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範醫生帶著歉意的解釋道。
莫古低下頭去,輕聲說:“不管怎麼樣,我希望這次的天狼山之行,能讓我們找到所有的答案和圓滿的收穫。”
“是啊,希望如此吧,我想,那些黑衣神秘人的目的,八成是想得到那所謂的神的力量。難道,這異變,就是神的力量嗎?”範醫生仰起頭,喃喃自語道。
“我看,應該不是這個異變,或許,是那異變的方法吧!”莫古猜測道。
說了這麼多,範醫生突然覺得心中釋然不少,積壓了多年的心事,今晚,終於全部對人說了出來,他望向莫古,感激的說:“謝謝你,聽我說了這麼多。”
莫古莞爾一笑:“我應該謝謝你才對,謝謝你對我說了這麼多。”
兩人互相看向對方,那種無法用言語表達的友情,彷彿穿破了黑暗的籠罩,深深的抵達了彼此的內心中一般。
沉默了一陣,範醫生說:“時間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這裡有我看著。”
“我還不困,等下不行了再說,如果……”
“噓——”範醫生突然打斷了他的話,輕聲道,“看那。”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莫古心中一愣,只見小水低著頭,彷彿失神了一樣,正木木的走出帳篷,往祭臺方向走去。
見莫古準備起身,範醫生拉住他:“先別去驚擾小水,她好像神志不清,讓她去做該做的事情,否則,她這一輩子都無法擺脫那些幻覺。”
“這是在夢遊麼?”莫古點了點頭重新坐回原地,眼裡透滿了焦慮和擔心。
“或許吧!”範醫生應道。
小水漸漸的走遠了,範醫生估摸著她已經上了祭臺,這才和莫古準備往祭臺靠近,他倆想看看小水到底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遠遠的看到小水正低著頭一步步的走上祭臺,彷彿冥冥之中正有股力量在牽引著她一般。到了祭臺上的石獸雕像前,小水伸出左手,緩緩的把手掌按在石獸的頭上,這一刻,尚未清醒的她,卻好像整個人不再屬於自己的一般,她的身體開始不住的顫抖起來,她搖著頭,好像看到了許多不該看到的、無法讓人置信的恐怖事物,終於,她開始低聲抽泣,人卻仍然還處在神志不清之中……
是夢境,還是幻覺,讓她表現的如此異常?莫古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他怕小水這樣下去會丟魂,永遠無法恢復正常,那樣,莫易豈不是要痛苦傷心一輩子?
“別擔心,這是小水的宿命,一個人的宿命,必須要靠他自己去去打破。”範醫生摁住想要去把小水喚醒的莫古,正色道。
小水的左臂抖動的越來越厲害,就好像吸在了石獸上一樣,範醫生吸了吸鼻子,聞到了一絲淡淡的血腥味。
當下帶著莫古又往祭臺靠近了數米,眯著眼睛一看,心中不禁大驚。血,已經沾溼了小水左手的衣袖,正沿著手臂,浸到石獸像上。
“啊—”在一聲痛苦的叫喊中,她噗通一聲倒在了祭臺上。
“不好,出事了。”範醫生心中一凜,幾個箭步竄上祭臺扶起小水,這個可憐的人兒,已經昏迷了,兩行細小的血跡,正從她緊閉的雙眼內汩汩而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的左手和眼睛怎麼會出血?”莫古驚問。
範醫生撕開小水的衣袖,並示意莫古開啟手電,兩人驚駭的發現,在小水的左臂上有一個奇怪的圖形,它就像一個被刀鋒劃出的標記一樣,牢牢的刻在了她的手上,“去帳篷裡拿我的箱子來,順便叫醒莫易。”範醫生脫下衣服披在小水身上,叮囑莫古道。
幾分鐘過後,莫古帶著箱子和莫易趕回,見狀,莫易發狂一般的衝過去把小水攬到懷裡,焦急的呼喚道:“丫頭,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她暈倒了,估計不用多久就會醒來。”範醫生一邊給小水上止血藥,一邊安慰莫易。
莫古愣愣的站在一旁,小水的左臂,為什麼會出現一個如此怪異的圖案,她的雙眼並沒有睜開,她也並沒有用眼過度,難道,是剛才的哭泣引起的,書上確實有過在眼淚哭幹之後,以血代淚的記載。
“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小水左臂上的血,止不住啊!”莫易急的團團轉,看著心愛的人在飽受折磨,他卻不能絲毫的減輕對方的痛苦,此刻,莫易的心裡,簡直就有如刀子在割一樣,他望向祭祀場,憤然而又痛苦的說,“是誰,是誰在折磨她,要來,就衝我來吧!”
弟弟的痛苦,莫古何嘗不能體會到,他搓了搓冰涼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