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暗脈恐怕不僅僅是宗家的一個後備,也是祖宗預留下專門鑽研武學的一支,絕對不可小覷,而南宮驥身為暗脈傳人,看到了祖上的無所作為,不知道他的少年壯志將作何排遣。
楚天闊還在琢磨,南宮驥接著說:“不過我們也懂一些奇門遁甲,那是祖先為了讓我們擇地而居時能找到風水寶地,而且村子房屋建造也可以採用奇門陣法,可以抵禦外敵入侵,但這只是一些皮毛,算不上精妙,南宮傳人基本都懂,所以有些旁支的人實在不願意放下長槍去掄鋤頭,就去當風水先生混口飯吃,保個體面。”
楚天闊心中一動,說:“我在‘德興盛’見過他們大院中的穀倉排布,似乎暗合陣法。”
南宮驥點點頭說:“沒錯,那就是在南宮騏的指點下建造的,對付一般兵丁圍攻還行,對付你這樣的高手就不行了,你把那裡燒掉也好,免得給南宮家的絕學丟臉。”
“南宮家的絕學實在精妙,日後我定當到南宮兄府上拜訪討教,希望南宮家沒有不能與江湖人士往來的家訓。”
南宮驥微微一笑:“祖上所訓除非正脈號令,暗脈不能介入江湖紛爭,但沒有規定不能切磋武功,楚兄能來,自當好好切磋一番。”
“我相信你此次回鄉,只是南宮騏私下決定,南宮前輩一定還不知道,肯定還會要你出來。”
南宮驥搖搖頭說:“家主不會這麼傷南宮騏的顏面,如果家主哪天要再要我出來,恐怕已經是出了很大亂子了,雖然我想行走江湖,但我也不願意見到南宮家出現動亂。”
楚天闊心想暗脈這一系真是為難,既對正脈忠心耿耿,又因為祖訓所限不能一展身手而抑鬱難耐,好不容易得令出來闖蕩,又因為和少主相悖而被趕回,不禁對南宮驥抱有一絲同情,但此時卻想不出有什麼話可以寬慰他,小心地說:“南宮少主已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