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三人便坐下來開始聊天談事。
“阿睿,阿慶,這樣吧,咱們先談正事,談完正事,咱們就沒有負擔了,聊起天來便更加暢快了!”慕容博提議道。
“呵呵,當然可以了。我倆都聽伯父的!”南宮睿笑著說道。
“對於咱們兩大集團合作的事情,都是阿睿操心想出來的計劃。想必阿睿都已經想得很周全了,我們就聽一聽他的計劃吧!好嗎阿慶?”慕容博很和藹的瞅著裴慶說道。說實在話。見到裴慶的第一眼,他便喜歡上了這個年輕小夥;兩人一交談,就更加喜歡裴慶了。說心裡話,雖然裴慶比起南宮睿來少了幾分成熟與冷峻,但是在他見到過的眾多年輕小夥中卻是僅次於南宮睿最優秀的一位。讓他來做自己的女婿,慕容博還是很滿意的。
“當然了,睿哥的計劃都是很周密的。做事有條不紊,目光長遠!”裴慶笑著瞅了南宮睿一眼,說道。“睿哥,將你的計劃給伯父說一下吧!”
“呵呵”南宮睿淡然一笑,打趣道說道:“老弟啊你就別捧我了,捧得越高摔得越疼啊!哈哈!”笑罷。接下來他又一本正經的說道。“其實,我的想法是這樣的,華榮集團與慕容集團按照51:49的比例出資,成立新公司,新公司名稱就叫做京都慕華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由華榮集團控股權,菲菲擔任董事長,阿慶擔任總經理。伯父。您覺得這樣安排可以嗎?”
“哈哈,這當然可以了!就按你說的辦吧!”慕容博樂呵呵的肯定道。而後又問道。“阿慶,我們的新公司什麼時候開始籌備啊?我的意思是儘快籌備,最好明天就開始籌備!”
“伯父,你也太心急了吧!”南宮睿打趣道。
“阿睿啊,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都二十一世紀了,什麼事都講究一個速度。而對於生意人來說,時間就是金錢,我們必須爭分奪秒,說幹就幹!”慕容博教訓道。
“睿哥,伯父說得很有道理,我們必須爭分奪秒,說幹就幹!”裴慶附和道。
正這時,慕容菲起來了,從別墅裡走了出來,接話道:“幹什麼呀?有好玩的怎麼不帶我啊?嘻嘻!”
“菲菲起來了,怎麼沒有跟朋友出去逛街啊?”南宮睿笑著問道。
“跟她們那些庸俗的人逛街,沒勁!還不如睡個懶覺呢!”慕容菲一副懶散的樣子說道。
“菲菲,來,見一下阿慶!”慕容博說著,用手拍了下身旁的裴慶說道,“這位年輕小夥就是裴城華榮集團副總裁裴慶,也是華榮集團未來繼承人,剛從英國劍橋大學留學歸國,很不錯的!”
“阿慶?叫得多親切啊?”慕容菲撇了撇嘴,掃視了一眼裴慶,問道,“哦?英國劍橋大學的博士啊,好利害啊,先來給我背誦一下徐志摩的《再別康橋》,讓本姑娘聽聽!”
慕容博一聽這話,便將臉色一沉,說道:“菲菲,不準這麼調皮!”
“伯父,沒關係的!其實,徐志摩的詩我也很喜歡的。既然你想聽,那我就給你朗誦一下吧!”說著,裴慶就離開藤椅,很有風度也很優雅的漫步在院中,開始用他那渾厚的男中音朗誦道,“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裡的豔影,在我的心頭盪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里,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陰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尋夢?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裡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悄悄是別離的笙簫;夏蟲也為我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裴慶邊漫步邊朗誦,並配合著自己的手勢,帶著濃厚的感**情將徐志摩的這首《再別康橋》給朗誦完了。
慕容博與南宮睿忍不住鼓起了掌,齊聲喝彩道:“不錯,很棒!”
“作作!就這還鼓掌呢?”慕容菲不屑一顧的說道。然後,她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一本嚴肅的說道,“你既然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博士,英文當然很棒了。用我們的母語朗誦這首詩沒任何難度可言!有本事你就用英文給我朗誦一遍,如果朗誦好了,讓本姑娘喜歡了,那咱們就合作;如果本姑娘不滿意,那你就從哪裡來還回哪裡去吧,別在這裡煩我了!”
慕容博與南宮睿一聽,慕容菲這個丫頭這不是在故意為難裴慶嗎?用英文來朗誦這難度是何嘗的大啊?這分明是在找茬,故意再找藉口拒絕合作!
裴慶聽罷,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