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它。當食物往肚子裡咽的時候要經過咽部。咽部既和下邊的肚子相通,又和上邊的鼻腔相通。為了把食物全部嚥進肚子,而不讓食物跑入鼻腔,咽東西時就要把去鼻腔的路口堵住。懸壅垂就像“哨兵”一樣守在路口,當食物往裡咽時,首先遇到懸壅垂,它便馬上挺身而出,堵住去鼻腔的路。除此之外,它還幫助發音,有一種低頻率的“腔音”就是靠它發出來的。
劉嬸的這個孩子嗆奶、說話“半語子”就是這個原因。
劉家人得知檢查這個結果後,都很震驚。劉奶奶得知後更覺晴天霹靂,不覺掉下眼淚,痛苦不已:“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是哪輩子作了孽,這麼懲罰我,醫療事故要了一個人命,殘廢了一個人,如今老天直接送給我一個病人,我可怎麼活啊?。。。。。。”劉奶奶邊拍大腿邊哭,忽然暈了過去。
第二十一章 髒鴨子 二
劉奶奶邊拍大腿邊哭,忽然暈了過去。春雪見了嚇得端著玉米麵跑回家。柳大爺和柳娘得知後立刻來到劉家,幫劉叔把劉奶奶送到醫院。
劉家似乎與醫院有不解之緣,醫院給他們帶來了災難,又因為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他們又離不開醫院。這次醫院又給劉家帶來不幸的訊息,劉奶奶得了腦中風,偏癱——半身不遂了。
災難再次降臨劉家。有病亂投醫,劉家找了一位算命先生為他們家算了一掛卦,說這個孩子多災多難,不好養,破解的辦法就是給他起一個不乾淨的乳名,算命先生又掐又算便給可心的同父異母的弟弟起了個名字叫“髒鴨子”。
劉嬸——郝淑嫻既要操持一家八口人的家務,還要照看還不太懂事的丈夫前妻的三個孩子,更要照顧兩個病人,這麼重的擔子怎麼能擔當得了啊! 郝淑嫻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她想來想去,想到了遠在山東濟南老家的母親,讓母親來救援。
一封電報飛到山東老家劉嬸母親的手中。母親接到電報,心急如焚,立刻收拾東西,帶上山東特產踏上了開往關東的火車。劉嬸的父親送老伴上了火車,他看著火車開走後給女兒發了一封接站的加急電報。
劉嬸接到電報後非常高興,她離開家鄉嫁到關東快兩年了,還沒見到過母親,她就要見到她朝思暮想的母親了。她要讓母親親眼見到鶴城這廣袤肥沃的黑土地和翩翩起舞的丹頂鶴。她那沉重的心有了一絲歡愉的期盼。
按著電報接站的時間,劉嬸和劉叔提前來到火車站,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聲汽笛長鳴,火車進站了。劉嬸的心既緊張又興奮。她和劉叔在出站口翹首觀望。旅客們熙熙嚷嚷地走出出站口。劉嬸和劉叔的視線沒有離開站裡出來的每一個人,他們尋找高個的小腳山東老太太。
接到親人的人們興高采烈地離開了。站臺裡的人全*了,出站口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門已被關上了。他們拿出電報,看了時間和車次並沒有錯。一種不祥的感覺向劉嬸襲來。
“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怎麼沒有啊?”劉嬸焦急的說。
“不會的,是不是咱倆沒看到,媽自己到咱家去了?”劉叔對劉嬸說。
劉嬸反對:“不可能的,媽不知道咱家,她第一次鶴城,見不到咱倆是不會自己走的。”
“也許爹把時間搞錯了,應該是明天接站?明天咱們再來吧。”劉叔安慰劉嬸說。
“媽是不是在北京倒車時,上錯車了。”
“不能吧,媽很精明,不會的。不用擔心不會有什麼事的。我們回去吧。”劉叔嘴上這麼說心裡也很擔心。劉嬸望著車站依依不捨的跟著劉叔回家了。劉嬸的心忐忑不安,一夜沒有睡好。
第二天,劉嬸和劉叔又提前來到火車站,一聲汽笛長鳴,火車又進站了。劉嬸的心緊縮著,她預感還是接不到,真的應驗,站裡的人全*了,出站口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門又被關上了。劉嬸失望了。
第三天,還是沒有接到,劉嬸由失望變成絕望。她面容憔悴,寢食難安,夜裡她在夢中夢到母親滿臉是血,她被嚇醒。無法入睡。她再也支撐不下去病倒了。偌大的中國她不知道她的母親在哪裡,到底出了什麼事。她後悔給母親發了電報,讓母親來幫忙。她又不敢給父親發電報,怕父親擔心。她只有等,等,等。
第四天,劉嬸終於等來了訊息,火車站通知她去鐵路醫院。又是醫院,不知是喜是悲?
第二十二章 意外事故 一
第四天,劉嬸終於等來了母親的訊息,火車站通知她去鐵路醫院辦公室。又是醫院,不知是喜是悲?去醫院的路上,劉嬸的心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