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們想要的?”林顧蘇淡淡對著下面那些人說問道。
付荷君這才反應過來,不可思議地問道:“你……你怎麼會武者的手段?不可能,你沒有武脈!”
武者有武脈,靈畫師有靈脈。林顧蘇這個身體確實沒有武脈,無法修習鬥氣。但是卻意外地適合學習她那個世界的功夫,可是和阿元不同的是,林顧蘇沒有那個毅力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地練習內家功夫,因此想到了輕功這個作弊利器,有阿元來當實驗品,林顧蘇學習輕功的過程輕鬆得很。只是在靈脈盡斷之後,她的身體無法負荷劇烈的運動,林顧蘇的輕功也就一直沒有用武之地。
“是啊,我沒有武脈。”林顧蘇淡淡說道,挑起嘴角嘲諷地看著下面那些人:“可惜,我會其他的手段,沒有讓我出醜是否讓付小姐很是失望呢?”
“你不要血口噴人!這見面禮你理當送上,裝神弄鬼的幹什麼,還不快點下來,這比試馬上就要開始了!”付荷君心中湧起不安的感覺,剛剛那一幕久久在她心中揮之不去,那曼妙騰空的姿態仿若飛仙,林顧蘇淡然的態度讓她心中發麻,這個傻女這些年到底遇到了什麼,竟然會變化如此之大!
“見面禮麼?”林顧蘇邪笑起來,“我可沒有說過要送這見面禮給你。”纖白的手指收緊,將紫荷君緊緊捏住,毫不憐惜。
“紫荷君!”付荷君尖叫起來,她準備良久,就是為了在這遊會上一舉奪魁,將一切希望都寄託在這紫荷君上,可是這林顧蘇竟然把紫荷君毀了!
“林顧蘇你竟敢如此!”
林顧蘇微微抬眼,語氣清淡:“這樣又如何?”嘴角的笑意清冷,冷眼看著付荷君一副快要崩潰的樣子,微微一揮手,便是無數的花瓣散落,本來盛開的紫荷君瞬間被摧殘到凋零。
“林顧蘇你大膽!”付荷君氣到顫抖,如果沒有了紫荷君,在一會兒的畫比上她要如何畫出紫荷君奪魁呢?!這個傻子是在找死!就算沒有林月慈的暗示,她今天也絕對不會饒過她!
“大膽?”林顧蘇見付荷君高高在上氣急敗壞的樣子,臉色冷下來,真以為她還是人人可欺的傻女不成?
“付荷君你我父親同朝為官,我父親身為戶部尚書正二品,而你父親大理寺卿不過正六品,你有何資格斥我大膽?付荷君你才是大膽!你們真以為我還是當初的傻子不成?可笑!”林顧蘇面色轉冷,冷冷掃過下面那群人。
“你們……去把這個傻子給我抓下來!我絕對不會放過她!”付荷君氣的顫抖,她們從未正眼瞧過林顧蘇,怎麼會容忍林顧蘇爬到她們的頭上,更別論這傻子以這種蔑視的口吻同她們說話。
若說她們是這京城裡的最上等的管家小姐,這林顧蘇就是連平民都不如的下一等,“第一等傻女”就是如此的侮辱!
“是,小姐。”
旁邊一直等待的護衛聽見自家小姐的命令,雖然遲疑於這林顧蘇的父親的身份,但是想到這“第一等傻女”的名聲也就不怕了,整個京城又有誰瞧得起這小傻女呢!
聲落,幾個護衛身形快速移動,手腳靈活地攀爬上山壁,朝著林顧蘇捉來。
這付荷君已經撕破臉皮,直接來硬的。林顧蘇冷笑,腳下一蹬,便如翩翩飛舞的蝴蝶一般落下,正好錯過了那幾個護衛撲過來的方向。
綠色鬥氣衝出,幾個護衛放出鬥氣纏上手中的長劍,直接凌空朝著林顧蘇刺去。
林顧蘇懶懶地半睜著眼,在空中一個漂亮地迴旋躲過長劍,手中指甲挑斷那串珍珠項鍊的帶子,瞬間圓潤的珍珠從空中散落,掉落在那群嬌小姐身上。
那群嬌小姐早就被林顧蘇的動作嚇到了,從未想過這個傻子竟然會如此的武技,竟然和幾個地階的武者纏鬥起來,這種情景簡直讓她們懷疑自己是否花了眼。當那些珍珠落在她們身上的,還以為是被林顧蘇襲擊了,嚇得驚慌失措大叫起來,慌亂地跑起來,結果忘記地上都是圓圓的珍珠,腳一踩,一滑,倒地,一群人頃刻亂成了一團。
“啊啊——救命——”
“踩著我了——”
“好疼——”
烏合之眾。
林顧蘇冷眼瞧著下面那群人,這樣的膽子學著別人玩陰謀詭計,沒有設計到別人,自己先一團亂了。林顧蘇輕輕一躍,落入那群小姐之中,那後面的武者一驚,立刻跟上,結果晚了一步,林顧蘇已經從一團人中抓到了那個為首的人——付荷君。
手指輕輕一扣,峨眉出現在付荷君的脖子間。林顧蘇對著那幾個如臨大敵的武者輕笑:“還繼續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