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在土裡,我要埋在土裡。冬天室外是這麼冷,只有泥土才是溫暖的。突然一塊布蓋在我的眼睛上,有人在我的腦袋後面勒緊布,我回過神來。
只聽濃墨在我耳邊小聲道:“跟我回家。”
我被濃墨拉回了家,期間我有無數次地吐舌頭來辨別方向,都被濃墨喝斥地縮回去了,我是剋制不住嘛,又不是故意的。
到了家,濃墨還沒撤了我眼睛上的布,聽見家奶擔心的問:“怎麼了?”
濃墨回答:“奶奶,沒事,我們剛剛打了賭,她賭輸了就要這樣回來。”濃墨把我帶到房間才拿走布,我的眼睛終於恢復了光明,我剛剛遇到的東西,濃墨也看見了,我是差點中標了嗎?頭還是有點暈暈的,濃墨從兜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也是紅布包裹的,上次我就因為相似的瓶子被他罵了,想想就來氣,他小心翼翼開啟瓶子,從裡面倒出了一點透明的水,點在掌心,然後向我走過來,是要給我的?幹什麼啊?
他走到我的跟前說:“坐下!”我幹嘛坐下?我就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