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蓮花便是好聲地跟她|媽商量道,“蓮花還和周老師玩一哈哈,然後就去做寒假作業嘛。”
聽蓮花這麼的說,村長的女人金蓮也就來氣了,便是白了蓮花一眼:“你個臭哈婆,還玩啥子嘛?去!快去寫寒假作業去!”
“不嘛。”蓮花又是說道,“蓮花還要和周老師玩一哈哈嘛。”
“你個死臭哈婆,聽見沒得嘛?”說著,村長的女人金蓮就轉身朝一側柴堆子裡走去了,拿起了一根竹條來,“老孃跟你說,蓮花你要是不聽老孃的話,就莫怪老孃打你哦!”
村長的女人金蓮拿著竹條子,衝蓮花威脅道。
蓮花見她|媽拿起了竹條子,也就膽怯了起來,因為她曉得那竹條子打在身上是條條見血的,她可是不敢招惹她|ma的。
於是,蓮花也只得委屈地看了看她|媽,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朝堂屋的大門邁步去了。
村長的女人金蓮見蓮花委屈地撅著xiao嘴,她又於心不忍地說道:“蓮花,乖哈,乖的話,媽就不會打你了嘛。你去好好地寫寒假作業嘛。媽是為你好撒,要你好好讀書撒,將來考出去,也讓你|爸瞧瞧,女孩子照樣有能耐撒。”
蓮花聽她|媽這麼的說,這心裡也就舒坦多了。因為她|媽已經告訴了蓮花,說他|爸為啥子不喜歡她,那就是因為她是個女孩。
蓮花聽著她|ma的話,也就乖乖地朝堂屋走去了,然後轉身就進了裡屋。
村長的女人金蓮見回頭看了看蓮花,見蓮花已經懂事地進了裡屋,村長的女人便是笑嘿嘿地瞧了瞧周青。
此刻,村長的女人金蓮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喜悅和激動,只是無從表達而已。她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周青了,所以這時候,她的心裡自然就是激動。
周青沒有走近村長的女人金蓮,只是默默地佇立在禾平的中央,似笑非笑地看著村長的女人金蓮。
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村長的女人金蓮忽然衝周青說了句:“你個不得好死的,見到老孃,咋子個不說話了呀?”
這句話,聽來是罵人的話,但實際上卻包含了很多的感情。一般,只有家裡的堂客對她家的男人才這麼的說話。
周青聽著,淡淡地一笑,回道:“嘿,到你家了撒,應該你先說話撒。”
“為啥子你個不得好死的就是不能先說話嘛?真是的!”
“嘿,現在子不是已經說話了嘛?對了,我聽蓮花說,你叫我來幫忙,到底要幫啥子忙嘛?”
“也沒得啥子大忙嘛。”村長的女人金蓮回道,然後忽然衝周青u媚地一笑,扔下了手頭的竹條子,下了臺階,朝周青走了過來。
待走近周青之後,她便是又是u媚地看了周青一眼,然後在周青的耳畔道:“喂,你個瓜娃子的跟老孃來撒,老孃有話跟你說嘛。”
說著,村長的女人金蓮就轉身朝屋側後的方向走去了。
周青見她已經朝屋側後的方向走了,便是暗自心想,格老子的,不會又要叫老子和她個浪婆娘上她家牛欄旁邊的稻草屋裡吧?這可是大白天的哦?
村長的女人金蓮往前走了幾步之後,感覺周青還沒動步,她便是忙止步,回頭看了看周青,說道:“喂,你個瓜娃子還愣著做啥子的嘛?來撒。”
周青又是暗自愣了愣,然後也就邁開了步子,走了上去。
村長的女人金蓮見周青走來了,她便是回過頭去,繼續邁開了步子。
周青也就懵懵懂懂地跟在村長的女人金蓮的後頭。
一會兒,從牛欄前走了過去,然後村長的女人金蓮便是在牛欄的屋側轉身,朝牛欄後頭走去了。
這時候,周青的心裡已經明白了,明白村長的女人金蓮想做啥子了。
再過一會兒,等走到了牛欄的屋後之後,村長的女人金蓮便是zuan進了後面的樹叢中去了。
這塊兒的樹木密密麻麻的,裡面是陰沉沉的,光線暗淡。
周青也就跟著zuan了進去。
待zuan進樹林子裡後,往前走了一小段距離,便見後方有一塊綠綠的草地。
村長的女人金蓮走到了那塊平坦的草地上之後,止住了腳步,回身笑嘿嘿地看了看周青,忽然像個小女孩似的,嬌嗔道:“你個不得好死的一走,又是那麼長的時間,真是想死老孃了。”
周青漸漸走近她的跟前,嘿嘿地一笑:“嘿,想啥子嘛?”
“老孃想啥子,你個不得好死的還不曉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