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自去學堂接佑安。晚上用完飯,又陪著佑安一起做功課、練字,順便陪他說說話,時間到了,就趕他去睡覺。
次日,秦姝比往常更早起床,在空間裡鍛鍊完之後,再去親自指點佑安他們練武,劉思果然信守承偌,早早就到了秦家,守在門外了。
秦姝教導他們時,不但比以前嚴厲了許多,還另外教給了他們幾招殺傷性很大的招式。
除此之外,秦姝還給他們每人準備了一把小巧的軍用自動彈刀,表面呈黑色,折起來的時候比巴掌還小,平時貼身放著,也顯不出什麼來,而且別人也未必能認出這是一把刀。這是給他們自保用的。
當然,秦姝也警告他們,不到逼不得已,不得輕易拿出來傷人,不能弄丟,不能借給別人,更不能顯擺給別人看,否則,別怪她將武器收回,而且以後,再也不會給那人準備武器。
見秦姝說得鄭重,佑安三人都認真地點了點頭。
鍛鍊完之後,幾人洗臉換衣服吃飯,劉思當然也留了下來。
劉思也不是第一次在秦家吃飯了,所以,也不顯得拘束。
之後,秦姝再次送三人去上學。
趙笙雖然不用唸書,卻每天都跟著去佑安去學堂。佑安上課時,他大部分時間都是找個安靜的地方練功,這也是他功夫進步神速的一個原因。
就這樣,日子又過去了三天,趙犁還去縣城採買了一趟東西,卻沒聽到關於剿匪之事,顯然,長平縣衙對盜匪們並沒有什麼作為。
直到第四天,縣衙卻突然扯起了一支剿匪隊伍,行動極為迅速,並開始滿世界的抓人,弄得整個長平縣都人心惶惶的。
小秦莊裡也聽到了傳聞,頓時流言四起。有的說是縣裡有大戶被盜匪給搶了,還出了人命,縣太爺迫於壓力才不得不捉拿匪盜;有的說縣太爺的公子被抓了,縣太爺被打劫了,這才火急火燎地各處抓盜匪等等。
這些流言還是是劉嬸來找秦姝說話,叮囑她注意安全時告訴她的,秦姝聽了也沒當真,反倒是認為可能是宋將軍讓縣衙配合剿匪的命令起作用了。只是,這陣仗未免有些太大了,難道縣衙不怕把匪徒們都驚跑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縣衙肯剿匪總算是好事。
可她卻怎麼也沒想到,這把火會突然燒到自己身上。
這天下午,秦姝正在跟歐嬸商量著做些什麼糕點,給孩子們當零食。佑安就算是個小男子漢,也是很喜歡吃甜點的。只是秦姝怕他的牙壞了,總是控制著不肯讓他多吃,經常把糕點當成獎勵給他。
最近,佑安練功挺辛苦,秦姝就打算做些糕點犒勞他。
就在這時,就聽到自家的大門被拍得震天價響。
秦姝因為練武還有空間的關係,五感比普通人更加敏銳,聽到外面的人很多,似乎還帶著兵器,這讓她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歐嬸倒是神色輕鬆地對秦姝說道:“該不會是宋將軍又來了吧?我看這肯定是鐵雲那個莽漢拍的!不是自家的門就不心疼。待會兒我一定要好好說說他。”
秦姝卻沒有理歐嬸,而是直接喊住了打算去開門的趙犁,說道:“先等等!”
她話音剛落,就聽到門外有人高聲喊道:“裡面的盜匪聽著,縣尉大人已經親自帶兵把你們家包圍了,你就是插翅也難飛,識相的,趕快出來束手就擒,否則,就別怪我們殺進去了。”
“匪徒?”聽到外面的喊聲,歐嬸嚇得差點癱倒,慘白著臉說道:“這是不是弄錯了?我……我們家哪有什麼匪徒?”
秦姝神色冰冷,一瞬間,心裡早已轉了幾百個念頭。
事已至此,她可不認為這些人是來抓盜匪的。對方都已經堵上門來了,還是縣尉親自帶人來的,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他們不會無緣無故地抓自己,她得罪的人中,秦屠夫和劉財主都沒有那麼大的能力指使得動縣尉,那就只有曹靜蘭了。
秦姝有些歉然地看著歐嬸,說道:“他們想要抓匪徒是假,抓我才是真。歐嫂子,萬一我被抓走了,你們就先帶著佑安躲起來,那個箱子裡,有一百二十多兩銀子,你們都帶走吧!等我出來再找你們。”
“夫人,官府為什麼要抓你?你……”歐嬸惶恐又不解地看著她,難道夫人是盜匪?這怎麼可能?
秦姝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微微笑道:“放心,我不是盜匪,我只是得罪了京城裡的大人物,現在她找我算賬來了。”
聽到這話,歐嬸神色先是一鬆,接著就緊張地抓著秦姝的胳膊,急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