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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遠還不結束,杜克當著所有人的面坐下來之後,自然是朝著離自己最近的安德烈打招呼:“聖騎士大人,很感謝您曾經對我的厚愛,沒能成為您的學生,其實我也很遺憾。”

杜克突然的這麼一說,讓安德烈直接就是愣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杜克會說這麼一戶話。什麼叫做曾經對他的厚愛,在姬娜公主沒有請求之前,自己連這傢伙名字叫做什麼都不知道。

甚至願意接納杜克成為自己的學生,也是看在姬娜公主一次次請求的面子。至於杜克最後的拒絕,除了讓安德烈稍微感覺沒面子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慶幸。要知道作為聖騎士,武道學院的騎士老師,安德烈對於自己騎士名譽可謂是非常的在乎,如果招收了一個就連畢業都完成不了的學生,對於自己的聲譽將是巨大的打擊。

而且安德烈一直秉持著騎士的正直,不可能動用手段讓杜克這種草包畢業,所以必然陷入一個死迴圈。所以杜克的離開,某種意義對於安德烈來說,也是一件好事情。

只是杜克現在這麼一句,讓安德烈還真不知道怎麼接了,不過以安德烈的品性,他也做不出那種冷麵揭穿的事情,只能客套的回了一句:“沒關係,人各有志。”

但是安德烈這句簡單的回答,卻恰恰讓在場的人都誤會了,他們還以為真是安德烈對於杜克的厚愛,想要接受他成為自己的學生。更重要的一點,就是杜克居然還非常牛逼的拒絕了安德烈的招收,這簡直讓人不敢相信。

之前帝都裡面都是傳言安德烈能夠招收杜克,是因為姬娜公主的面子。現在看來可能不是如此了,畢竟這個傢伙就連倫納德樞機主教大人都這麼親密,進入武道學院更不是什麼難事了。

就在所有人認為這樣就結束的時候,杜克這個時候舉起了酒杯,朝著對面的首席皇家法師鄧布利多說道:“鄧布利多大人,昨天晚匆忙沒時間跟您多聊,今天扯這個機會我向您敬杯酒賠罪了。”

相比較安德烈的錯愕跟驚訝,鄧布利多臉色就沒有什麼變化了,他就好像知道杜克會跟他打招呼一樣,臉帶著和藹的微笑,然後舉起酒杯回道:“這都是一點小事,如果杜克爵士有時間的話,可以來我住所跟我喝兩杯。”

“沒問題,我一定到。”杜克趕緊接住話,然後率先一飲而盡。

說實話,剛才杜克也是在賭,因為相比較倫納德,杜克跟鄧布利多還真只是一面之緣,除了知道他隱藏的身份之外,完全就是處於一種陌生的狀態。

不過既然是黑暗巫會的會長,那麼杜克有理由相信甘道夫那老傢伙,肯定把自己的所作所為跟風暴堡發生的一切,都跟鄧布利多給說過了。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更別說杜克現在幾乎跟黑暗巫會站在同一陣線了。所以理論來說,鄧布利多怎麼也不會揭穿自己套近乎。

結果就如同杜克所預料的那樣,鄧布利多果然沒有揭穿,而且還異常配合自己裝逼,甚至邀請自己去到住所喝一杯。當然,杜克也明白這肯定不是喝酒,而是鄧布利多想要跟自己說點什麼,所以杜克也直接答應下來了。

只是隨著杜克接連跟這幾位大佬打招呼,在旁人的眼中卻是一種無比的震撼了。可以這麼說,整個法蘭帝國可以做到這一點的屈指可數,都是法蘭帝國最位高權重的幾位了。而貴族青年裡面,一個都做不到,甚至就連皇子都不例外。

但現在杜克卻做到了,而且還是如此的輕鬆跟俗套,這已經超乎了奧托公爵的影響力之外了,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235 震驚全場

所有人都想不通杜克是如何做到的,甚至這裡面還包括法蘭帝國皇帝亨利七世!

教廷方面的人也就算了,畢竟他們有自己的行事準則,而且也很難為外人所知。但是鄧布利多這個皇家首席魔法師,亨利七世還是非常瞭解的,他跟奧托公爵幾乎沒有任何的聯絡,而且一般情況下也是非常低調的深居簡出,怎麼可能認識這個杜克,還到了邀請他的地步?

只是這個疑問,亨利七世卻無法訴說,因為鄧布利多要邀請什麼人,或者跟什麼人有關係,壓根輪不到他管。因為這個世界的魔法師地位,某種意義上跟教廷一樣是超然的,只是他們沒有形成教廷這樣的組織而已。

作為大魔導師,鄧布利多也差不多處於距離聖階一步之遙的高階大魔導師水準的。以他這個水平能擔當皇家首席魔導師,是法蘭皇室的榮幸,而不是鄧布利多求來的官職。

只要鄧布利多哪天不高興了,他隨時可以離開法蘭帝國,有大把的帝國想要邀請他坐鎮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