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就是。
這支部隊裡面除卻各級軍官之外,所有計程車兵都是新兵,辛苦趕路一天之後,的確是有些撐不住了。
但這位高千總經過平亂不及時那件事情之後,做事卻是愈發的守規矩起來,每到一地必須要按照操典派出哨兵和遊動警衛。這都是鐵打不動的規矩。結果還是派出了守衛地哨兵和警哨。
對於第一次出去征戰的新兵們來說,這一天委實是太疲憊了,但到了晚上卻興奮的睡不著覺。半夜才沉沉地睡去。
這一晚上卻沒有什麼事情了,很是安靜,第二天清晨起來,各級軍官都是吆喝著士兵們檢查自己的裝備和兵器,因為白日就要遭遇敵人了作戰了。
按照那鹽商派來帶路的人說,被被圍的破廟就是在海州和沭陽的官道邊上,清早趕路。下午就可以到達了。
從高橋鎮出發以後,這一路上來自山東的新兵們也是看到了路邊的情況,相比於發生在山東地大災,南直隸的情況卻要好的很多,畢竟南直隸的水網密佈,灌溉方面也簡單的很,但看著卻不比山東地方強多少。
山東如此大災,南直隸淮北一帶和山東接壤自然也會受到影響,可山東是綜合排程人力物力抗災。而淮北卻無人過問,兩淮鹽商們甚至覺得災害嚴重些也不是問題,兩淮鹽業所需要的人力比較大。
但華夏幾千年,農民都是以田地為生,若不是種地活不下去。萬萬不會去做工賺錢餬口,這幾年的大災倒是把淮北的農民從田地上趕走,讓他們去鹽場做工。
所以膠州營淮北軍計程車兵們在沿路看到地田地大部分都已經被拋荒,人煙稀少,看著比山東地面上還要凋敝荒涼。
儘管各級軍官們並沒有說什麼,可新兵們卻看見了這一切,並且和山東進行比較,也是堅定了他們心中的信念。
海州因為鹽業而富庶,而同樣級別的沭陽縣卻很慘了。進入沭陽縣地面之後,更是荒涼。
帶路的那名鹽商手下一直是奉承著帶隊的千總高科,同時許下了種種地好處,不過這種膠州營嫡系出身的人自然不會受這樣的引誘。
“再走差不多三里路,就到那個山神廟了,這地方小的從前也來過,路邊的一個小山包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建了個山神廟。也沒什麼香火。來往這邊的路人倒是有時候會上去避雨之類的。”
聽到這句話的高科點點頭,開口問道:
“按說。你們海州那些有錢人勢力這麼大,怎麼還會有你們本地的馬賊來打主意!”
那名鹽商手下神色有些不自然,尷尬地笑了笑,開口解釋說道:
“這些馬賊膽大包天,往往是淮北犯案之後,就跑到山東和河南去躲避,淮安府和徐州那邊也無法緝拿,所以越發的猖狂。”
這番話說完之後,這名鹽商手下覺得自己這番話可能有影射的意思,有些忐忑的看看身邊的高科,卻發現高科好像根本沒有聽進去這些話,在那裡盯著前方的矮山。
儘管發現還有一定距離,卻也能看見矮山下面聚集了大批的人馬,騎馬地戰士山上山下來回地賓士。
“全軍加快腳步,小跑接近,距地五百步之後整隊!!”
高科衝著身邊的傳令兵傳下了命令,然後轉身說道:
“想不到這些人居然能夠支撐了這麼久,還真是不容易啊!”
那名鹽商地手下乾笑了幾聲,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請求道:
“大人,前面這麼兇險,小的我就不再向前了,就在這裡靜候大人凱旋了!”
高千總被這個人喋喋不休了快要兩天,而且和馬賊作戰,帶這個人實在是累贅,所以也沒有什麼異議,點點頭,開始轉到隊伍的右側開始帶隊前進。
儘管是官道上,但卻見不到有什麼行路的人,膠州營淮北軍這一千餘名士卒加緊腳步向前,聲勢可是不小。
但在那矮山周圍攻打的馬賊卻根本不為所動,還是繼續的圍攻,看到這一幕的淮北軍士卒見到這樣的場面,心中都有些怒氣湧動,這種被人輕視的感覺放在誰身上都不好受,特別是這些士兵們。
在隊伍的第一排,隊伍右側地士官始終是目測著距離。所謂的五百步自然不是精確,目測的結果也不會超過三十步,在行軍作戰地時候保證這樣的距離。是為了給士兵們留出整隊和衝擊的時間和距離。
步卒一營千人,分成十隊,每隊百人,每隊五名隊副,每名隊副,統領二十人,矮山周圍的這片區域。官道和附近的田地都是很平整的地方,在高科的命令下,每一列四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