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清清。”
“路上小心些,別讓他們認出你來。”悽清說得很淡,但夏噬颶知道悽清說的他們是誰。心裡一陣甜蜜,這句話,他可以當作是悽清在關心他吧。
半晌,房裡不再有聲音,悽清這才睜開眼,看著已經空蕩蕩的寢房,悽清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現在真的已經在夏國皇宮了,進來容易,出去難。這一次,只許成功,不許失敗。天亮了,又要去面對那個獨裁天王了。
“小蜻兒,這一年來,在那十國中,在你印象裡,哪國可相信,哪國不可信?”夏礄端坐在高位上,悽清坐在離他不遠的位置上,小氐垂頭站在一邊,司寇與離因受傷,所以還呆在清嵐殿裡休養。
“稟天王,十一國,溥蜻覺得,表面上,我們要擔心離國和藍國的蠢蠢欲動,離國只是外強中乾了,他們的國君雖然還是姓離,但掌實權的人不再是離 ;而藍國自從祭神儀式被人擄走3000多人的人祭開始,冷浞根本已經是自顧不暇,所以已是不足為患。其他一些小國,我們不用擔心,據溥蜻幾月的勘察,他們都不足為懼。”
“然我們最應該注意的是赤國的人,他們表面上歌舞昇平,腐敗不堪,但他們有著極強、極不易察覺的軍隊。我曾經仔細的研究過,他們隱藏得極其的深,人數極多,而且他們個個都紀律嚴明,不是普通國家所能比擬的。即使在我們夏國,都沒有如此嚴明的軍隊。”悽清說罷,小心的抬眼看著夏礄,隨後又低下頭,等待著夏礄的最後定奪。
“赤國?清陽侯可看準確了?”夏礄挑了挑眉,似乎有些不相信,他本就目空一切,從小的奪權殺戮,使他早已經習慣了血雨腥風。從小就有一個信念,有危險,自然要除去。當初派這個小人兒去,只是一時興起罷了,他喜歡這個小人兒的冷清,喜歡他的處變不驚,喜歡他明明心裡害怕至極,卻依然能夠堅持他自己的原則到最後。只不過,如此精明的他,又如此執著的他,豈不是在暗示自己——想得到他,更不易了?!
手指在扶椅上輕輕的敲打著,似乎是在判斷悽清的話中真偽,他可清楚得記得,悽清與自己的約定。否則昨晚就一定強要了他,當然他也知道,不可能強要得了——除非玉石俱焚。他不捨得眼前這個小人兒受一點傷,更不願因自己的魯莽而徹底的失去他。眼下當然只有慢慢的花些心思去擄獲他的心,當然他更知道,這需要時間,很長很長的時間,五年,不,現在還有四年。
只不過,那五年之約,本就是自己一時興起答應的,將來,這個小人兒最後還是他的,永遠都會在他的龍御殿內度過餘生。他打心底,是不可能兌現當初的那個所謂五年之約。思及此,夏礄第一次有些心虛的輕輕打量著小人兒,他知道,現在這個想法,絕不能讓小人兒知道,否則只有一個結果——得不償失!
☆、326 男寵院,悽慘命 (3845字)
只不過自己找了許多個十歲的男童來滿足自己,但他們似乎都受了很重的傷。每次臨幸他們,事後他們都受傷嚴重,如果覺得下一次還要用到的話,才會請大夫來看治。如果下一次不再用到,自然是棄之不顧,如果能活下來的,自然是被送到缺少女人的軍營裡讓那些有些地位計程車兵玩弄。
隱入沉思的夏礄,鷹眸開始飄忽不定的遊離著,若不是捨不得弄傷他,在悽清回來時,就要了他。天下所有的東西都是他的,天下所有人亦都是他的。悽清自然也不例外,只要自己想要,他就不得不接受自己。
但——是看在他還小的份上,是自己真的還有一顆善良的心,夏礄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還陷在沉思中,手指發出了有節奏的“嗒嗒”聲。悽清心下焦急,眼下平靜,他察覺到夏礄的鷹眸時不時的掃過自己,就如刺骨的寒風一樣凜冽
“蜻兒”夏礄離開了自己的高位,突然出現在悽清的身前,彎著腰幾乎是鼻子都碰到了一塊。悽清反射性的向後靠了過去, 一直貼到了椅背,清冷的眸子映出一壇死水。
夏礄對悽清的反應,顯然很不快,伸手扣住了悽清的後腦,強勢的伸舌探入悽清的唇內,報復性的四處掠奪。悽清眼前發黑,胃中排山倒海的難受,他此時只能暗自慶幸,自己沒有用早膳,否則一定會吐個天翻地覆。
察覺到對方的氣息非常的不穩,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摸向了悽清的胸前,隔著衣服搓著。悽清渾身汗毛倒立,雞皮起了一身,甚至此時他已經頭皮發麻了。他知道,現在不是他拒絕的時候,才從外面回來,一旦拒絕,一定會被他強要。不能衝動,忍著身體上的不適,忍著心裡的厭惡。平靜的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