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的確很難伺候啊!我真的累壞了,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啊!”
蘇燁拍拍他:“快走吧,程熠自己獨守空房呢!”
苑博君少見的臉紅了一下,擺擺手下樓走了。
轉回病房,蘇燁拿出粥說:“這麼多天,也該加點菜了,怎麼還是喝粥啊?”
本來沒指望白墨回答,只是自言自語,誰知卻聽到一個清冷的聲音:“明天可以少吃點主食了!”
蘇燁笑了:“選單呢?”
“茶几上吧!”白墨的眼睛看向茶几,蘇燁過去拿起一張紙,上下看了幾眼,記在心裡。
從衛生間打來一盆熱水:“今天早點擦洗,我想一會兒洗洗頭髮,回去三天,連澡都沒來得及洗!”
白墨把頭轉向蘇燁,他能感覺到蘇燁這次回來時很不高興,帶著一股明顯的情緒躁動。
蘇燁用熱熱的毛巾擦拭他的臉時,白墨伸手推開他的手:“案子呢?”
蘇燁沒想到白墨會主動問自己,一愣,笑著說:“破了!”然後接著給白墨擦臉,白墨卻還是推開他的手:“破了為什麼不高興?”
蘇燁心口一滯,拿著毛巾的手輕微抖了一下,眼睛看向白墨,白墨一雙黑眸就像一潭幽水,可以照進人心。
放下毛巾,蘇燁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霓虹閃爍,慢慢的說:“白墨,有時候我很迷茫,法律和人情之間如果有了衝突,我總是會被人情左右,本以為這樣的事見得多了,就會慢慢麻木,可是我還是很難受!”
白墨難得認真聽著蘇燁的話,慢條斯理的說:“我也遇到過,所以我總是做一些別人看來很傻的好事來彌補自己心中,情的那部分空洞!”
蘇燁轉身看白墨,白墨閉著眼睛,神色平靜,彷彿剛才說話的不是他。那張夢裡無數次出現的臉,就在眼前,蘇燁定定心神,拉上窗簾,換了熱水,接著給白墨擦洗。
☆、荒唐關係
最近白墨已經不用再插尿管,蘇燁小心的擦拭白墨的私。處,卻發現小小墨髮生了變化,疑惑的抬頭看向白墨,白墨窘的雙頰發紅,往下拉拉被子遮住自己,臉撇向另一邊,低聲說:“別擦了,其實這三天一直沒擦洗,你扶我起來,我自己擦吧!”
蘇燁一時有點恍惚,這樣的白墨才像記憶中的那個人,低頭看看白墨緊緊抓著被子邊緣泛白的手指,蘇燁推開被子,張口把小小墨納入口中。
“唔……”一聲短促的□,緊接著是白墨因為病,分不出情緒的聲音:“蘇燁,鬆口!”
“呵呵!”蘇燁忽然低笑,鬆開小小墨,抬頭看白墨:“我不是你家的小狗!”看他窘迫到極點,蘇燁伸手將被子蓋在白墨臉上,然後說:“這樣對身體不好,我只是幫你……”
此時的小小墨因為受到刺激,已經完全甦醒,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蘇燁將整根含入嘴中,慢慢吞。吐,動作生澀,其實蘇燁從沒做過這樣的事,可是為白墨這樣做時,卻感覺沒有一點不自在。感覺到白墨身體僵硬,蘇燁用手小心的撫摸白墨平坦的腹部,聽到白墨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蘇燁幾個大力快速吞吐,小小墨忽然抖動幾下,“呃……”只有半聲止不住的低叫隨著白墨的爆發竄出。
白墨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蘇燁換了溫水給白墨擦拭□,然後穿好衣服,才把被子從白墨臉上揪下來蓋好,溫和的說:“你睡吧,我去衝個澡,一會兒出來再給你按摩!”
白墨一語不發,直到聽見衛生間門“咔”的一聲關上,才慢慢睜開眼睛,神色複雜的看著隱隱透出燈光的小門,男人的身體總是比思想更忠實。
荒唐的時間,荒唐的人,荒唐的□,自己居然縱容了這種將理智完全拋棄的荒唐,再見他時,該用什麼樣的表情去對待!
蘇燁,對於自己來說難以忽略的存在,自己本已冰凍的心,此刻似乎已經消融殆盡!
白墨第二天醒來看到滿室的陽光,有點恍惚,自己居然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連蘇燁什麼時候衝完澡,有沒有給自己按摩,完全不知道。忽然低低的漾出一個淺笑,男人啊,還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哦!自己彷彿又回到大二前什麼都不懂的日子了,少見的一夜無夢。
蘇燁提著早飯推開門,就看到白墨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盯著窗前灑下的金色陽光發呆,沉澱了一夜的激動再次成功讓他的心失去正常頻率。
“醒了?”蘇燁貌似平靜的走進病房:“今天的早飯不太一樣!”放下手中的東西,動作熟練的扶著白墨的肩膀,忽然白墨雙肘一撐,上身仰起,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