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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楚天闊估計漕幫沒有收到義父的訊息,應該會派人過來追查,就問:“還有沒有其他人來過?”

“上個月底有幾個江湖豪客來打聽過青龍鎮,後來不知道他們去了沒去。”

“是怎樣的人?”

“好像是一個老者,帶著兩個青年人,青年人差不多跟你一樣年紀,也是身背長劍,老者留一副白鬍子,拿一幅算盤,像是賬房先生。”

算盤,賬房先生,聽起來像漕幫的北方水路特使盧肇功,盧肇功與莫北望合稱漕幫南北兩大特使,在漕幫中地位不低,而且江湖人面廣交遊闊,如果漕幫派他來追尋義父的下落,再合適不過。

楚天闊謝過掌櫃,在桌面上留下一塊碎銀子,掌櫃一見,連忙說:“小的店小,找不開。”

“給我包幾個包子路上吃,其他的掌櫃留著。”

掌櫃喜出望外,忙不迭謝過,趕緊去包了幾個包子給楚天闊。

楚天闊拿過包子就開始趕路,邊走邊尋思,那晚風林渡很多人知道我和義父出船去,唐家蒙面人伏擊我們之後,為了掩蓋我們的行蹤,於是一不做二不休,把青龍鎮住民都殺害並毀屍滅跡,這樣漕幫要追查也困難很多。這麼說,從在風林渡開始,我們就已經被盯梢了。楚天闊不禁暗暗流冷汗,唐家為了掩蓋罪行,連無辜的百姓都痛下殺手,簡直有辱武林俠道。遲早要和唐門算這筆賬。

楚天闊打算到風林渡追查一下有沒有線索,順便看看漕幫的人——如果是盧肇功的話還在不在。楚天闊提起真氣,奔流疾走,不到一盞茶功夫,就到了風林渡對岸,遙望對岸只有幾座房屋,毫無人煙,而此岸也沒有渡船可供過江。楚天闊估計一下江面寬度,以登萍渡水之技加軒轅真氣應足以渡江,他暗暗觀察了一下對岸渡口,杳無人煙,莫北望那晚講江湖掌故的小館子孤獨地坐落在岸邊,毫無人氣,寂靜得讓人覺得不安。

楚天闊提一口真氣,縱身往江面一躍,飛出大約十丈遠,身形開時下落,他運用軒轅秘笈中的“蕩氣法”,鼓盪體內真氣,但見一身布衣如鼓足了風的皮球再度凌空飛起,如此再飛行十餘丈,江面已躍過大半,一口真氣消竭,楚天闊一個靈鷂翻身,出掌往水面一拍,如同砸入一塊巨石,濺起一片水花,藉著這力,楚天闊再度往前飛躍,然後一招登萍渡水,足踏碧波,幾步借力就縱身飛上渡口上的闊臺。楚天闊這一連串飛渡江面的動作乾淨利落,鞋子都沒有沾溼,看似輕而易舉,實則驚世駭俗,沒有絕世功力無法做到,如果這時候有人看到楚天闊的渡江,一定瞠目結舌,如臨大敵。

事實上,暗中已經有人注意到楚天闊的到來,這夥監視者發現來人武藝超凡脫俗,不禁大感驚駭,急忙暗中發出訊號,向組織告信求救。

楚天闊一踏上風林渡,就感覺到有股不安的氣息,他傾耳靜聽,十里內風吹草動鳥鳴蛙叫都如在耳邊,沒有聽到人的呼吸,不過不安的感覺沒有消失,他不敢掉以輕心,如果有人暗中埋伏而沒有露出聲息,那一定是高手,可能是唐家的門人在這裡守候著七大派來調查的人。

楚天闊提高戒心,慢慢地走入渡口邊的小館子,只見屋內一片狼藉,桌凳倒地,四周散著船工們用來鋪席的稻草,掌櫃的櫃檯空空如也,蜘蛛開始在上面結網,楚天闊想起自己一個多月前還和義父路過這裡,義父還在這裡和跑船的人講江湖故事,沒想到如今竟落得這般田地,而義父也生不見人死不見屍,想到著楚天闊不禁一陣悲涼。

楚天闊決意引出暗中埋伏的人,抓住他們盤查一下他們的來歷,於是走出館子,沿著大街走向青龍鎮的幾座房屋,楚天闊知道自己這身衣服和上個月中伏的時候一樣,如果上次的黑衣人在這裡埋伏,他們見到我一定會再次出手來襲的。

果然,正當楚天闊走在青龍鎮簡陋的大街上,突然兩邊房屋騎樓上傳來幾聲木板的咯吱聲,楚天闊心一動,對方開始運力了。突然間,四道勁風分別從兩邊騎樓上射來,帶著刺耳的摩擦空氣的嗚嗚聲的飛來,鎢金暗器,楚天闊衣服下襬一抖,一股勁力在面前形成一面氣牆,鎢金暗器彷彿開啟棉花上似的陷入氣牆中,暗器連續發來在楚天闊面前聚起了一面鐵牆,突然,楚天闊雙掌起出,軒轅內勁催發,面前的暗器如流矢一樣倒飛向暗器來的方向,暗器如蝗蟲一樣射入兩邊騎樓的窗戶,只聽見一陣叮噹亂響,傳來兩聲悶叫,同時兩邊各有一個黑影破窗而出,手持長劍足不點地直向楚天闊飛刺而來,又是蒙面人,說時遲那時快,只見楚天一個後翻,兩個蒙面人見劍招已老,足一點地,分上下飛刺而來,楚天闊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