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了。這個告狀的李小青,就是那個在他車邊跑過去的孩子,告的就是上午生那件事。
“仲達,這點小事不用這麼大陣仗吧。我叫康樂向這個孩子道歉,給他安排最好的兵種,怎麼樣?”徐傑不是對那個律師都會這麼好說話,對方沒提任何條件,就上趕著要求和解,一副隨便你宰的樣子。只能說明,他有多忌憚亞歷山大。
“徐叔叔太客氣了,這怎麼好意思呢,讓樂哥給那個小屁孩道歉,樂哥肯定會罵我死。”亞歷山大一改公事公辦的冷臉,笑著給徐傑行禮,好像很滿意徐傑開出來的條件。
“他敢!做錯事就要承擔責任,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他要是連這點心胸都沒有,還是脫下軍衣回家待著去吧。”徐傑總算見到亞歷山大的笑臉,隨聲附和道。
“那就這麼定了,我回去跟李小青說一下,回頭請徐叔叔和樂哥吃飯。”亞歷山大向徐傑告辭,徐傑連假意留飯都不敢說,乾乾的說了句代他向亞歷山大的父親問好就不說話了。
亞歷山大走出司令部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來到軍分割槽醫院,找那位自封美女的軍醫。
“譚主任,有人找你。”護士聽亞歷山大說要找負責徵兵體檢的軍醫,帶他到譚曉曼主任辦公室。
譚曉曼沒有像上午一樣用大口罩遮著臉,還別說,真是個漂亮女人,比很多人工修飾過的明星還漂亮。唯獨那雙濃重的劍眉,讓她的美帶著一股凜然之氣。
“你好,我叫亞歷山大,是李小青先生的代理律師。我這次來,是想調查一下今天上午生的事,不知道譚小姐方不方便。”亞歷山大把證件遞過去,證明自己不是來搭訕的色狼。
“是有這麼回事,來我們這裡就要聽我們的安排,讓他多跑一次怎麼了?很難為他嗎!”譚曉曼本來見到亞歷山大這個帥哥,眼前一亮。誰知道竟然是來說這件事的,馬上冷下臉。
“譚小姐,我要提醒你,你所說的將來可能作為證據上交法庭,希望你不要說氣話。我這麼做已經有違反職業操守的嫌疑,希望譚小姐能明白我的苦心。”亞歷山大果然是個見到美女就腳軟的傢伙,竟然違背職業道德,向僱主的敵人表示善意。
“切,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有本事就去告我,看看誰敢找我麻煩!”譚曉曼小鼻子哼出一個大大的不屑,讓亞歷山大賣主求那啥的心思落空。
作為一個專業色狼,啊錯了,是職業律師,亞歷山大非常敬業的跟譚曉曼糾纏了好一會,直到譚曉曼不堪其擾,打電話叫警衛來把亞歷山大拉走,才算完事。
亞歷山大被警衛弄到門口還不肯走,要警衛把孫德找來,簽收律師信。這幫兵當門衛兩三年,還沒見過律師信是啥模樣,好奇的跑去營房把孫德拉來,看著他簽收。
“孫德先生,我是李小青先生的代理律師,我的僱主準備以非法禁錮罪起訴你,這是律師信,如果你無法給出合理的解釋,不排除走法律途徑的可能。”對著孫德,亞歷山大一本正經的念臺詞。等孫德簽完名,亞歷山大連多說一句的心思都沒有,轉身走人。
亞歷山大明明已經答應徐傑揭過此事,幹嘛還折騰呢?這是亞歷山大為爭取利益最大化的手段。他只是答應徐傑放過大鬍子康樂,沒說不找另外兩個當事人的麻煩。
如果徐傑要保康樂,必須連這兩個也保下來。那麼,亞歷山大就可以提條件了。總之,亞歷山大不能讓李小青覺得一千萬花的不值。
當晚,亞歷山大沒有找李小青,自己在酒店裡等電話。他知道,肯定會有人打電話來說事,能爭取多好的條件和解,就看來說情的人是什麼等級了。等級越高,對亞歷山大來說壓力越大,但對李小青來說,說情的人等級高,代表他能獲得的利益更大。從這個角度看,亞歷山大是個非常盡責的律師。
“仲達,你跑去小徐那邊折騰什麼?明天找小徐吃個飯,把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平了,快點回來,你奶奶想見你。”說情的人如預料的出現,但等級實在高的離譜,竟然是司馬家現任家長,司馬仲達的二叔公親自打電話來。
“叔公,這事我不能不管,人家幫我把澳門的帳都結了,我不能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人啊,我們司馬家還沒有那個幹過這麼不要臉的事吧!”亞歷山大知道叔公最要臉面,那這個對付他絕對沒問題。
“你這個死孩子,又亂花錢。欠了人家多少錢,我給你補上,你還是別摻和這件事了。”亞歷山大被二叔公的話嚇到,一分錢都算的死死的二叔公,竟然願意掏腰包幫他還債,而且連數額都不問,就是為了讓他別理這件事。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