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曉得不咯?而且國內,關於治療癌症,還沒得幾例成功的例子。這不是一般的病。”
聽盧媛婷這麼的說,周青回道:“這個嘛……我也查閱一些相關的資料,確實是沒得幾例嘛。但是,我還是堅信,蔡芬芬會好起來!我想……只要她有足夠的意志力,一定能夠抗住病|魔。”
“嘻!”盧媛婷複雜地一笑,“我理解你現在子的心情,換作是我的話,我也是一樣相信她會好起來,但是事實就是事實。當然,我們也不是完全不能抱有一種僥倖心理。興許……蔡芬芬真的能好起來也不一定嘛?”
說到這兒,盧媛婷忽然問道:“聽說你們還沒有結婚,是吧?”
“嗯。”周青點了點頭,“是的。等她的病情好起來之後,我們就結婚。”
“唉!”盧媛婷複雜地嘆了口氣,“你太執著了!太痴情了!”
周青回道:“其實……也不是我執著,只是我覺得她……要是就這樣子走了的話,太可惜了,太遺憾了!你是她的好同學,好朋友,你應該曉得她。她今年都33歲了,還是個大姑娘,這一點就是難能可貴!你說,她等了33年,才等到我,然而她又突然……是不是太可惜了?是不是太遺憾了?”
“啥子玩意?”盧媛婷一怔,“她還是netbsp;“是的。”周青點了點頭,“不過現在子不是了,因為我……嘿……你曉得了吧?”
“理解。”說著,盧媛婷驚訝道,“我的個天呀!她咋子還是……我記得前幾年的時候,我笑話過她,那時候,她跟我說她早就跟男人睡過了,原來她是在撒謊呀?雖然我是她的好朋友,又是同學,但是我真的不曉得她還是……我的天呀!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所以說,她太可惜了!”
“所以你堅信她能好起來?”
“是的。”周青點了點頭。
“對咯,她出了院之後,去了哪裡?她沒有跟我說。”
“在我們江漁村的一個山寨裡住著。”周青回道,“那裡空氣好,環境也不錯,我想……對她的病應該會有幫助?”
說到了這兒,周青忽然道:“我看我們還是不聊了吧?因為我們的話題越來越沉重了。”
說完,他站起了便是站起了身來,然後就轉身朝吧檯走去了,去結了賬。
盧媛婷見周青已經去吧檯結賬了,她便忙起身,拿起她的手提包,走了過來。
盧媛婷走近周青的身側,說了句:“你要走了呀?”
“嗯。”周青點了點頭,“是呀。”
“那?”盧媛婷暗自怔了怔,“那,有啥子事情的話,你就給我來電話吧。對咯,下個月還是這個時候過來拿錢。”
“嗯?”周青愣了愣,回道,“如果蔡芬芬不在了的話,我也就不會來拿錢了。”
“那咋子個得行呢?那所英語培訓學校是我和她一起投資的,只要學校在,她就有錢分。現在,既然她叫你來拿錢,就意味著以後如果她不能來拿錢了的話,就是你來拿了。”
“不。”周青忙道,“只要她人不在了,我就不會來拿錢了。”
“不是你來不來拿錢的問題,而是那些錢本來就應該是你得的。”
“咋子個該是我得的呢?她投資的,她的錢,她人不在了,還拿錢做啥子嘛?好了,這個問題還是不要說了吧,我先走了。”
“……”
……
第二天,又是一個星期一,又是新的一天。
日頭一如既往,從東邊升起。
周青也是繼續開始了他枯燥的學習。
這周完了之後,下週二,他也就結業了,正式回江漁村當村長了。
在這一週的學習裡,周青一直都很老實,哪裡都沒有去。
直到星期五的晚上,他實在是想了,才去找夏如花。
星期五的晚上,他在夏如花那裡住了一晚之後,星期六又歸村了。
回到村裡,他依舊是上山去給她採了一週用的草藥。
他也不曉得那些草藥是否管用?他只是覺得吃了也沒得啥子壞處。
反正醫生都下了判決書,也不想用藥了,現在也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治了。
這週六,周青歸村的時候,蔡芬芬頭上的頭已經掉完了,徹底地成了一個禿子。
幸好周青給她買了假來。
在第二天,星期天,周青開車去鄰村弄了條小狗來,然後給放在嗚哇寨的學校裡,陪著蔡芬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