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揚了起來,看來,今天的收穫不錯,又來了一個可供自己玩弄的男童了。突然覺得自己有些性急了,現在很是失態,立即收回了自己娜近似於赤裸裸的貪婪。
“回大祭司的話,這兩位來自夏國,是奉夏國天王之命來虞國曆練。”年紀稍長的宮婢不卑不亢的垂頭回答,目光始終落在自己的正前下方。
“哦”大祭司似乎在思考著,又抬眼滿含著不捨與遺憾的看了眼悽清,心裡暗歎,看來這個男童自己是出不了手了,不過,以後可難說了,眼裡閃過一抹算計,隨即又一片風平浪靜。
“請問大祭司,我們可以走了麼?”悽清抬頭看著大祭司,有些淡然,又有些調皮。
“哦!當然當然!走好啊!”恢復過來的大祭司,心下不由得一驚,那孩子的眼神,絕不是一個孩子會有的,那是一雙比自己更年長的眼神。那種眼神似乎是洞悉一切的眼神,那淡漠又寧靜的眼神,即使是被他平淡一掃,也會有驚豔驚鴻一瞥的感覺。看著那幾個人消失在自己眼前,大祭司還是陷在了自己的思索裡,這個孩子,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耀國質子,而今是夏礄的男寵?
說是男寵,倒也蠻貼切的,那孩子,長得還真是出色。嘴角再一次上揚了起來,這個孩子,目前自己無法佔有他的話,那麼將來自己也一定會對他勢在必得。當然目前自己只能忍著,先過過眼癮吧,也是不錯。只不過,這孩子看起來不似凡物,亦有些清冷,不知道自己不用強的,能不能俘獲到他,心裡越想越壞,越想越離譜起來——不知道在床上時會不會也是如此的清冷?真是好奇。不知道被夏礄壓在身下時,又會是怎樣的一番景緻了?還真是好奇。某大祭司此時正惡劣的想著,邪惡的嘴角始終揚著那狡猾的笑。
“司寇,那大祭司不簡單,我們要做好提防。”一脫離大祭司的目光侵略,悽清立即輕聲對身邊的司寇說道:“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就是那個離國的大祭司文旦。”
“那清陽侯的意思?”司寇看到悽清臉色有些沉重,一下子心開始緊縮了起來,能讓清陽侯有如此沉重的神情,說明事情有些棘手。
“我們既已經進來,只能靜觀其變,只是千萬不要讓那大祭司靠近。”悽清沒有看司寇,只是靜靜的看著前方,彷彿他根本沒有說過話一般。
司寇心下了然了,這個皇宮,不比在西虢國,這裡是危機重重,而他們此時是初來乍到,根本無法預知未來。看著身邊的小人兒一臉平靜,心下又開始佩服起這個清陽侯起來。他總是處變不驚,即使危險就在自己眼前,他依然就如一尊圖騰一樣,紋絲不動,安靜得異常,但又是那麼的詭異。他有時候真的對這個小人兒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就是不知道,是什麼讓這個小人兒總是淡然處世,對什麼都不曾在意,但卻對身邊的一些即將死亡的人總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憐憫,不管那個人的身份地位如何。
來到最豪華的宮殿前,悽清與司寇站定了,等待著通傳,然而此時悽清心裡卻異常的清晰起來。大祭司既然是離姜候所引見,而虞睢又是離國送來的美人,總覺得這些似乎都有著關聯,至於關聯在哪裡,悽清此時還無法妄下結論。
“天王請二位進去!”一宮婢出來後,小聲的對著悽清二人說。
“多謝姐姐!” 悽清微微一笑,那笑顏比任何花都要美豔,又比太陽更燦爛,但也有一股清新在內。直看得宮婢雙眼發直,隨即又不好意思的低垂下了頭,紅著臉小心的轉身往前帶路。
司寇冷冷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有時候真的想提醒小人兒,不要對任何人都笑,容易讓人想入非非。可是自己又以何身份來說這段話,彷彿自己也不是很適合說這些話,更何況這樣的人聰慧異常,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有所察覺。只不過他總是缺少這樣的自覺,這讓自己有時候就會在不經意間,想提醒又無法提醒嗎,自己總會有難言的鬱悶之感與無奈的境地。
一踏入此宮殿,悽清就看到寬大的座椅上,五六個女子圍著一個青年男子,場面之奢華與淫亂,就如在前世那種影視裡所看到的古代妓院。香豔與淫靡相輔相成,給人感覺就是一種放蕩與縱慾,這種排場還真是浪費了一國之主,他不應該生活在皇宮裡,而是應該直接生活在妓院裡。
同樣的場面,在司寇眼裡,從踏入這個殿堂裡開始,就感覺到異香撲鼻,那種香氣絕不會是普通的脂粉,彷彿還有其他的香味參雜其中。如果自己曾經在女閣裡覺得那裡很奢糜的話,那麼此處更為驚歎,女閣裡的香豔與淫靡,而此處則只能稱為糜爛與墮落。對於男女之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