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培提爾在他面前表現出格林格拉斯家族的忠心以及我的哥哥沒有站出來認回我這個妹妹,天知道我現在會在哪!”
“注意你的言辭,芭絲茜達。”盧修斯突然陰沉下了臉。
“我需要他們能從此平平安安的。”埃爾莎立馬放低了姿態。她從衣袋裡拿出一枚黃銅色的小鑰匙放在桌子上並挪到盧修斯面前,她直視著他的眼睛並說道,“我不知道巴布林家族的金庫裡有著什麼讓他如此緊張的東西,對此我一無所知。可當你把這把鑰匙交出去時,黑魔王會不會很高興呢?”
“一切都是未知。但我從培提爾處得知,他在尋找一些對他而言似乎是置關重要的東西。”盧修斯的語氣突然變得輕柔起來,他並沒有看向那把黃銅色的古靈閣金庫鑰匙,而是盯著埃爾莎的臉,“培提爾對經濟的敏感性讓我得益非淺,你一定聽說了我們合作無間,當初,埃爾維斯。羅齊爾就是這麼信任培提爾的,馬爾福家族對朋友的尊敬與重視在這點上有過之而無不及。”然後他轉換了話題,“你還是那個真實的女孩麼?”
正端起茶杯的埃爾莎停頓了一下,“再真實不過。”她繼續低下頭喝茶,動作平穩。
“你有多久沒有見過西弗勒斯?”他笑著問,“他我原本還以為他會在你畢業後迎娶你,然後可以看到你是怎麼改變他的。不過,看他的情形,也沒有什麼人敢去惹怒他,而且風光無限。”
這個時候她一點都不想提起斯內普,埃爾莎不自然地抬起頭面對他,並且打斷道,“盧修斯,非得在這樣的環境下提起他嗎?”
盧修斯愣了愣,他挑起了眉毛,“那麼需要說些什麼?說一下關於我們的過去?或許我假裝關心的問面前這位美麗的小姐,你穿得那麼少,不冷嗎?”
“是啊,確實沒有什麼話題了。”她無聊地笑了笑。這麼看來她的這步棋初步是算走對了,一把鑰匙換取嘉樂的平安。盧修斯。馬爾福才不會在乎她那滿倉庫的金幣,他更關注的是怎麼在黑魔王面前討巧。她也不在乎那些錢,雖然錢可以讓她舒舒服服,無憂無慮的度日,可什麼都比不上嘉樂的安全來得重要,那是她的媽媽!
“你該穿得多一些。”盧修斯繼續著這個話題。
“我不想穿那麼多,我喜歡這樣,起碼可以讓自己感覺很輕鬆,那些厚重無比的衣物只會讓我感覺笨重得如同一頭牛。”埃爾莎笑起來,“什麼時候馬爾福先生開始留意誰該穿什麼了,你也是這麼關注自己的妻子與可愛的兒子的麼?”
“婚姻只是賦予我們的一種責任,西茜從來都不需要我如此操心。”他說。
“西茜……”埃爾莎笑起來,“愚蠢的婚姻,一紙的謊言。”她小聲嘟囔。
“什麼?”盧修斯皺起眉頭問。
“什麼什麼?”
“我是問你說什麼?”
“我說,很多人都認為婚姻是美好的,盧修斯,你認為呢?它給你帶來了你想要的了麼?快樂與美好?”
“我愛她。”他垂下眼瞼,又快速地抬起來自信地看著她。
埃爾莎又笑了,“馬爾福先生的表情不該那麼豐富。”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說。
“不,你明白,完全明白,盧修斯。”她笑著說,“將兩個人綁在一起的不是愛,是愚笨,自私和恐懼,愛不存在。”
“你錯了……”
“哦,不,沒有。私心是存在的,那是一種自得其樂的自認為有利於已的情愛,那不是愛。馬爾福先生根本就不需要愛,你不是為愛而生的。”
“……或許。”
“跳支舞好嗎?”埃爾莎突然歡快地岔開了話題,她走到盧修斯。馬爾福身邊來伸出手將她從位子上拽了起來,不由分說地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舊唱機里正放著適宜的音樂,沒理由浪費掉,“我都不記得有多久沒有跳過舞了,盧修斯。”
“你總是以各種理由拒絕參加一些聚會。”
盧修斯的舞步嫻熟,這種慢節奏的舞曲得心應手而且不需要什麼技巧,不過埃爾莎的身體到是比在他腦子裡的那個身體要更勻稱和成熟了些,而且也更柔軟,散發著自然的馨香,她蟬翼般的紗裙將她的身材表露無遺。盧修斯的嘴角忍不住呈現出了上揚,眼前的女孩子已經長大了,懂得了隱藏和如何利用自己的天生條件去引誘。
“這姓氏太尷尬。”埃爾莎笑了笑。
盧修斯也笑了笑,他握著她的手帶著她轉了一個圈,“榮耀與失去只是一念之間,他們離得太近。”
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