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的過來幫她,兩人中午花了休息的一個時間,擬出了一個大綱,共計十二款二十四條。
“好啦。”拿進去總經理簽署吧,李姐表情顯得無比期待。
這才有了笙曼興沖沖闖進辦公室那一幕。
話說回來,笙曼眯起了眼,有些不敢相信的揚聲道。“你這麼容易就答應啦。”她還準備了若干條理由來反駁他的抗議,可是如今他完全沒有那個意思,笙曼對自己忙活半天,犧牲若干腦細胞的行為感到無比的懊悔和不甘。
聶初陽一一看在眼裡,沉下眼,頗有些傷心的道:“你不相信我,這太讓人傷心了,也說你們女孩子吧,真是奇怪,我答應得不乾脆呢,你覺得煩,而我乾乾脆脆答應呢,你又覺得有陷阱。”他站起來,扶住她的肩膀,眼眸底下,卻是滿滿的笑意,不過仍然一本正常的道:“親愛的小秘書,你倒底想要我的反應到達哪一種程式呢,你說出來吧,我配合你。”
話已至此,她還能說什麼呢,只能偃旗息鼓,退兵走人。
下了班開車回蘇紫那兒搬東西,笙曼之前已經打電話告訴過她這件事,不過她對笙曼的舉動頗憂心,但笙曼一臉堅決的模樣完全聽不進去蘇紫的勸,蘇紫昨晚和韓印吵了架,今天也沒去上班,心情本就不好,又不好對笙曼發作,一把扯了聶初陽的領帶拖往房間。
“說,你是怎麼騙她答應的。”
聶初陽心情非常之好,他對自己的前途及性福充滿了無比的信心,所以也懶得理這個神情憔悴的潑婦,他雖然也對笙曼的突然答應感到奇怪,但他更可樂意認為是自己對笙曼的影響力改變了她的決定,聶初陽理理領帶,理直氣壯的道:“還不是情到濃時,渴望天天相守唄,難道你們家韓印不想趕走笙曼,入住正宮嗎?”
聽到情時濃時這幾字,蘇紫的臉色黯了黯,再聽到韓印這兩個字時,神情又黑了黑。聶初陽有些莫名,印象中蘇紫一向是潑辣而無理的,只有倚在韓印身邊時,才會透露出幾分小女人的模樣,如今看她這副樣子,莫不是和韓印吵架了。
“你沒事吧。”他開口道。
蘇紫破例沒有張牙舞爪,只是轉身開門道:“好好對她,別讓她傷心。”
東西不多,可也不少,兩人搬上搬下,待到一切收拾完後,笙曼已經像掉了骨頭般癱在沙發上了,聶初陽給她拿了罐橙汗,笙曼抱著咕咕的喝了幾大口才緩過來了一點勁。
笙曼房間在聶初陽隔壁,他本想把主臥讓給她的,可是笙曼堅持不要,說自己是客人,怎好鳩佔鵲巢,聶初陽十分不悅,無論她是有心還是無意,他都不喜歡她把兩人分成獨立的個體。
休息夠了,笙曼恍若未覺的進屋收拾房間,聶初陽正想跟進去看能不能偷吃豆腐,但是程世眉一個電話又讓他轉去了書房。
正收拾房間卻接到蘇媽媽的電話,開口一陣的怒喝。“蘇笙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跑去和男人同居,那個人還是一個喜歡吃肉的死狐狸,商都不和我商量一下,是不是翅膀長硬了想飛。”
把話筒遠離了耳朵幾公分,笙曼有幾分不耐。“媽,我都二十幾歲了,有自己的判斷力了,你不要把我當小孩子好不好。”
蘇母顯然氣得不輕,一向乖順的女兒竟然拿這樣的話來堵自己,心下更認為是聶初陽使了什麼卑劣的手段,說不定就是……蘇母大驚失色,她還對趙至陽那個極品女婿念念不忘,心中更是希望有一天可以乾坤倒轉,於是道:“笙曼,那個趙至陽……”
笙曼頭痛,一邊抓起床上的衣服往浴室走一邊道:“媽,先不跟你聊了,我很累,洗個澡再說……”
很累……洗澡……蘇媽媽腦海中浮現出華麗麗的場景,待到反應過來時,耳朵只傳來枯燥的嘟嘟聲。
把電話放在茶几上,笙曼轉身去了浴室調水溫,溫暖的水如同最昂貴的絨被,躺在浴缸裡只覺得暈暈欲睡,笙曼放鬆肌肉,慢慢閉上了眼睛。
當蘇媽媽的電話第二十四次撥出時,終於傳來了接聽的聲音。
“伯母,你好,我是初陽。”
把電話拿到眼前,怔怔的注視了幾秒,確定沒有聽錯之後,蘇媽媽怒不可遏。“聶初陽,我女兒呢,你把她怎麼樣了,快叫她來聽電話。”
這什麼臺詞?聶初陽皺眉,他是人販子還是綁架撕票,怎麼所有人都覺得笙曼會被他怎麼樣似的,好吧,他確實是想怎麼樣的,但有這麼明顯麼,莫非是他人品出了問題,難道跟程世眉太久,被同化了。
“伯母,笙曼在洗澡,她很累,呆會洗完了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