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喜歡過羅齊爾這個姓氏。等到一切都落下帷幕,不再有任何危險的時候,你還可以回到你的麻瓜養母那裡享受失而復得的天倫之樂。”
這到是有著充份的理由可以讓自己快樂一些的,哪怕是嘉樂不再有她的記憶,但起碼正像琪維所說的,她想什麼時候看到他們都可以。或許,她可以在巴德萊。巴伯頓小鎮上找一間房子,和梅基姨媽一樣搬過去住,和他們做鄰居……這樣的活脫脫的喜悅感還透著不真實的感覺,埃爾莎發現自己居然不敢再縱情想下去。
“如果,他們受到了審判呢?”埃爾莎不確定道。
琪維的目光又變成了往日裡的沉穩,她定定地看著她,讓埃爾莎感覺到了陌生,“你的心裡其實有答案。格林格拉斯先生並非善類,包括馬爾福先生,包括西弗勒斯,他們都為黑魔王殺過人,殺過無數的人。他們都是精明無比的人,應該會懂得如何自救,除非他們在風光無限的時候從未想過有一天或許會失敗,那就太愚蠢了。”
接下來是沉默,她們都坐在客廳裡誰都不說話。空氣中變得比之前更為壓抑了些,埃爾莎無法驅逐心底的擔憂,她都感覺空氣中有著某種物質正在奪走她的呼吸,讓她連喘息都是困難的……
“知道阿茲卡班嗎?”沉默了片刻後,琪維突然開口道,“聽說,那是一個極其陰冷的地方,攝魂怪們的氣息直接將陽光隔絕在了他們破爛*的鬥蓬外,它們吸食那些違法並且不可饒恕的人們快樂的經歷,一點一滴,直到那些人所有的思維和記憶只殘留下痛苦、傷心、絕望……最終變成沒有思想的軀殼。”
埃爾莎要吐了,她感覺自己的胃翻騰了一下,她僅有的理智告訴她,琪維。靳比她想像中更憎恨培提爾,她的心已經被仇恨以及喜悅雙重交織在了一起。
埃爾莎想琪維一定是有些醉了,酒精對於過喜或過憂的人尤為敏感,就連她自己都有些飄飄然。於是,她也就耐著性子聽琪維在邊上說一段停一停。她告訴埃爾莎,自己在她被分院帽分在斯萊特林的那一刻,她就開始不怎麼喜歡自己的母親了,她認為那是一個沒什麼人情味的學院,沒有顯赫的家世以及財富,她做任何事都必須低調。
琪維瘋狂地急於釋放,埃爾莎能理解這種情緒。
整整一大瓶葡萄酒幾乎都是琪維一個人喝掉的。
琪維搖晃著站了起來,對埃爾莎說,“或許,你可以去格林格拉斯先生的住所看看,或許也該聽聽我的建議,把那圈保護撤掉,否則你會錯失很多的訊息。”
“魔法部還在抓人,我不想給貝拉特里克斯機會,讓她殺了我。”埃爾莎抬著頭看琪維搖晃的身影認真地拒絕。
“你害怕?”琪維笑了。
“正像你說的這個世界剛剛才看到了希望,我為什麼要給別人這個機會?”埃爾莎沒笑。
“因為自己曾經成為盧修斯。馬爾福的情婦嗎?”
“那只是謠傳。”
“不用告訴我那只是的荒謬謊言,我不是傻瓜,芭絲茜達。我知道一切事,一直以來我都表現得很忠誠,忠誠得尤如自己身上無法改變的血緣。我一直認為他深愛著一個人,他也會妒嫉,也會難過,也會憤怒,在他手握著報紙看著那些報道時他變成了一個我從未見過的人。”琪維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就連她嘴角的笑都是真實的,真實的讓埃爾莎害怕,她甚至感覺自己呆在這個屋子裡或許真的太久了,久得不知道如何去面對這些複雜又另人痛苦的心事。
直到琪維迷迷糊糊地倒在沙發上睡著,埃爾莎的心依然麻麻的在持續疼痛,這一刻她想要哭泣,可又實在擔憂的連掉眼淚的空隙都沒有,她想要見到培提爾,她的手裡緊握著那象徵著培提爾生命的鍊墜盒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或許琪維說的對,她該去培提爾的住所看看,他或許早就回來了,或許他只是因為不給她惹麻煩選擇避而不見。這麼想著埃爾莎突然就有了精神,她簡單的梳洗了一下,就像是要去赴約,就像料定培提爾在那個房子裡等著她,可她只是純粹的不想讓培提爾看到她憔悴的神情罷了。
第190章
培提爾的房子周圍安靜極了;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塞亞開的門;她出奇的平靜,乾淨的深色面板上看不到驚恐的表情。埃爾莎很想開口問塞亞關於培提爾是否有訊息的問話,不過她沒有真的開口問,而是沉默地看著她把她理所當然地讓進了屋子。
屋子的陳設依然是乾淨而古樸的,茶几上隨意地放著今天的,埃爾莎能想像莎拉一定會對這份報紙愛不釋手,因為可以想像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