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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部分

他輕聲耳語; 似這人間最壞的男子在勾著最單純的姑娘墮落。

等她應允嗎?

許青珂能感覺到那隻大手已經染上了她身體的溫度,甚至更滾燙; 因他的身子就是一個大火爐。

“我若說我不允,你欲如何……”她輕聲細語; 有些軟濡; 又有些似笑非笑。

但他忽低下頭; 貼著她的脖子,聲音很輕很輕,“我欲入你……”

嗯?愣了下; 接著哄的一下!許青珂整張臉都紅了,她也不是無知少女,也見過許多世面,但真正被這種厚顏無恥的下流話攻擊; 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

這人太壞了,跟那市井下流坯子沒有什麼不同,可他是師寧遠; 他……

他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所謂交頸相吻便是人世間所有生物最親密的事兒了吧。

吻中,衣物越來越少,許青珂的睡衣已經完全敞開,墊在下面; 肌膚相親,糾纏不清。

她覺得自己或許是真的墮落了。

什麼叫墮落?不必計較任何原則,為所欲為,縱容軀體,縱容靈魂……

當師寧遠想要將自己埋入她體內時,只一剎那接觸,他就感覺到懷裡的嬌柔顫抖了下。

她太敏感太脆弱了。

是在怕嗎?

“別怕……不疼的……”師寧遠睜著眼說瞎話。

許青珂咬咬下唇,“我不信……”

“不信你試試……”某人厚顏無恥,越發無剋制得在她身上作法,乘著她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時候,猛然感覺到了疼痛,手指掐住了他的臂膀,腦袋也貼著他的胸膛,呼吸微弱抽緊,像是任人宰割又十分委屈的小綿羊。

她說:“疼……師寧遠,你這個騙紙。”

師寧遠被她這一掐,外加這一細弱的憤怒,呼吸頓時亂了。

他多想讓自己更壞一些,不顧她的疼痛,把她欺負得哭出聲來。

可……

他不敢動了,只輕輕吻著她,一邊斷斷續續說:“下次不敢了……”

還下次!

不過好像這次也不能,當師寧遠賊心不死想把許青珂欺負徹底一點的時候。

外面黃沙飛舞,但屋內燭光美好,被窩暖暖的,本是極好的境遇。

但外面忽有了動靜……他比許青珂更早反應過來。

“有人來了。”

然後,該如何?

“每次都這樣,怎麼每次都這樣!!”師寧遠摟緊了她,磨牙:“要把我氣死啊!”

對其他事兒也不見你多上心,這事兒……倒是一直很努力。

許青珂頓時無奈,但也知道能讓師寧遠懸崖勒馬,大概來的是……

厭血嗎?

——————

厭血這人是個瘋子,跟弗阮如出一轍,但似乎有命令在身,並未大開殺戒,估計也是怕打草驚蛇。

進了客棧後,果是在搜查人,但這客棧很大,居住的什麼人都有,很難搜尋,他只把店老闆弄了起來,逼他交代這幾日進出的人……

店老闆怕死啊,別說客人,就是祖宗十八代都交代了。

沒提到許青珂他們。

畢竟這一隊人並不起眼。

但厭血聽了他的話後,指尖卻滑過刃,淡淡道:“那就按照他剛剛說的……排查以外的人。”

啥意思?意思是他剛剛說的那些都不必查了,反而要查那些他沒看出貓膩的?

店老闆自己都迷糊了。

但厭血懶得跟這些蠢貨解釋——許青珂那些人何等聰明,何等厲害,自然能避開這些老闆的猜疑。

不得不說,厭血是狡詐的,也是猖狂的,半夜帶著強大的手下搜查,把整個客棧弄的人仰馬翻。

想來很快就會到他們所在的二樓。

師寧遠知道自己得跟這人照面,考驗演技的時候到了。

只是……離開溫柔鄉可真讓他捨不得。

不過師寧遠還是離開了許青珂,掀開被子大概穿戴好,但也不平整,顯出了一些慌亂痕跡,演戲麼,他最擅長了。

他準備就緒的時候,外面也有黑影來了。

厭血剛上二樓,踱步到了走廊外,人影映入。

看起來有點恐怖。

許青珂還在躺在床上,她並不怕自己今夜會落入厭血手中,因就算暴露,在這裡,有師寧遠跟隱士高人足以將這人拿下。

不過她在想這個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