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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有素,區區寒門能有這般底氣?”

“侯爺年少崛起都可籠絡人才一呼百應,就不許別人有魅力招納賢良高手?”許青珂依舊淡然自若,指尖摩挲那本書。

“魅力?許探花自然是有魅力的,否則也不會將那寡恩的昏君哄得團團轉,本侯在想,你這次是要將左侯左臂斷了,進而邀功請賞?二品御史不夠,北地列爵也不夠,下一步要封王敗相不成?”

景霄嘴裡說著譏誚又危險的話,卻又有些心猿意馬,他覺得這讓人糟心的許大人脖子太細,面板也甚為嬌嫩,不知為何讓他想到了年少時候風花雪月的那些事兒。

男兒如斯?也是孽障!

他目光不自覺往下,從許青珂的脖頸到她的側臉跟耳朵……

“楊雲乃禁軍都統,今日乃沐修時,關乎孩子性命跟門楣,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他都該來親自見我,或者阻攔我回邯煬,卻如此迂迴找到了侯爺……其一他不敢,其二是侯爺自己想插手。既是想插手,要麼處於怒,想殺我,自可以在路上暗殺,明路的殺等於造反。若非怒,那就是謀,侯爺不過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離開邯煬。”

頓了下,許青珂幽幽道:“侯爺不想造反,那就是有其他人要造反了吧,而且侯爺還不想阻攔……是三皇子吧。”

許青珂這話說完,景霄的手已經鬆開了。

許青珂就將書插~入了書架,拉開兵刃,“既然侯爺是藉著我給的時機避開麻煩,何至於兵刃相向,如此豈不是狼心狗肺?”

找了他這麼大的麻煩還硬生生粉飾一切,也是她的本事。

景霄看著她從容而去。

兩人都心知肚明,不管出於哪種考慮,他們現在都動不得對方。

可心裡清楚,未必能忍下一口氣。

他年少恣意多少時候,最大的執拗就是白星河,如今白星河死了,他以為自己解脫了,卻又來了一個許青珂日日夜夜讓他不安生。

景霄不知為何就不想忍,於是陡然快步上前,來勢洶洶,許青珂後退,直接逼到了書桌邊上,腰上被桌子攔截,手一掃的時候,筆墨落地。

鏗的一聲。

後院的祖孫都聽到了動靜,臉色都是一變,裡面發生了什麼?

景霄說:“許青珂,你算無遺漏,可曾算過本侯既念你酷似一故人,會不忌你男兒身,情~色為你所欲。”

許青珂暗想,這的確是一疏漏,也是意外。

覬覦她母親的人,如今也動起她的念頭了?且還不知她是女兒身。

這還真是——呵!

第172章 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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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珂知道自己皮囊勾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可迄今為止有膽子開了口又動了手的也就姜信一人; 如今景霄也有朝姜信發展的跡象?

他跟自己也只有半臂距離了; 本就高大; 越發將她逼迫在了那書桌之前。

許青珂一手按著書桌,一手垂落; 身體雖有不如人的姿態; 嘴上卻說:“自是沒算到; 畢竟侯爺乃軍中勇將,若是好此道就太可惜了。”

“可惜?”景霄伸出手; 指尖勾了許青珂耳畔後的一縷發,摩挲,這髮質尤其纖柔動人,且漆黑如墨,他剛剛站在身後的時候便能看到,且能聞到清雅秀美的髮香。

當時他便想,這世間嬌柔有哪幾個有這一樣一頭青絲?

“許大人這般姿容才叫可惜了,莫不是上蒼為了讓你不可惜; 才叫本侯來收了你?”

莫不是男子調戲“男子”的路數都是如此?

許青珂抬眼看向景霄; 淡淡道:“如何收?”

景霄眯起眼; 眼眸狹長陰冷,卻又懷著幾分迷離; “自是把你的羽翼折斷,收入私宅困著,日夜囚在床榻之間抵弄; 到時候許大人為保性命,怕也用不上這滿腦子的權術,只能低低□□求饒了。”

許青珂:“於我們男子而言,情~欲之事或許更重於欲,既是欲,自是先有所念想,景侯若是真好此道,也就不會在說這番話羞辱我的時候自己先感覺不適了。”

景霄是個正常的,許青珂很是確定這點,一個正常的男子,想到龍陽之好那等曖事,該是厭惡不適的。

顯然景霄在辱許青珂的時候,自己先不能承受了。

景霄倒也不怒,只眸中含暗色,睨著鎮定的許青珂,“許大人不愧是本朝最年輕有為的御史大夫,掌刑獄,觀察入微,可本侯卻也覺得許大人好像並無不適,莫不是真擅此道有此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