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證,昨晚千大夫還有另外三位小姐都不在,舒掌櫃的院子起火,是因為舒公子自己心情不好,用燭臺點燃的火。”
白松這個藉口找得很好。
千南衣嘴角輕輕勾起,眼神讚賞的看著白松。
倒是覺得白松很會說話。
而且這麼懂事。
官差眼神不善的看向了舒掌櫃。
“這個事情你還有什麼好說?”
舒掌櫃連連後退。
他所熟知的白松平時都很老實木訥,是舒重的好兄弟。
現在卻不承認昨晚的事情。
“你胡說八道。昨晚你明明就和小兒在一起。怎麼說沒有。是不是這千南衣給了你什麼好處?”
白松冷笑一聲,語氣有些不悅的說道。
“舒掌櫃你可不能隨便亂說話,我和千大夫根本就不認識,平時也沒有交情,何來幫著她說話之說,你別逮著什麼就亂咬,我倒是知道你舒掌櫃一件事情,我可是聽說你同天鄰國的太子勾結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這樣的事情。”
白松完全是隨便這樣提一提。
這句話足矣引起官差的重視。
“你說什麼?”領頭的官差拉著白松厲聲問道。
白松很認真的說道:“官差大人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聽到舒重又一次喝醉酒說出來的,說是天鄰國的太子現在在安陽城,而且找了舒掌櫃一次。”
要知道,現在三國正在交戰的時候。
特別是現在的和天鄰國之間的交戰很厲害。
要是舒掌櫃真的和天鄰國的太子有關係,那邊是通敵賣國,這個可是大罪。
舒掌櫃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天鄰國的太子。
連連擺手說道:“官爺沒有這個事情,你千萬不要相信他的話,他就是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這樣的事情。我根本就沒有同天鄰國的太子有過交集,怎麼可能通敵賣國。”
白松有些無奈。
“這個事情我也不知道。只是實話實說,這個是舒重說出來的,他說的,你前段時間接見了一個很神秘的黑衣人,還說他自己調查過,那個是天鄰國的太子。”
白松清楚他今天出來不按照實事說昨晚的事情,就已經是得罪了舒家。
既然得罪就得罪了,為什麼不添把火讓舒家沒落,這樣的話舒家就再也對他構不成威脅。
所以白松才會在這裡信口雌黃。
不一會官差把另外幾位公子都帶來。
每個人說的事情都和白松說的差不多。
現在已經有五六人說的都是一樣。
誰在說真話,誰在說假話不是一看就清楚了。
舒掌櫃徹底的失控了。
咆哮的說道:“你在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那樣的事情,你為什麼要冤枉我,為什麼要冤枉我。”
那幾位公子心中雖然覺得內疚。
但也沒有辦法,現在這樣必須犧牲一個人,要不然事情沒有辦法了結這件事情。
誰也不想犧牲,那麼只能選擇一個大家都願意讓他犧牲,好來成全大家的人。
無疑舒重便是最好的選擇。
千南衣沒有想到早晨還能看見狗咬狗的大戲。
還真的有些意外。
這個事情已經沒有千南衣的事情,所以官差直接叫人把舒掌櫃押走,然後讓白松幾人也跟著去衙門。
等到官差一走青衣就低聲說道。
“倒是沒有想到白松這樣壞,居然這樣出賣自己的朋友,還把所有的罪責全都推倒舒掌櫃的身上。”
紫衣冷聲一笑,語氣中全是鄙夷。
“狗咬狗罷了,在利益面前誰都是想著先要怎麼抱拳自己,怎麼可能為別人著想,世間常態而已,你們也別太驚訝了,這個事情我看舒掌櫃不好好解釋清楚是出不來了,就算是出來,到時候也不敢再在安陽城開藥堂,畢竟現在看來好像大家都不待見舒掌櫃。”
紫衣看事情比較透徹。
而且比千南衣幾人看得透徹。
千南衣點頭很贊同紫衣說的話。
“我覺得紫衣姐姐說的很對,以後舒掌櫃想要找我們麻煩,只怕是沒機會了,不過也別太大意。”
舒掌櫃這樣心眼小的人。
而且還有些衝動。
舒掌櫃一定覺得,千南衣她們沒有辦法應對這樣的事情。
卻不想千南衣根本就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