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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還記得那些字裡行間露出的優雅與傷感——

“有時候,人們會用柔和的語言款款講述引人悔恨的死亡。這世上就存在著總是憂傷的人群,痛苦的為生計為愛情或為享樂,心碎的別離,在酩酊小屋。他曾觀望圍繞在身旁那些貧賤牲口,他曾在大街上扶起醉鬼,他會同情遭惡母虐待的兒女,他的動作如教義般優雅和標準,他通曉一切,於是,讓人忍不住想去追隨他……”

這一切都讓埃爾莎迷茫,這些似乎是滿懷著憂傷與情感的小詩。只是,她都不需要她回信,貓頭鷹總是來了又去。

“她是個詩人 ?'…'”斯內普問。

“我不知道。”埃爾莎回答。

一切都像是個迷,她就是以這麼的形式存在著的,優雅的,傷感的,喜悅的,詩情畫意的存在著。如同那一股香味,似有若無的在埃爾莎周圍。

一節課結束後,埃爾莎正在整理著自己的書包。夏莉從邊上跑過來,跑到她身邊推了推她。

“埃爾莎,斯拉格霍恩教授有事找你,他在辦公室。”她說。

埃爾莎感覺自己的胃不舒服的扭了扭,會是什麼事呢?一定又要對她昨天交的魔藥作業說些什麼吧,或許這次他會仁慈的給她一個及格,然後再問問她那是抄襲了誰的論文。那篇論文是她在斯內普的逼迫下完成的,他才沒那麼好心為她做修改。

地下室的空氣並沒有因為春天的氣息而變得溫暖起來,昏黃的石壁走廊,長年點燃的壁火一閃一閃的搖曳著,哪怕是這樣都無法驅散地下室的陰冷與黑暗。

門沒有關,埃爾莎走進去,斯拉格霍恩正坐在他辦公室原來的位子上,在辦公室裡還坐著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

“克拉布先生,這就是埃爾莎。蘭頓。”斯拉格霍恩介紹道。

那個男人轉過頭來看著她,定定的那種,埃爾莎在看到她的臉後惶恐不安地往後退了一步。那是一個留著絡腮鬍子的男人,那張臉讓她有些害怕,他的臉上有著一條長長的猙獰疤痕。

她怯怯地站在那裡,看向他,又看向斯拉格霍恩教授。

“蘭頓小姐,這是克拉布先生,他說想要見見你。”斯拉格霍恩教授站了起來,他思忖了片刻,“我很冒昧的問一句,克拉布先生是怎麼認識蘭頓小姐的?”

那個叫克拉布的男人眯起了眼睛,埃爾莎相信他對著她笑了笑,他臉上的疤痕也隨著動,就像是一條大型的爬蟲遊動了一下,確實有些恐怖。

“抱歉,教授,我……”埃爾莎舔了舔下唇,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平靜一些,別像個鄉巴佬似的不知所措,“您好,先生,請問?或許,我們沒有見過面。”她相信自己用了所有的勇氣。

“你好。”他粗獷的聲音傳來,他伸出一隻手,那隻手上居然也帶著傷痕……“阿克圖勒斯。克拉布。”

只是出於禮貌的,埃爾莎伸出手去,在碰到那雙帶著傷疤的手時,她相信自己害怕得要命。不過更讓他害怕的是她被這個叫阿克圖勒斯。克拉布的男人一把拉了過去。她來不及尖叫而且是失去重心地撞到了他的懷裡。

那隻手抓住了她,另一隻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埃爾莎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他。

“克拉布先生……”斯拉格霍恩教授或許也被嚇住,他有些哆嗦地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很快的,他被制止住,那個男人只是小小的瞥了他一眼。

他笑了,“我的朋友,會樂意見到你的。”他粗聲粗氣地說。

“從你走進這個辦公室,我就認出了你。”他又說。

“對不起……”埃爾莎感覺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埃爾莎。”他對著她笑,然後放開了她,“復活節假期我來帶你去一個地方,怎麼樣?”

“什麼?”

“帶你去見你的父親。”他又說。

“什麼!”

“當然,這有點太過突然了。不過你的父親想見你,當他知道一切後,他急切地想見你。”

埃爾莎向後退去,直接自己整個身體靠在那些以往讓她感覺噁心的標本架上,她感覺自己沒法呼吸,感覺自己的胸腔裡的心臟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它正在瘋狂的,用前所未有的速度跳動著。“我的父親?”她呢喃著,在那一剎那間,她的腦海裡飛快閃過嘉樂和馬里奧的臉,她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叫阿克圖勒斯。克拉布的男人。

“她看來嚇壞了,霍拉斯。”阿克圖勒斯。克拉布粗獷地大笑,斯拉格霍恩教授正用複雜的眼神看著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