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沒多久,小柳就走了進來。立馬小柳就發現何小籮正滿面通紅的走來走去,好像很生氣地樣子。
小柳只好問了一聲:“總經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何小籮沒有好氣地說:“那個檔案室地主任你認識麼。”
小柳想了一下。說道:“那個人我認識。是和我同期進入楚氏動力公司地。為人很精明。很會算計人。老想佔別人地便宜。所以我和他只能說是認識而且。沒有什麼交情可言。”
何小籮哦了一聲說:“我就懷疑他地人品有問題。你這麼說來。倒是印證了我地看法。”
小柳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何總經理。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把你氣成這個樣子。可以說來給我聽聽麼。”
何小籮看了一眼小柳說:“都怪我。上次我就應該把他給開除了。否則也不會弄成今天這樣地局面。”
小柳看了看何小籮地面色道:“難道是這個人做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麼。”
何小籮黑著個臉說:“這個人真是無恥,竟然偷了公司至為重要的幾分檔案。現在居然辭職了,都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小柳追問道:“他偷了公司的什麼檔案。”
何小籮忿怒的說道:“是關於肖氏國際和盛大集團和我們談判的會議記錄,只要那份會議記錄還在我的手裡我就不用怕肖氏國際和盛大集團向我們提起訴訟。可是現在那些談判的會議記錄居然都不見了。而且這麼巧的事是上次來地那個律師居然明目張膽的又來勒索我們楚氏動力公司,我早上瞧出了一些眉目,如果沒有這些檔案在手裡,我們可是沒有辦法在法庭上拿出有力的證據。”
小柳想了想說:“既然如此,我覺得這個人很有可能是去了肖氏國際或者是盛大集團,只有這兩家公司才會對我們做這種事情,如果我們現在就這樣不理這件事情,可能會陷入被動挨打的局面。總經理,我們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
何小籮低頭盤算了良久對小柳說道:“眼下的當務之急是先確定這個叫方國生的人到底投靠了哪家公司。只有這樣子才能夠做到知己知彼。你去好好打聽一下。究竟這個人到底投入了哪家公司。”
小柳點點頭說:“好,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去辦。我儘快找出這個方國生到底去了哪家公司。第二天,小柳就打聽出來了,原來方國生偷了這個檔案後,馬上就進入了肖氏國際公司。聽人說,肖氏國際對這個人很是優待,升了他做了一個不小的職位,讓他做了一個名義上的諮詢顧問。不過這個人倒是很謹慎,居然深居簡出的,沒有出來花天酒地地。所以儘管小柳很用心地打聽了,還是沒能找出他的行跡來。
聽了小柳地描述,何小籮有些感覺到很棘手。這個人既然有躲起來的意思,那麼外人是很難接近他的。
小柳在一旁也有些無可奈何,他對何小籮說道:“我看這個人是想裝烏龜躲過現在的這陣子的風波,不大容易找的到他。看他的動向明顯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才如此小心翼翼的,活的跟穴居人似的,見不得光。我去過他原先住的房屋,聽房東說方國生不知道為什麼,急急忙忙的就搬家了,連水電費都沒結算好。”
何小籮想了想就對小柳說:“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再管了,我自己來處理好了。”
小柳答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小柳退出去不久後,何小籮就拿起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
肖氏國際的地下停車場,燈光有些昏暗,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方國生從升降梯出來後,小心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異想。於是方國生就慢慢的走到自己的車子旁邊,開啟了車門正想進入,突然從旁邊聽著的一輛商務車上,竄過來兩個個人,一個一把就把方國生拽進了商務車裡,另一個搶過方國生手中的鑰匙開動方國生的車子走了。方國生正想呼叫,拽著她的人朝他腦門上錘了一記,頓時方國生就暈倒了過來。那人把方國生推上商務車,招呼司機開車也走了。
出了市區後,兩輛原本隔著幾百米的車就開始拉攏距離,一前一後的行了半個小時左右,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別墅。這個別墅單門獨戶,旁邊沒有其他的房子。兩輛車來到別墅鐵門門前,按了三聲喇叭,別墅的鐵門就緩緩的開啟了,兩輛車就徑直開入了這個別墅的地下車庫。
方國生暈暈乎乎的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被綁到了一根鐵柱上,身子動彈不了。他抬起眼,看了看眼前,幾個人蒙著面正盯著他,一個人手裡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在他眼前晃來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