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手槍,迅速的向不遠處的法蘭克福開火;畢竟眼前的法蘭克福已經不是【同伴】了,此刻的他,是眾人難以戰勝的【敵人】。
槍聲響起的瞬間,韓斯辰立刻拉著身後的婉唯開始逃跑,李四也沒落下,跟著韓斯辰的腳步迅速的後撤起來。
“真糟糕。。。”韓斯辰惱火的咬著牙:“我們的奇襲被發現了,搞不好未央也會受到牽連。。。”
“由茲怎麼辦?”李四邊跑邊問。
“他都自願去吸引敵人了,我們還能保護的了他麼?”韓斯辰嘆了口氣,看向身後的婉唯:“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安特伍德。。。”婉唯反手一指候機廳內:“聖地尚有與之匹敵之戰力於此。”'聖地還有一名可以和法蘭克福一戰的人在這裡。'
“你是說。。。”韓斯辰突然想了起來:“比我們先到這個國家,現在正在候機廳裡等候我們的【紅衣主教】之一:安特伍德麼?”
“然,”婉唯點點頭:“吾可予以告知。”'沒錯,我現在可以聯絡他。'
“可是我們不能保證安特伍德沒有被敵人控制啊,”李四搖搖頭說道:“安特伍德既然比我們先來到這裡,那剛剛的戰鬥早就能夠吸引他出來了;在我們這批人出現如此變故的時候也沒看見他出現,那只有可能是兩個情況。”李四分析了起來:“其一,安特伍德被敵人控制了,所以他沒有出現;第二,我們所看見的血紅色天空代表了一個龐大的結界;只要走不出這個結界,我們就絕對無法和外界取得聯絡。無論是這兩個情況中的任何一種,我們此刻都沒有辦法讓安特伍德來到這裡搭救我們。”
“不對,”韓斯辰說道:“第一種情況不會出現,要是安特伍德被敵人控制了,那麼他一定會來參戰,至少不會讓我們幾個逃到這裡;現在的情況很有可能是第二種,我們身處結界之中,並且人在結界之外的安特伍德無法感知到我們的存在,所以他此刻應該還在候機廳,但是我們卻沒有辦法聯絡上他。”
“非也。”婉唯突然笑了起來。
“你還不明白麼?”韓斯辰看著身後美麗的修女嘆了口氣:“你可以看看自己的手機,現在根本沒有訊號;並且通往候機廳唯一的道路已經成為了法蘭克福和由茲他們的戰場;我們現在能做的,只是逃跑而已。。。”
“君何不見。。。”婉唯半閉著雙眼,身體裡緩緩流露出了一絲溫暖的魂壓:“吾脊後【微腥】之聖痕?”'你難道沒有看見麼,我身體後面出現的,微微泛著血腥味的聖痕。'
“這是。。。”韓斯辰頓時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將面前婉唯的身體扭過來,韓斯辰和李四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婉唯本身穿著的潔白修女服,此刻就在她的後背,這件衣服被血液染得一片鮮紅。
“你受傷了!?”韓斯辰驚訝道,他剛剛逃跑得過於匆忙,根本沒有發現婉唯是何時,以什麼方式被什麼人所造成傷害的。
“此乃。。。”婉唯臉色微微發白,因為失血的關係,她說話的時候開始出現微微的顫音;這種虛弱的狀態,實在讓韓斯辰和李四不由得對眼前的女子產生了一種本能的憐憫;婉唯微笑道:“此乃,吾輩魂侍,其名為【神諭聖痕】。”'這是我的魂侍,它的名字叫做【神諭聖痕】。'
婉唯緩緩解開自己頸部的衣服釦子,她轉過身背對著韓斯辰和李四,脫下了自己上半身的修女服裝。韓斯辰和李四忍著自己鼻血和某種衝動的同時,他們驚訝的看見了婉唯的背部,一個巨大的傷口正在不斷憑空畫出;但是,讓人詫異的並不是這個傷口本身,而是這個傷口所構成的【形狀】。
這個緩緩成型的傷口,呈現出了一副巨大的圖騰;而這個圖騰的樣貌,是【聖地】專屬的標誌;一個極其華麗的【十字架】。
“吾之魂侍,可以**之傷痕,於世傳神蹟之信。”'我的魂侍,能夠透過我**上出現的傷痕,向世界上任何地方的目標傳遞神的資訊。'婉唯說完這句話,她後背十字架形的傷口突然爆發出了一道強烈的光束,並且這道光束在一瞬間,伴隨著婉唯背後的傷口;同時消失了。
韓斯辰和李四一愣,隨機問道:“你的傷口怎麼突然好了?”
“已刻酮體之創傷,非奇蹟不可一瞬痊癒;聖痕固然如此;”'已經存在身體上面的傷口,若是沒有奇蹟發生的話,是不可能在一瞬間完全治癒的;我的聖痕也不例外。'婉唯笑了笑:“但吾輩可使其賦之他人,從而予以書信。”'但是我能夠讓自己身體上面的傷口轉移到別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