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笑,然後呢喃著吻我,“你說,我有沒有可能搶佔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我認真想了想,“看你表現吧。”
他喜,“好!我這就表現給你看!”
說著,快速卸去兩人的衣物,開始攻城略地。
這個男人……除了Zuo愛,還能不能想點兒別的了?!
“幹嘛?”黎默頗為不滿我的不配合,怨憤地盯住我擋在他胸前的雙手。
我愛嬌地拍拍他不甘的俊臉,說道“你有兩個選擇,第一,陪我去散步,順便回答我的問題;第二,去給我做早餐,順便回答我的問題。”
他想也不想,“我選第三,上你,不回答問題!”
聞言,我不笑不怒,淡淡的看他。
他志得意滿的表情漸漸收斂,然後變得挫敗又無奈,“做早餐啦!外面這麼冷,我可不想你生病!”說著,跟個討不著糖吃小孩子一樣,咕咕囔囔、不甘不願地為我穿衣服,順便吃幾口嫩豆腐。
我體味著他言談舉止間,對我自然而然流露的溫柔和寵溺,心裡暖暖的,有甜甜的,也許,我對他,不只是喜歡。
不管我怎麼做鴕鳥,該要我面對的總是要面對,只不過時間早晚而已。
從跟藍奕崎參加拍賣會而裴子毅缺席那晚,我就有預感,圍繞著裴子毅、黎默和藍奕崎及他們背後的勢力之間,有什麼正在悄悄預謀並進行著。
導火索是裴子毅身世的洩露,接著是環宇在股市的動盪,再接下來,就是我有意忽略的黎氏案底被揭、安娜(中國)面臨法律糾紛等一系列麻煩問題。
很顯然,最初,這只不過三個男人間爭風吃醋的小把戲,但被有心人利用之後,惡況越演越烈,直到發展成現在一發不可收拾的惡劣局面。
我有自知之明,很瞭解自己的能力。對於目前的情況,連三個在商場摸爬滾打、修煉成精的男人都覺得棘手的話,作為小走卒的我,更不可能有什麼突破性的助益,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細節。
而且,照黎默說,現下,這已經不是一場簡單的“美人之爭”,而是一場事關三個男人榮譽、尊嚴與領地的生死之戰。
雖然,對於他們把我必做戰利品的說法有些不以為然,但不能否認,以我而起的初衷,還是小小滿足了我身為女人的虛榮心。
咳,扯得有些遠了,抱歉。
常言道,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
這句話,估計就是三男之間的最好寫照。
前面說過,他們都是成精的人物,發現被人當槍使這一現狀,只要暫時放下意氣用事,很容易地就能察覺,並在第一時間做好對自己最有利的決定。
所以,現在的總局勢是,三男聯合,共同攘外。
至於,這個“外”到底為何方神聖,暫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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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個合作圈兒裡也有小摩擦,這個小摩擦據黎默婉轉表述、我的直接翻譯就是“寧夏的歸屬權問題”。
三男因此問題而心生口角,協商不成,翻了臉,黎默和藍奕崎先下手為強,想把我拐到溫泉會館落腳,卻被裴子毅甩了手段,半夜劫了人。
黎、藍兩人找了兩天,無果。對裴子毅妥協,可以允許我暫時在其羽翼下被保護幾天,然後,趁這幾天,他們把該計劃改變一下。當然,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黎、藍兩人也不會白白便宜了裴子毅,要求就是,把他推出去當槍靶,測對方“風向”。
開放式小廚房裡,黎默一邊給我講著事情始末一邊為我洗手作羹湯。我優哉遊哉的坐在流理臺上,捧著熱乎乎的奶茶看報紙。
看著最新版晨報上,“環宇總裁涉嫌綁架,鋃鐺入獄”的頭版頭條,我喝一口奶茶,吧唧吧唧嘴,“這招管用嗎?”
黎默一邊煎蛋,一邊笑得胸有成竹,“他們要得不就是我們仨互相殘殺好坐收漁翁之利嗎?那我們就“殺”給他們看唄!第一步,裴子毅因醜聞入獄,第二部,安娜趁亂吞併環宇……”
“吞併?”我咂咂嘴,“這胃口也太大了吧?俗話說的好,‘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環宇再怎麼落魄也是家有著近百年曆史的大企業,怎麼可能一夕之間就淪為他人手上的玩物?更何況,安娜還是一家入住中國沒幾年的外企,根基不穩,實力不強……這‘吞併’一說,別說對方,就連我都不信。”
黎默回頭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只有安娜,是不能。如果加上黎氏呢?”
我眨眨眼,“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