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洋講完了多種方法,來判斷核對不確定的生日時辰,臺下的學員們都感到受益匪淺。困擾了他們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問題,被林海洋用抽繭剝繭、層層深入的解題方法,通俗易懂地講解給了學員們。
其實不光是八字,包括六爻卦、梅花易數、奇門遁甲、風水等等學科,能夠拜師跟隨師父學習的,畢竟是極少數。再加上有的師父再留幾手,所以徒弟能夠學到的真本領實在有限。
沒有師父完全憑自己看書自學,更是難上加難。沒有慧根,沒有超高的悟性,是很難解決書中一些疑難問題的。不知道每本書中的理論是否正確,如果走了彎路,那麼就會耽誤幾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有的人學習易經玄學,蹉跎了一輩子都沒有入門。
林海洋當初也走了很多彎路,而且付出了超過常人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努力。光是演算和驗證理論方法的草紙,就裝了滿滿一大絲袋子。總算取得了一點點成績,領悟了一些玄學知識,也解開了一些玄學奧秘。
所以林海洋現在的心願和目標,就是能夠把自己的所學所悟,傳授給那些酷愛易經玄學,但無法拜師,沒有條件拜師父,苦苦煎熬,勤奮自學的易經玄學愛好者們。讓他們能夠在易經玄學上獲得突破,獲得進步,提高自己的水平,豐富自己的人生。
最後一天的八字課程講完了,眼看就要到下午四點鐘放學的時間了,學員們依舊有些戀戀不捨。
不過大家也都知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何況和林老師的相聚還有十天,在剩下的時間裡,還會接受林老師的諄諄教誨,所以大家都非常尊敬地和林海洋揮手道別。
和學員們分手後,林海洋乘坐公交汽車,來到了長寧易經研究會,來接老婆白雨湫下班回家。
來到接待室,林海洋看到接待室的電腦,也有一位工作人員在查閱資料,梁海洋打過招呼後,徑直來到了易經工作室。
進來之後,林海洋看到白雨湫坐在電腦前,眉頭緊鎖,悶悶不樂的樣子。
“怎麼了,老婆?哪裡不舒服嗎?”
林海洋趕緊上前詢問。
“老公,就是前階段忙的,每天官方網站上回復不完的問題,還有那麼多學員的收費賬目,把我搞得焦頭爛額的,有些上火了。”
“剛開始我也沒覺得什麼,就是這兩天開始有些牙疼,今天牙疼的特別厲害。牙疼不算病,疼起來可真要命!中午我就吃了一點點飯,實在是太難受了。”
白雨湫有一些委屈的說道。
“老婆,看你,牙疼怎麼不跟我說呀?看你這麼難受,我心裡得多心疼啊!”
“行了,行了,老公,你又不是醫生,我和你說了也沒用,我害怕影響你的工作呢!”
“實在不行,今晚回家路過藥店,我買點消炎藥吃,就是吃藥,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怎麼也得一週才能緩解。”
林海洋一聽,立刻關心的問道:“老婆,那你是上牙疼,還是下牙疼,還是上下牙都疼啊?”
白雨湫一聽,皺了皺眉,稍微體驗了一下,說道:“我主要就是上牙疼,現在疼的我心煩意亂的,可難受了!”
林海洋一聽,心中有了數,說道:“老婆,你先彆著急,我給你按摩按摩,臨時能緩解牙痛。”
“然後咱倆就坐公交車回家,在車上我再告訴你一個方法,到家基本上就能止住牙疼了。”
白雨湫狐疑的目光上下看了林海洋幾眼,心中有些半信半疑。不過她也知道,自己的老公從來不說假話。
林海洋說著,拉過白雨湫的左手,先是在手掌月丘部位的兌卦上,用手指按揉了一會兒,又在金星丘上的艮卦上,用手指按揉了一會。
然後林海洋又換了白雨湫的右手,按照相同的方法操作按揉了一會。
說也奇怪,經過了林海洋這麼一按,白雨湫的牙疼頓時減輕了不少,只有輕微的感覺了,這讓白雨湫頓時喜出望外。
“老公,你也太厲害了!啥時候會的這一手啊?怎麼不告訴我?”
“嘿嘿……”
林海洋嘿嘿一笑:“老婆,其實這也是中醫的手法,我岳父他老人家應該也懂。”
“人的牙齒分走兩個經絡,上牙齒走的是胃經,下牙齒走的是大腸經。”
“上牙疼,大多是和胃火有關,下牙疼,大多是和大腸有火有關。有時候下牙疼,還會伴隨著便秘。”
“我剛才按你的手掌上兌卦位置,兌為口, 可以起到緩解牙疼的作用,然後我又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