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夜,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剛和奧比對上,還不知道年輕的繼承人是否能透過。”
“他若是連四首領中最弱的奧比都對付不了,也就沒有資格挑戰我。”
“真是嚴肅呢,艾倫團長。我記得母親說您以前很風趣的,難道說變成亡靈時間太長也會讓思維僵化嗎?”
“維麗亞恩怎麼會有你這種脾性的後裔,既不像母親,也不像父親。”瞥了一眼拿自己開玩笑的法師,黑鎧騎士沉默許久才做出回答。
“別在我面前提那傢伙,只知道守著一座空塔……”弗郎西斯收斂起笑容,憤忿的怒罵。
“要用敬語。再怎麼說,安德烈都是你父親。”
“是嗎。對我來說,他只是亡靈大賢者,僅此而已。沒有一天盡過身為父親的義務,就連母親也……白白浪費三千年的時光,真不知道他的存在到底有何意義。”
“我不管你和安德列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只希望你不要因私忘公,把個人恩怨夾帶到這次的試煉中來。”黑鎧騎士一如來時那般悄然離去,留下面露怒色的弗郎西斯獨自面對著水晶球。
“因公忘私?呵呵……打從一開始,我就抱著自私的念頭提議這次試煉的。”
註釋——
禁咒:並不是強殺傷力的法術才叫禁咒,‘禁止使用的咒文’才是禁咒的全稱。這禁止使用的範圍很廣,有教義上的對立,有種族上的衝突,更有使用後果嚴重等等諸多因素在裡面。
生命之境因為是必死型犧牲法術,所以被教會嚴禁祭祀以下的聖職者使用。
第九章 金與銀之塔·死神之瞳(六)
奧比。
那不是初代商人嗎?
雖說是除會長外四大首領裡面最早卸任的一位,但距今也有三千年的時間了。
亡靈的力量真恐怖,能讓人類超越如此長的時光碾壓。
希爾的後背冷汗直冒,同時也泛起無數的雞皮疙瘩。
那是生命對死亡本能的恐懼。
“雖然很微弱,但你身上確實有那兩位的氣息。”代替眼瞳的,是赤紅的火焰。
靈魂之火凝聚而成的視線第一眼就集中在尤金身上。
他的著裝、銀髮,以及無法忽視的強大到哪都是關注的焦點。
骸骨的目光掃過面色不佳的希爾,落到了夏爾身上。
“那面具……”如果說亡靈也有呼吸的話,那就是它們的雙眼。
猛然躍動的靈魂之焰在{炫}高{書}漲{網}後又恢復平靜,就像一個人剛平復自己紊亂的呼吸。
“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東西,它並不屬於塔拉夏。”透過先前和神秘精神體的對話,夏爾明白了塔拉夏糾纏自己的原因。
因為這面具,它屬於她的母親,羅蘭——塔拉夏的前會長。
“喔……實驗成功了嗎。”在說出這一句讓夏爾摸不著頭腦的話之後,奧比沉吟片刻才繼續對話;“那麼,羅蘭的後裔,你到五芒塔的目的是什麼?”
“應導師之邀,前來確定那塔拉夏的歸屬權!”
夏爾的回答讓奧比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嗤笑。
“導師?是安德烈的子嗣吧,那小鬼總是會惹出一些根本不必要的麻煩。”
“安德烈?”聽到熟悉的名字,夏爾立刻想到了這名字的所有者中最為出名的那一位。
兩年前,她在沉默之森還吃過他的虧。
亡靈大賢者——安德烈,亦是塔拉夏初任‘導師’。
“根本不必確認什麼歸屬權,塔拉夏本意為契約者,那塔拉夏則代表黑色契約者,是會長專屬的稱號。在當時是很隱晦昭示羅蘭身份的一種方式,這一稱號隨之變成了她常年戴在臉上的面具,根本沒有什麼特殊意義。弗郎西斯只不過是在耍小孩脾氣,根本不用理會他。”奧比的回答讓夏爾一呆。
怎麼會這樣。
她原本以為這面具是塔拉夏的象【炫|書|網】徵,所以他們不惜與弗洛倫西為敵也要奪回。
不過,這樣一來也與神秘精神體所說的吻合了。
面具還有別的用途與含義。
“你想去哪兒?”奧比的一句話讓轉身剛踏出一步的夏爾定住。
“既然沒必要確立擁有權,那我也不會繼續這種無聊的比試。”
若隱若現的輪廓與張狂的回答讓身為亡靈的奧比眼裡的火焰再度{炫}高{書}漲{網}。
“呵呵,確實像……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