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崇拜得緊。
“要我替你介紹嗎?”閻焰將左手枕在頭下,舒適地將長腿伸展出去,這種仰臥的姿勢能夠將一天的星星淨收眼中。
“你……你懂嗎?”不可思議地瞪大了眼,她隨即說:“你懂的東西可真多。”
接下來的時間閻焰便將幾個較容易辯識的星座教戴舫宸學著辯識,更將某一些希臘神話賊說給她聽。
說著、說著,閻焰發覺戴舫宸的回應聲愈來愈小聲,到了最後竟然由均勻的呼吸聲代替。
她……居然睡著了!面對這樣的情景閻焰也只有苦笑的份。是他的聲音太悅耳了,悅耳到她忍不住睡著了?或是他口才太差,話題太無聊?不過,她也未免太相信他了吧?這樣毫無憂患意識的任由自己睡著。
伸出手將她滑落肩頭的大衣拉好,這才在不驚動她的原則下將她抱回別墅。
把她安置在的房間後,仔細地看著她熟睡的面容好一會兒,閻焰才溫柔的在她微泛著紅的小臉上輕輕一吻。
“吾愛,願你有個好夢……”
???
“嗯……昨天可睡得真舒服!”戴舫宸伸了個懶腰,在悅耳婉轉的鳥鳴聲中被喚醒。
放眼四下……呃,不對吧?她怎麼會是在自己的房間?記得昨天晚上自己和閻焰到海邊看星星……他還教好辯識星座,怎麼一覺醒來就在自己床上了?不會是自己睡著了吧?唔……好像是!
然後呢?閻焰在想盡各種方法叫不醒她之後,只得硬著頭皮抱著她回來……那麼長的一段路再加上抱著她這種相當有分量的人物回來,他的雙手此刻八成打上石膏了!
匆匆的戴舫宸跳下了床梳洗一番,然後到外頭找閻焰。長長的通廊兩側的房間那麼多,他會住哪一間?他昨天沒說,她也忘了問。
這是間畫室,牆角擱置了幾幅已然完成的素描。
戴舫宸蹲下身子仔細欣賞畫中人。
很清靈秀麗的一個女子,幾幅畫相所取的角度雖然不同,但是卻明顯的可以看出繪圖者所繪的是同一個女子。
幾幅素描的左下角各有一個雅勁有力的作者簽名,單簽了個“焰”字。作者是閻焰,她記得他那別人學不來的好看字跡。
知道了作者是他之後,戴舫宸忽然有股強烈的慾望想知道畫中人物究竟是誰?為什麼一整個畫室裡頭全是那女子的畫相?
是……是曲宓嗎?一股酸意直竄口,戴舫宸有些激動的紅了眼眶,心中不禁想問,難道……閻焰仍忘不了她嗎?
仔細端察畫中女子,就女性的直覺評量,這個女孩也許沒有她的亮眼冶豔,幾情萬種,但卻有自己所不及的清靈秀逸。
有一句話說得沒錯,在男人的心中,初戀物件一定是最美的,就憑著這一點,就算此刻站在閻焰身旁的人是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仍是不及曲宓。
一思及此,莫名的椎心之痛化成了淚水宣洩出來。
深吸了幾口氣她試著平息情緒,她不能讓閻焰知道自己來過這裡看到這一切,更不容許他知道為此她流過淚,她戴舫宸是堅強的!
出了畫室她的心情一直都是處於低落狀態,下了樓之後看到閻焰正在客廳裡閱報。
“早啊!”閻焰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她一下,看她的樣子,昨天好像是睡不好,不過他沒提。“方才我到你門口叩了門沒人回應,我以為你仍在睡呢!”
“沒有啊!”她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精神似乎不太好。”她的眼睛似乎有些腫。
“沒有啊!”想了一下,她說:“昨天……對不起我實在太累了,這才睡著了,還得……”瞄了一眼傭人,沒把他抱她回房間睡的事說出來。
“舉手之勞,別客氣。”他仍是覺得今天的戴舫宸有些怪。“你……真的沒事?”
“沒事。”不過,有件事她倒想問他。“閻焰,除了瞭解天文之外,你還有沒有什麼特殊長才?例如說……繪畫?”希望他不會比她話中聽出啥弦外之音。
“繪畫?”閻焰他淡淡一笑。“我是會隨手塗鴉,但是不具啥水準就是。”
“那……有沒有成品可以欣賞?具不具水準不該是作者自己評論的。”如果他早把曲宓忘了,他會把那些畫拿給她看,如果他堅持不讓她看畫,那表示他心裡有鬼,無法坦然面對她。在看閻焰對自己的提議沉默時,戴舫宸的心情開始往下沉,於是她又說:“即是隨手塗鴉也該有些作品吧?”
“那些作……我此刻沒放在身旁。”上一回也不過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