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背受敵,而且他的這一劍氣勢運得十分足,強行中斷恐怕會立即受傷,何況還要面對兩個魔胎的前後夾擊。這次真是大意了!
就在銀色人影進退兩難之際,另一道黑影又緊貼著他的身側冒了出來,這時銀色人影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你妹的,還有完沒完,這是要老子命呀!
可是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這頭突然從地上冒出來的暴熊,兩爪高舉,爪子下面居然冒出了一雙大手,手中突兀的出現了一對水缸粗的巨型鎏金大錘。
這隻暴熊就提著這對巨錘,對著疾速撲來的斷臂魔胎惡狠狠的砸了過去。
暴熊選擇的時機十分的巧妙,正好是魔胎速度最快的時候,此時它想停下來也做不到,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頭撞上那迎面而來的鎏金大錘。
“嘭!”
“咔嚓!”“啊~~~!”
骨頭碎裂的聲音伴隨著淒厲的慘叫聲幾乎同時響起,銀色人影與另一個魔胎也正面的碰撞在了一起。
魔胎臉上那絲得意之色在暴熊出現的那一刻瞬間變成錯愕,然後又快速的變成了驚駭,最後變成了恐懼。它臉上豐富的表情此時也救不了它的命,銀色人影那璀璨的大劍瞬間便將它的身影徹底的吞沒。那恐怖的黑霧居然沒能阻擋大劍分毫,被大劍直接一劍切開,在劍芒的銀焰之下焚為虛無。
大量銀色劍光從大劍中猛然暴發,如同噴泉般將眼前一切狠狠的犁了一遍。劍光上還附帶一絲絲的銀焰,將周圍的黑霧全部焚燒殆盡。一劍過後,面前除了一片放射狀的野獸殘骸之外,已經沒有了魔胎的絲毫痕跡。
當銀色人影將魔胎斬殺之後,轉過頭來卻不由的目瞪口呆。只見那隻黑色的暴熊正掄起那對誇張的鎏金大錘,左右開工像打樁一般“咚咚咚!”地砸在魔胎身上。它整整掄了一十八錘,將魔胎徹底砸成了一灘肉泥。
秦天邊掄鎏金大錘猛砸,還一邊大聲問道:“叫你囂張,問你死沒?”當然,很顯然被大錘砸成了肉泥的魔胎,已經不可能爬起來回答他的問題了。
掄大錘掄得渾身舒爽的秦天,突然發現四周靜悄悄地,他停下手來抬起熊頭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周圍的野獸們正一個個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就連那個銀色人影也一臉的呆滯。
這時秦天才發現,原來那個彪悍的銀色人影居然是公羊洪,公羊申那個強勢的老爹。我叉,這老頭還真是和傳言中一樣彪悍!想起他當初要與這彪悍的老頭正面對悍的場景,秦天背脊不由得冒出了些許冷汗。
“公羊老先生,咱們是否應該先清理一下四周的環境再細細詳談?”黑色暴熊中傳來秦天淡淡的聲音。
公羊洪眼中閃過一絲釋然的神色,他已經聽出了聲音主人的身份。他點了點頭然後大劍一記兇猛的橫掃,一道凌厲的劍氣便將身後正向他撲來的獸群斬得血肉橫飛。
公羊洪似閒庭信步般在獸群中徐徐挺進,凡是敢於向他撲來的獸群,他便賞之一記劍氣。他那氣定神閒的樣子,好似渾然沒將眼前的萬千野獸放在眼中。
而實際上他也確實沒有將這些野獸放在眼裡,獸潮中真正對他有危脅的只有魔胎。而現在魔胎已經徹底去見了閻王,他當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好似嫌棄斬殺野獸的效率太慢一般,將手中的大劍往空中一拋,抬腳一個箭步便穩穩的踏在了大劍之上。大劍頓時便化為了一道迅疾的銀色光芒,向著獸潮中心區域殺去。
公羊洪好似有意顯示實力一般,還沒到獸潮中心便抬手從衣袖中放出了那柄銀色的飛劍。飛劍彷彿一條靈活的箭魚一般,帶著凌厲的劍氣在獸潮中拋起了一片片的血雨腥風。那些身材高大的獸群首領,自然被成為了他打擊的重點目標,凡是目力所及的目標,基本沒有能夠逃脫他飛劍的毒手。
一時間,早已經混亂不堪的獸潮開始崩潰了。四散逃逸的野獸漫山遍野,有的還開始相互攻擊,顯然沒有了魔胎的控制,野獸的野性也開始了復甦。
看到這種情況,公羊洪招回了那柄銀色的飛劍停下了手。他轉頭向秦天所在的山頭望去,發現秦天已經脫掉了那張偽裝用的黑色暴熊皮。在秦天的周圍到處都是血肉模糊被砸得肢離破碎的野獸屍體,山頭上此時已經沒有活著的野獸了。秦天就站在光禿禿的山頭上,靜靜的看著山下四散逃逸的獸群和已經招回了飛劍的他。
公羊洪眉頭微皺,他轉身望了一眼已經停下了攻擊的要塞,然後操縱著腳下的大劍向著秦天的山頭疾馳而來。轉瞬間,大劍便停在了這座並不高大的山頭之上,公羊洪一躍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