’小二,疼愛到他死去活來,還沉溺在自己所給的懲罰之中,這兩個女人,配自己懲罰嗎?太好笑了。
“你過來!”俞直指了指其中一個男人,男人立即站了起來,又發現自己身無寸縷,顯得有些窘迫。俞直卻像沒有發現一樣,只是突然面帶笑容道:“去,給他們喂下這東西!”俞直將袋子扔了過去
“呵呵,你們的兄弟看起來不行了!”俞直促狹道:“既然你們的兄弟不行了,找個其他的東西代替吧!”眼裡閃過一抹殘忍的笑意:“你們都給我排好隊,讓你們的兄弟們快點硬起來!如果輪到了還硬不起來,那麼我幫你們廢了它!”
(河蟹中,遐想吧)而俞直只是好笑的看著他們,最後又掃了眼躺在地上的女人們,另外五個女人,一見到俞直正用著陰森森的桃花眼盯著她們時,嚇得有幾個都已經流出了黃色液體。
“亥,讓那五個女人到隔壁,面壁思過去。”俞直笑了笑,看著女人光著身子的白皙面板上印滿了各種各樣的顏色,眼神一冷,看著第一個男人道:“怎麼還不行動?”
用刀背挑了挑男人那萎靡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