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胡思亂想,說:“晚輩三人是今晚少主的客人,迫不得已需要借道到後山去,請兩位通融一下,這是一點信物。”說完,亮出手中的玄鐵槍頭,雙手托住。
霍振雷一看槍頭,驚呼:“這不是……”話未說完,被苗定風喝了一聲打斷了。
楚天闊說:“請代為轉交給此物主人。”說完,運氣一推,槍頭慢慢送到苗定風眼前,這一手顯然也讓風、雷二人吃驚不少。苗定風一手抄住槍頭,湊近眼睛一看,然後交給霍振雷,霍振雷看了一下,交給苗定風,點點頭,苗定風接過槍頭,揹著手,說:“既然如此,三位請吧。”說完,往路邊一讓。
楚天闊三人抱了個拳,然後急匆匆地向前趕,轉眼就把苗定風和霍振雷拋到身後了,轉角就上了第八層山路,第八層的守衛是谷祈雨和賀霆,兩人已經隨著南宮騏下山而去,楚天闊加快腳步,疾走而過,不一會兒就饒上了第十層,轉眼間就來到了摘星樓前面,只見摘星樓前面站著南宮驥,看到楚天闊三人前來,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南宮驥說:“好計謀,只是你們怎麼躲過南宮騏的搜山?”
楚天闊說:“所幸在第六層有高人相助。”
南宮驥聞言一驚:“第六層,你是說……”
楚天闊點點頭,南宮驥喃喃自語:“這就難怪。”
南宮驥說:“你們是早有計劃要翻山而去,還是聽我勸告後才出此策?”
楚天闊說:“事先已經定好如有埋伏就這麼走,只是沒有想到南宮家雄踞半山,無奈之下只有潛入府內,之前沒有相告,還請南宮兄不要見怪。”
南宮驥說:“我不知道也好,免得在南宮騏眼前露出破綻。那你們到後山渡口,怎麼走?”
楚天闊說:“如果順利,燕家的船已經到後山江面附近等候了。”
南宮驥點點頭說:“果然天衣無縫,走,我送你們下去,山後是一個奇門八卦陣,沒人領路你們走不過去。”
楚天闊說:“不敢麻煩南宮兄,高人已給我們指了路,我們可以走下去,倒是你,如果你不在這,南宮少主回來見不到你必然起疑心。”
南宮驥沉思了一下,說:“郭兄說的有道理,既如此,那我也不勉強,你們自己保重。只是今晚渡口似乎有動靜,我剛才聽南宮騏和賀霆說話,似乎今晚有人從渡口登船離開,賀霆把今晚渡口的守衛都調走了。我猜測極可能是萬掌櫃,他來讓南宮騏把你們留住之後,然後從後山渡口搭船走,你們可以借這個空隙,趁渡口沒有守衛,趕緊登船離開。”
楚天闊心想真是天助我也,果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脫身,這招回馬槍就殺得南宮騏胡掌櫃一夥連脾氣都沒有,恐怕南宮騏都不知道自己三人是怎樣憑空消失的,說不定會氣得跳腳。
楚天闊對南宮驥說:“一路承蒙南宮兄相助,不應該再瞞你,郭楚天乃是我的化名,我真名楚天闊,化名一事說來話長,日後相見再與你解釋清楚。”
南宮驥說:“原來是楚兄才是,多謝楚兄相告,不過我結交的是你這個人,至於你叫什麼都無關緊要,只是一個稱呼而已。”
楚天闊說:“南宮兄真性情也,今日一別,我們後會有期。”燕過濤和燕子卿抱拳為禮。
南宮驥抱拳說:“三位,後悔有期。”
通往後山的路要再往山上走一點才能繞過去,楚天闊領著燕家父女沿著山路繼續往前走,走不過幾丈遠山路就折往上走,就等到了棲霞山最高峰,山頂上有一個亭子,走入亭子就可以遊目騁懷,把揚子江盡收眼底,只是夜色已深,只是隱隱看到水光波動似在流淌,江面中有一處沙洲,邊上停靠著很多船隻,燈火闌珊,像個集市。反觀棲霞山腳下這邊南宮渡口,卻只有零落幾盞燈,昏昏暗暗,想來是南宮家不允許其他船隻隨便停靠過來。
江風很冷,但拂在臉上卻平息了連夜趕路的焦躁與疲乏,令人為之神清氣爽。亭子邊上有石碑記錄,此處就是當年秦始皇東巡時駐足以觀揚子江的地方,史稱“始皇臨江處”。儘管有這樣的夜景和古蹟,但楚天闊一行三人實在沒有心思多停留,稍微休整一下就動身往山下走去。山的這面朝北,雖說已經進入春天,但北風依然強勁,颳得山間草木嘩嘩響,楚天闊心想這樣反而有利自己逃脫,別人沒那麼容易尋得到足跡聲音。
往山下走了不到兩裡,就看到兩棵高大的冷杉樹立在路旁,彷如門柱,杉樹後面就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竹林,楚天闊知道從這裡就進入南宮璟的竹林鎮了,回頭向燕家父女示意,燕過濤燕子卿點點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