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總是註定與它無緣。”
“所以,桔梗花另一層意義還有無望的愛。”小天狼星接下去說,“同樣的,紫色的風信子意味著對不起和原諒,你是想表達什麼樣的情感呢?”
“你什麼時候對這些開始講究了?”她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的說。
“那時候,安妮還在世,我以為她對魔法世界一無所知。可結果,並不是。她看起來是知道一些的,只是她腦海裡的魔法世界充滿著夢幻。”他停頓了一下,再次看向她,“安妮崇拜你,當她說起你的時候,就連眼神都在發光。”
“那都是過去。”埃爾莎不以為然地眨了眨眼睛,餘暉穿過被雪壓住的針松林細細碎碎地打到她的臉上,她頭上的兜帽都快遮住她的眼睛了,“戈德里克山谷比以往更寧靜了。”
“是的,更多的原因是我們離開了。不過,詹姆決定還是要搬回來住,莉莉喜歡這裡。”
“哦?”
然後他們不說話了,好像接下去就沒有了話題似的,埃爾莎動了動身體,她能感覺到小天狼星的身體也動了動,她轉過身往墓地的另一邊走去。只是走了幾步路,埃爾莎停下腳步,回過頭,小天狼星依然站在那裡,他們的目光正好對接在一起。
“一起走走,好嗎?”她問。
或許是埃爾莎的邀約讓小天狼星倍感意外,他居然沒有馬上反映過來,等他反映過來的時候埃爾莎已經轉過頭再次往前走了,她走得很慢。
他快步追上去,“很少有你的訊息,埃爾莎。”
“我不再是埃爾莎了。”埃爾莎糾正道,“芭絲茜達。巴布林,你一定不陌生髮生在我身上的事,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看待這些事的,聽上去有些匪夷所思。”
“我很遺憾發生在你身上以及周圍的那些事,你很堅強,我們一致認為你很堅強。所以……”
“堅強並不能代表一切,每個人的信念不同,小天狼星。”
他們一步步地向前走,山谷裡的風有些冷咧,埃爾莎黑色的皮毛鬥蓬里居然只穿著一條亮桔色花紋的紗質長裙,黑色的皮毛短靴還露出一小截□著的小腿,可她就像完全感覺不到冷似的一步步往前走著。
“你不冷嗎?”小天狼星忍不住問。
埃爾莎的手撫了撫帽沿上光滑的皮草,淺淺地笑了笑,“你有多久沒有見到雷古勒斯了?”
整整四個月,她在外整整遊蕩了四個月。然後在這裡第一眼見到的熟人居然會是布萊克家的長子。
空氣停頓了一些時間,多久無法計算,只是當埃爾莎將目光分給小天狼星。布萊克時,他盯著落日的方向發呆,深灰色的眼睛裡滿是憂傷與牽掛。那雙眼睛突然讓埃爾莎無法直視地迴避開。
“他曾說過,總有一天他要像那個他所崇拜的人一樣,成為最偉大的巫師。”他無奈地笑了笑,“我們曾是最好的兄弟與朋友,無話不談,就連他迷上那條路以及那個人的想法都毫不掩飾的與我分享。他成為了布萊克家的驕傲,我父親母親的驕傲,然後,我們便產生了分岐,我的不屑引發了他對我的不滿,這樣的不滿就像是一種病毒啃噬著漫延著我們之間的血緣紐帶。直到他親眼看到那些人搶奪著不屬他們的土地、財富、思想,甚至吞噬了他的情感,他的內心充滿著恐懼與仇恨。”
“他來見過我,雖然只是站在很遠的地方,可我能感覺到他就在那裡,甚至能感覺到他每日提心吊膽的睡下又充滿惶恐與悔恨的醒來。你不會相信,只有我能感覺到,因為他是我最愛的弟弟。我曾經對著空無一人的樹林大聲詢問‘除了恐懼就不能反抗嗎?’‘布萊克家族的血液中除了人們賦予它的高貴還有著堅強與勇敢的品質,相信我!’他沒有回應,可我知道他在那裡。”
埃爾莎一邊向前慢行,一邊轉頭看著小天狼星,她點了點頭,“真希望能再見他一面。”她由衷地說。
“無論如何,只有打敗伏地魔,才可以讓雷古勒斯得以解脫,才可以讓更多的人的靈魂以及肉體都從恐懼與不安中解脫出來。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戰勝他。”
“戰勝那個人 ?'…'”她可沒有勇氣直接叫那個人的名字,“你是說要把他手下那些數以萬計的信徒一網打盡?”
“我們會成功的!戰爭就要開始了,我們都知道對手是誰,它快來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小天狼星就像是充滿著希望的。就在剛才他憂鬱氣質稍微有點像雷古勒斯了,可現在完全不像了,他又變成了小天狼星。布萊克,囂張且充滿著力量。
看來沒有什麼必要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