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個早晨一樣,嘴角有一雙可愛的小虎牙,“早。”
葉冉慈微微動了動嘴角,也笑了,卻是不十分自然,“早。”
他們一塊起來,然後一塊去刷牙。洗臉的時候因為葉冉慈肚子太大,不好彎腰,司湛寧就在旁邊伺候著。葉冉慈心裡還是有層膜的,所以在他遞毛巾和洗臉球的時候,都說了謝謝。司湛寧揉她的頭髮,說她除了亂想,還會亂說話,不許她以後再對他說謝謝。葉冉慈低頭抿著唇笑了笑,把說了一半的謝字吞回去。
司湛寧昨晚進房後在床上躺了很久,也想了很久。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沒了,不怪任何人,和思涼沒關,當然冉冉也沒有責任。既然她心裡有個結,現在更有把這個結延展為厚厚的幕牆的趨勢,那麼他就該幫她慢慢地開啟這個結,推倒這片幕牆。她是在擔心他和思涼的關係。她不相信他的話,那他可以用行動表達給她看。他對思涼只是純粹的趕盡殺絕後的愧疚,沒有別的。
三天後,是葉冉慈在預產期前的最後一次產檢。司湛寧開車,司太太和葉太太都一同去了。一切正常。司太太和葉太太留下來問段白瑩些細節問題。
司湛寧和葉冉慈先回去。
“在這邊等我,順便曬會太陽。”
“嗯。我兜兩個小圈子。”
司湛寧過去取車,葉冉慈就繞著醫院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