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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師,這不可能,您再仔細看看,這絕對不會是一件贗品,我花了四十萬在一家古玩店買到的,那店主信誓旦旦的說這是真品,而且趙廣清也鑑定了一下,確定這是真品後我才買下來的。”聽到高存志這一番話語,魏華遠之前所裝出現鎮定完完全全的不復存在,面色大變,然後有些慌亂的說道。
高存志搖頭輕嘆了口氣,“魏先生,這般明顯是贗品的古玩,我只看一次已然足夠,四十萬,這幅畫以仿作者的功底,最多也只值三四萬而已,趙廣清是誰,我並不認識,但是我鑑定的結果,這是贗品。”
“高大師的鑑定結果,他也敢置疑,真是膽大。”旁邊一些對高存志非常尊敬的人,不免小聲的在底下議論著。
“趙廣清,你不是說這幅畫是真品嗎,這就是你所說的真品。”聽到這些話語,魏華遠咬著牙,恨恨的看著一旁的趙廣清,他心中的怒火,已然淹沒了他的理智。
本來以為能夠風光一把,現在看著眾人那灼灼的目光,他感到一陣陣的無地自容,恨不得直接鑽進土地裡去。
“華遠哥,任何人都有出錯的時候,我一時沒觀察出來,是你一直執意要買來給鄭老當壽禮的,怎麼能怪我。”看到魏華遠將一切責任都推給了自己,趙廣清頓時急忙反駁。
“原來這小夥子之前看過這幅畫,那剛才還裝模作樣,一副想要見識齊白石畫作的模樣,原來全是裝出來的,真有些無恥啊。”剛才圍觀的一些聰明之人,聽到魏華遠和趙廣清之間的對話,頓時恍然大悟的說道。
魏華遠頓時面色如豬血一般的紅,如果不是現在在鄭老的面前,他真的想要落荒而逃,逃離這個讓他無地自容的地方。
“魏華遠,這就是你所說的真品,現在知道,誰是拿著贗品撿便宜的貨色吧。”齊天辰嘿嘿一笑著說道,他怎麼能放過這麼一個嘲笑魏華遠的機會。
“齊天辰,你……”魏華遠面露怒色,卻是轉瞬又強忍了下來,目光緊盯著齊天辰,恨得咬牙切齒。
“呵呵,魏小友,古玩界魚龍混雜,你只能相信自己的眼力,店主的話語是不能相信的,這畫你花費了四十萬,只是為了送給我做壽禮,其實大可不必,壽禮只是盡一盡心意,根本無需太過在意,我舉辦壽宴,也只是湊湊熱鬧而已,而不是想讓壽宴成為互相攀比的平臺。”看到二人的吵鬧,鄭老笑了笑,緩緩走上前去,然後語氣平和的說道。
魏華遠明顯知道這是鄭老給他的臺階,頓時感激的點了點頭,“鄭老,多謝您的教誨,這幅畫我會拿回去當做教訓,時刻反醒,稍後會再送一份壽禮,以表心意。”
“呵呵,如此甚好。”鄭老笑著點了點頭,不說這幅畫是真品,他也不會收,現在這幅畫已然成了贗品,他怎麼還會留下來,這次壽宴,他僅僅只是想熱鬧一下,卻是被一些人當成攀比的平臺,這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
接著,鄭老轉過頭看向了齊天辰,微微笑著說道:“這位齊小友,你的眼力十分不錯啊,這幅畫作幾乎與齊白石真跡有很大的相似,沒想到你卻是能看出其中魚蝦只是死物,小小年輕,有如此眼力,實在難得,不知你師從何人。”
“鄭老,我師從……咳咳,鄭老,這畫不是我鑑定出來的,是逸哥鑑定出來的,不關我什麼事。”聽到鄭老的誇讚,齊天辰頓時有些飄飄然,下意識的順著鄭老的話語回答,說到一半,卻是猛的回過神來,打了個冷顫,劇烈咳嗽了兩下,連忙搖頭否認。
他可不敢在這件事情上欺騙鄭老,那簡直是找死的行為,以他的古玩水平,鄭老估計一眼就能看出來了,現在聽了鄭老的誇獎是非常的舒服,可是等到一會被拆穿了,那他估計就會成為眾人唾罵的物件,甚至後果比旁邊的魏華遠還嚴重。
“哦,想不到齊小友原來是有高人指點,不知這逸哥是為何人。”鄭老頓時一笑,然後說道。
“陳小友,別躲在人群裡了,快出來見見鄭老。”看到陳逸還往人群裡鑽,一旁的高存志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這小子還真是讓人搞不懂,換做其他人,有這個機會,早就狂奔過來了。
陳逸頓時苦笑了一下,然後緩緩走了出來,一邊還用恨恨的目光看了齊天辰一眼,他只是想安靜的參加個壽宴,學到點知識而已,沒想到又被齊天辰給賣了。
而站在鄭老身旁的沈羽君,看到緩緩走出人群,向他們這裡而來的陳逸,面上露出了震驚,然後便是一陣驚喜,目光緊緊看著陳逸,似乎生怕他跑了一般。
她沒有想到,自己找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