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破產?”
“壞賬是無可避免的,我們已經努力減少損失了,只是沒有辦法。”
“華宇這個月股票跌了五十多點,客戶不會因此產生信任危機?”
她忍住一口氣:“股價下跌是因為東瞿停止對我們的同業拆借擔保。我並沒有責任!”
幾個老董事看他們幾乎是要針尖對芒尖了,連忙緩和氣氛:“傅小姐不要著急,大家都是一家人,有話慢慢說。”
易志維終於開口了:“這話說的不對,何況我是公司的股東,我當然要求我的利益不受任何損失,如果股票的收益仍然不理想的話,我就會考慮低價售出轉讓。”
她望著他,他卻頭也沒抬,自顧自的在和黃敏傑說話。她真的是累了,精疲力竭地說:“好吧,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裡。”
偌大的會議室很快只剩了她一個人,她有些茫然地站起來,走到他剛剛坐過的位子上去坐下。菸灰缸裡還有他沒有抽完的半枝煙,早就熄了,就像他們那一點點淺薄的感情。今天他們又成了陌生人了,也許比陌生人還要糟——他恨她吶!她悽惶地對自己搖了搖頭,伸手拿起那半枝煙,熟悉的菸草味道縈入鼻端,她閉上眼,一顆大大的眼淚就順著眼角慢慢地滑下來。
裂錦…現在打電話來是落井下石
這樣又過了幾天,她雖然沒有搬回家去住,可是家裡人也都知道了,聖欹打了電話,似乎是慰問的意思,她受不了那種想法,沒說幾句就找個藉口掛掉了。正在怔怔地望著電話發呆,鈴聲卻又響起來。
她一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