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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你是何人?”

雙方同時停下了腳步,相隔二十多米,他們倆都是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身穿藍袍、背插寶劍,面部冷漠,神情戒備,目光炯炯,隱含殺氣。

陳凡一臉驚愕,連忙拱手道:“大家是自家人。哈哈!小弟奉劍長老之令進城辦點急事,剛才有些魯莽,兩位兄長莫怪!”

兩人神色一鬆,還禮說道:“原來是長老堂的執事,難怪有些面生,失禮!失禮!小弟桑公陸友,這位是桑公屈塵,奉族長之命在此巡山,不知赤荒殿那裡的情況如何?”

陳凡沉吟片刻,吶吶地說道:“長老早有嚴令,事關重大,小弟不便透露,望兩位兄長見諒!只能說幾大長老與族長親自出手,一切順利。”

桑公陸友年紀稍大,生性穩重,點頭說道:“這是家族最高機密,小弟失言。”

桑公屈塵異常興奮,開心地說道:“太好了!小弟早就說過,赤荒殿不堪一擊,哈哈!如今南疆已成為咱們桑公家的地盤,不要再躲躲閃閃,那些門派平日趾高氣揚,小弟一見就來氣。”

桑公陸友臉色一板,怒斥道:“塵弟不要得意忘形,小小的南疆算什麼?族長說過,咱們的目標是整個厚土,其它三宮三殿實力非凡,不可輕視,稍有不慎就會功虧一簣,兩百年前的湯家就是前車之鑑。”

桑公屈塵一驚,慌忙作揖說道:“兄長教訓得極是,小弟一定銘記於心,下次不敢了。”

桑公陸友神情稍緩,擺了擺手說道:“勝不驕敗不餒,方為致勝之本,咱們桑公家實力雖強,但一向低調行事,否則早成眾矢之的,稍一露頭即被赤荒殿扼殺。”

陳凡滿臉微笑,拱手說道:“兄長之言與族長有異曲同工之處,確為金玉良言,小弟佩服!無奈公務在身,不能停留,只好下次再向兄長請教!”

桑公陸友兩人舉手還禮,和顏悅色地說道:“自家兄弟無需客氣,請!”

陳凡剛越過兩人,耳邊忽然傳來桑公陸友的怒吼聲:“好你的狗賊,竟敢冒名頂替。”緊接著一道強烈的勁氣奔襲而來。

陳凡早有準備,一飄數丈,兩手齊揮,一道寒光擊向桑公屈塵,飛雪和藍電同時飛向桑公陸友,嘴裡哈哈大笑道:“桑公世家不過爾爾,大爺我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桑公陸友為了確保一擊成功,一直在不動聲色與陳凡周旋,並沒有暗示桑公屈塵,所以桑公屈塵毫無防備,避之不及,況且距離太近,他功力較低,頓時被寒光擊中胸膛,隨著一聲慘叫聲,立即摔倒在地面,一動不動。

陳凡的主要進攻對像是桑公陸友,兩件寶器一陰一陽,以最快的速度向敵人殺去。飛雪在半空中與桑公陸友的寶劍相遇,“轟!”發出一聲巨響,迸出滿天金星,腳下的參天大樹隨之倒下,變成無數碎片。

桑公陸友全身一震,右臂發麻,氣血翻湧,連退數丈,剛剛踏上另一棵數頂,又一道紅光迎面擊來,慌忙奮起餘力舞動寶劍,佈下一層厚厚的劍幕。

“叮”的一聲脆響,紅光飛回,劍幕消失,桑公陸友感到一冷一熱兩道真氣入體,雖說數量很少,但極為難受,五臟六肺寒暑相交,嗓門一甜,一口鮮血噴射而出,頓時萎靡不振。

陳凡也是飄後數丈,胸口一悶,真氣遲滯,連運兩個大周天方才平靜,心中讚道:“這小子功力不凡,恐怕距離實丹不遠了。”

桑公陸友以最快的速度服下一枚丹藥,精神一振,臉色陀紅,大叫道:“塵弟,你怎麼樣?”卻聽不到任何迴音,立知大事不妙,怒目而視,狂吼道:“狗雜種,你竟然殺了塵弟,我要將你碎屍萬段。”右手連揮,寶劍躍入半空,劍尖大放光明,噴薄出萬道劍氣,發出“噝噝”的聲響,向陳凡當頭罩下。

陳凡長笑一聲:“又是一件寶器。哈哈!來得正好!”飛雪化著一道血光,以閃電般的速度向劍氣中心奔去,“轟!”劍光消失,兩人均為之一震。

陳凡再接再厲,竭盡全力,藍電飛雪一上一下,同時到達桑公陸友面前,藍電懸在頭頂,暴出無數道寒氣,飛雪停在胸前,化著千萬劍芒,將所有的方向全部封死。

桑公陸友感到了巨大威脅,他知道敵人使用的也是寶器,自己只能擋住其中一種,兩器齊擊威力更是倍增,即便是實丹師也會避讓三分,心中惡念頓生,不由大喝道:“陸爺和你拼了!”滿臉通紅,一口熱血脫口而出,如同一支利箭擊向飛雪,寶劍急掄,劍氣沖天,與藍電劇烈相撞。

“呯!呯!”兩器竟然被一一擊退,陳凡感到血氣奔騰,搖搖晃晃,急忙運氣站穩